朱达昌是个买卖人,为了利益的最大化,自然要动一些脑子。
想要让阿尔哈图得好处,朱达昌最终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让自己得更多的好处。
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是无可厚非的。
无利不起早,如果没有可观的利益,朱达昌为什么要付出自己一成的花红。
在朱达昌的概念里,是没有人会拒绝好处的。
可是让朱达昌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在他自己面前的这一位,就是这样的一位怪人。
阿尔哈图没有明说任何什么话,便拒绝了朱达昌的好意以后,朱达昌还被阿尔哈图婉转的请出了家。
这是朱达昌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回程的路上,朱达昌一个人总是走在最后。
哪怕是马静蓉和朱黑炭让着他,他也总是低着头走的很慢。
就在朱达昌他们走出阿尔哈图家二里地之外后,突然一个家丁模样的男人,便是急匆匆的追上了朱达昌他们。
手里拿着朱达昌送出去的那副画的这个家丁,将画卷交给朱达昌以后,便说:“朱东家,我家主人说了,您把东西忘家里了。”
听到那家丁如此说,急忙想要解释的朱达昌,只能是满脸陪笑的说:“兄弟,达昌这是送给图爷的字画,并不是达昌忘记拿走的。”
“朱东家,我家主人说了,您把东西忘家里了,我家主人说是啥那就是啥,朱东家,请收好您的字画,告辞。”
说完这些话的那家丁,不由朱达昌分说,便又小跑的极步而去。
本来已经是送出去的礼物,现在又让人家给退了回来,那种感觉实在是冰火两重天。
一路之上的朱达昌,一句话都没有说。
看朱达昌这样,这次的马静蓉,也是无计可施。
即便是和朱达昌说一些安慰的话,也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与其是如此这般,一切还不如不说出来。
快要到客栈的时候,一直闷闷不乐的朱达昌,又看到了朱黑炭昨日叫他喝酒的那个馆子。
于是,终于是露出笑容的朱达昌,便是叫住朱黑炭的说:“师傅,咱喝点去再回客栈吧。”
跟朱黑炭说完后,朱达昌又对马静蓉说:“静蓉,我有点烦,想和师傅喝几杯,你先回去吧。”
看着一路之上的朱达昌,一直是一副不言不语的德性,心里突然冒出火气的马静蓉,便是紧走几步的来到朱达昌面前说:“猪大肠,你就这点本事吗?”
“静蓉,我只是想和师傅喝几杯酒去,这与有本事没本事有关系吗?”
“猪大肠,你现在应该做的不是喝酒,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拿回钥匙,喝酒能解决了拿钥匙的问题吗?”
“人家都把我赶出来了,我还怎么跟人家拿钥匙?”
“你已经把租约签了,怎么就不能回去拿钥匙,你不回去拿钥匙是你的错,人家如果不给你钥匙,才是人家的错,你知道吗?”
“哎呀,我不管了,先和师傅喝点酒再说吧。”
朱达昌刚刚的说到这里,有一个路过这里的客栈伙计突然走过来说:“三位客官,你们这是要回咱客栈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