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南宫如神情恍惚,痴痴说:“他当然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就是他杀死了我和他的孩子!”
云缀儿吃了一惊。
“王爷……是王爷他……”云缀儿惊愕地长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问:“那时姐姐和王爷的孩子啊!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宫如泣笑道:“我已经是要媵嫁的人了,此生注定与他不会再有任何瓜葛。王爷怎会留着这个孩子,令他日后落人口舌,出现麻烦呢。”
“如姐姐!”云缀儿听闻真相,看着南宫如痛不欲生的样子,不知如何安慰。
云缀儿起身,请屋外的婢女好生照顾南宫如,转身奔赫连云玦寝居而去。
“王爷今日一局可谓是天衣无缝,怎奈皇上和太子竟然没有上套,皇上还在朝臣面前将南宫如作为昆殷郡主的媵女派往呼国和亲。这样一来,就完全打乱了王爷之前的计划,南宫如也因此成了一颗没有派上用场的废子。王爷苦心培养了她多年,本来以为是一把锋利的宝剑,结果剑未出鞘,就已生锈,成了一把烂铁。”容瑛惋惜道。
“怪只怪命运捉弄。或许皇上日进突然前来,就早已有了打算。皇上虽说是骄奢淫逸之人,但心思太过多疑,即使是送到皇上嘴边的肉,皇上也不会轻易就范。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不觉得今日宴席之上,太子从容冷静,鲜有言语吗?”本王只是担心,有人已经事先算好了应对之策,今日宴席不过是来控场而已。”赫连云玦分析道。
“王爷是怀疑太子是隔岸观火的控局人?”容瑛问。
“恐怕不是隔岸观火,而是胸有成竹。总之,我们日后不可低估小视了这位太子,他偶尔表现出的冷静,要比皇上沉着内敛地多。”赫连云玦道。
“那南宫如那边,王爷打算怎么如何?难道真的顺着皇上的意思,将她送入呼国做媵妾吗?”
赫连云玦沉默了片刻,轻叹道:“她是个命途多舛的可怜人,本王也不忍心对她如此,但天下苍生为大,王权面前,总要有所牺牲。本王只能弃车保帅,舍末逐本了。”
容瑛点头。
云缀儿来至寝居被门外侍卫拦下。
“我要见王爷!”云缀儿大声道。
“王爷和容下士在里间谈话,不方便外人打扰。”侍卫道。
“我的真的有事要见王爷!”云缀儿企图冲破侍卫的阻拦。
“姑娘不要为难我们!”两名侍卫将佩剑抵在门前,固若金汤。
正在争执之时,赫连云玦和容瑛从里面出来。
赫连云玦对左右侍卫道:“让她进来吧。”
左右侍卫闪身两侧,云缀儿随赫连云玦进了里间。
容瑛见状退出房外。、
“我知道你回来找我。”赫连云玦转身轻声道。
“王爷既然知道,又为何忍心打掉如姐姐腹中的孩子,杀死王爷的亲生骨肉!”云缀儿激励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和怒火,但眼神却愤而决绝。
“你早就知道她怀孕了,为何不及时告诉本王?以至今日本王不得不亲手打掉她腹中的孩子!”赫连云玦道。
云缀儿无奈地笑道:“王爷这是在怪怨缀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