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包房门一推开,炸裂的音乐声立时铺天盖地涌了出来,一群年轻人正在摇头晃脑的跳舞,有几个头都要摇掉了,一看就是吃药了。韩柯带着莎莎到了那小朋背后,那小朋此时正在和一群人蹦的正欢。“那公子,莎莎来敬你酒了。”韩柯大声喊道。那小朋转过身,看到了莎莎,眼里立刻闪过一道绿光,像半夜的狼。“莎莎,好久不见,可想死我了。”那小朋不由分说上去就抱住莎莎。莎莎吓得一缩脖子,娇笑道:“那公子真会开玩笑,您身边美女如云,哪能想起我啊!”看见莎莎来了,那小朋舞也不跳了,拉着莎莎就坐到沙发上,随手递给她一杯酒。“莎莎,来,干杯!”“那公子,这是什么酒啊!我喝不了。”莎莎忸怩了两下。韩柯在旁边劝道:“莎莎,刚才你可是说要敬那公子两杯的,你可得言而有信啊!”莎莎没办法,只好勉强接过酒杯。那小朋眼中放射出急切又紧张的目光。韩柯心里一动,看了看莎莎手里的酒,明白了大半。闹不好自己刚才出去的空当,那公子往酒里放了东西,不是迷情粉就是催情剂。今晚莎莎要遭殃了。“莎莎,你喝呀,喝完了我和你说点事,听说你现在和京联签约了,我爸和韦总可是多年老相识,要不要我帮你美言几句啊!”那小朋急不可耐,连声催促莎莎快喝。韩柯也在一旁搭腔,“莎莎听到没有,那公子要是肯帮你,你保证成为大明星。”莎莎当然抗拒不了成名的诱惑,她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一咬牙,将半杯酒一仰脖干了。“好!莎莎还是这么爽快,本公子说什么都得帮你了。”那小朋抓住莎莎的小手,一边揉捏,一边没话找话。“莎莎,你跟我说说,你在京联过得怎么样?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告诉我,我回头就让我爸跟韦总说去。”莎莎的手被那小朋牢牢攥着,抽了几次没抽出来,她只能忍着不适,和那小朋敷衍几句,“多谢那公子,我在京联还好,没人欺负我,也上了一部新戏,就是戏份不多,在剧里演一个丫鬟,那公子,你要是和韦总熟,能不能下次有戏时给我选一个戏份多的角色。”“这还不好办,本公子一句话的事,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公子捧你做女主角也不是不可以的。”莎莎一听这话心花怒放,主动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谢谢那公子,那我再敬你一杯。”那小朋大笑,“还是莎莎会哄人,这话说的我不喝也得喝了。”他也一饮而尽。喝了第二杯酒,那小朋开始不老实,一会儿摸摸莎莎的脸,一会儿摸摸莎莎的腿。莎莎心里十分抗拒,可又不敢得罪他,只好找机会站了起来,准备离开。那小朋哪肯放她走,拽着她的手又把她按倒沙发上,“急什么,莎莎再陪我多聊一会儿。”莎莎被按在沙发上,想要挣扎起身,可是突然间觉得一阵眩晕,她扶着头,轻轻叫了几声。“莎莎,你怎么了?”那小朋一看就知道是药劲发作了,低头附身,身子几乎都要趴到莎莎身上了。“我的头好晕,好热!”莎莎呻吟道,她只觉得四肢酥麻,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像火烧一样难受。莎莎也是夜场老手,立时便知道刚才喝的酒不对劲,她无力的看着离她越来越近一脸阴笑的那小朋,“那公子,你放过我吧!我是跟四姐的,她要是知道你对我这样,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不提谭明嫣还好,一提谭明嫣那小朋火往上撞,那小朋一巴掌扇在莎莎脸上,“臭表子,以为抱了谭明嫣大腿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玩完你再去找你的四姐告状,看她能把我怎么样?”“不要!求你了,放过我!”莎莎药劲发作,呼救声越来越小。那小朋被四姐这两个字刺激到了,眼睛都红了,一只手拽着莎莎的头发,将她拖拽到洗手间里,反锁上了门。屋里这帮红男绿女仍在嘻嘻哈哈的跳舞喝酒游戏,仿佛对这种事司空见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韩柯阴恻恻的一笑,走过去将音乐声放到最大。莎莎那本来就弱不可闻的哭泣声更是瞬间就被淹没了。这一刻,世界依然以它惯有的节奏运行,时间继续。燕京城的一处民宅里,楚庭在台灯下看着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沪市,温晨在公司加班,一个录制小组正在给一个老师拍摄上课视频。米国,赛琳娜在家中处理公务,李妍熙时不时提醒她不要太累,多休息一下。盛天,党爱群在东大图书馆苦读。林场,何玉柱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叫醒了母亲。三芽,黄阿龙和陈瑶正在家里选婚纱样式。没人能听到那个卫生间里传出的虚弱的求救声。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痛只要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没有几个人真正在意。感同身受,很多时候只是一句空话。******谭明嫣今晚真是玩嗨了,一是上次事件后,她在家憋了能有半个月,二是今天是平安夜,群里的人聚的最齐,三是谈小天不在燕京,没有后顾之忧。她也不知跳了多长时间,直到感觉累了才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她注意到莎莎不见了,随口问了一句,“莎莎去哪儿了?”旁边人告诉她莎莎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好长时间没回来了。谭明嫣也没在意,抓了一瓶啤酒咕嘟嘟灌下几大口,边笑边看别人跳舞。包房的门被人在外面推开,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莎莎踉踉跄跄走了进来。众人一见大惊,围了过来,“莎莎你怎么了?”她看到了谭明嫣,扑过去大哭起来,“四姐,我被那小朋欺负了。”莎莎的脸上,脖子,肩膀,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