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别问,问就是原地去世。
我和他双双沉默,齐木楠雄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抱歉……”我欲哭无泪地说道。
织田作之助仿佛不会生气一样,面色平静地又帮我把勺子擦了一遍,递给我:“没关系。”
我双手把勺子捧过来,紧紧地捏住勺子的柄,生怕它再抖出去。
“那个,”织田作之助开口。
我坐直:“是!”
织田作之助指了指我的手:“是不是太用力了,指关节都泛白了。”
我微笑:“没关系,这是最保险的。”手暗暗使劲。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用这样,下次再掉进去也可以。”
我:???
我:好人,这就是好人的光辉么,要闪瞎了!
我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认真地开口说道:“真的可以么。”
“嗯。”
“谢谢,下次一定。”
“嗯。”织田作之助完全不知道他答应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一边收拾放在座位上的要带给孩子们的东西,一边想她是不是有什么身体疾病呢。
我一边刨饭一边想他是不是个传说中老实的好人呢。
织田作之助:是不是癫痫病什么的呢,间接性发抖的病还有什么。听说大小姐身体也是不怎么好。
我:是不是那种烂好人呢,看着不太像。
织田作之助:那我是不是应该要送一下她,她看着就和太宰一样大,还是个孩子。
我:他看起来就比森欧外年轻几岁的样子,社畜么,有种社畜大叔的气息。
织田作之助:她身边居然也没有保镖么,明明是活生生的靶子。
我:他身手还挺利索,有两下子的吧,莫非是个高手?
织田作之助:把东西给孩子之后,我也要去港黑,要不要送送她呢。
我:该怎么和他搭话呢,太宰治那家伙太难搞了,织田先生应该还行,还可以做朋友。
织田作之助:问一下她多久走吧。
我:问一下他多久上厕所吧。
“请问织田先生多久上厕所呢。”
“你要多久离开呢。”
我们同时开口,都把对方吓了一跳。
我:问我什么时候走什么意思,厌烦我?
织田作之助:上厕所?
织田作之助听后思索了一下:“我也不知道,现在我应该不会去厕所。”
“哦……”可惜。
我也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应该就吃完了走吧。织田先生有什么事情么。”
“不,我是想说需不需要我等会儿送你去港黑。”
什么?你也知道了我是港黑的?还是我的名字已经在里世界传疯了?不……你居然是里世界的人?!
先不说他的身份问题,我依稀记得我才从港黑走出来来着。
“不用了,谢谢,我还不用去港黑。”我拒绝了他,又哈哈笑了几声,装作不经意地说道,“没想到织田先生是里世界的人呢。”
“嗯,我只是港黑的底层人员。”
……好老实的回答,一时间我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织田先生,”我试图挣扎一下,“你想过换工作么。”
织田作之助顿了顿:“嗯。”
我刚准备说话,他又说:“但是因为我以前的经历,最好不要去干正规工作。”
我:哈???
我:……
我、我果断跳过了这个话题,对着织田先生笑笑:“织田先生养的有小孩么。”
我看向他手中的东西。
“嗯。”一想到家里面还在等他的咲乐、幸介他们,织田作之助就忍不住露出笑容。
是幸福的笑容啊,织田先生。
我垂下眼帘,半晌说道:“能留个联系方式么,织田先生。”
“我有一件,不得不做的事,需要织田先生的帮助。”
我没有撒谎,直觉上,我也不想在他面前撒谎。
“啊,当然可以。”
于是我们顺利地交换了电话号码,织田作之助就离开了,看方向,是在楼上?
我拿着手机,犹豫了半晌,还是打电话给森欧外。
森欧外:“诶诶,绘理酱有什么事么?”
“林太郎,有一个员工叫做织田作之助对吧,可以把他调到我身边当保镖么。”
“……这个啊,恐怕不行呢绘理酱。怎么了,遇见他了么。”
“没什么,既然不行我就挂了。”说完就挂,毫不含糊。
我放下手机,也许,我摸到了引导太宰治行踪的办法。
首先,织田作之助绝对有异能力,要不然森欧外是不会记住一个底层人员的名字的。
其次是织田作之助看起来非常满意现在的生活,他是不愿意升职位的。
也就是说织田作之助在森欧外手里是一个废棋。
但森欧外看起来不会放过他。
原来如此,看来织田作之助马上就要被算计进去了,更严重的可能会丢失性命,毕竟再强大的力量不能为之所用也是废物,不如尽情地利用。
【猜得不错。】
我一惊。
(下次能不能不要吓人了!)
【……那我先提醒你么?】
(当然,万一我又做了什么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