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许尤之面色不删。/p
“我以为把话说的都这么明显了,许长老,您还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啊?看来你是真的老了,阁主也该考虑考虑外门新一任的长老了。”陈婆笑意妍妍,别是对上许尤之那张不善的脸,笑的更欢快了。/p
“你!”许尤之被噎了一下。/p
“许长老?”阁主没有说其他多余的话,只说了三个字,可是这三个字里面暗含着敲打的意味。/p
“属下明白,外门十个姑娘确实也该抉择一番,属下觉得,两两对决决出优胜者,然后再让她们和卿年姑娘比试。”许尤之咬着牙说出了这些话。/p
就算砍掉了一半,也还有五个姑娘。/p
和内门孤零零一个人比起来好了多少都不知道。/p
“你的意思是?五对一?”阁主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p
“每个姑娘都是独立的个体,不是吗?”许尤之虽然额角出了细汗,但还是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p
“所以回春阁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了?”阁主语调重了几分,漫不经心拿着茶碗的手,松了开来。/p
瓷器质地的茶碗掉在地上,大叔清脆的响声,茶碗当中仅剩的澄澈茶水,洒在了地上,一片狼藉。/p
回春阁众人纷纷跪地,包括坐在侧位的二阁主。/p
许尤之见状,咬牙不甘的跪下。/p
“属下不敢。”众人异口同声,除了许尤之,她紧咬着牙,一个字也没说出口。/p
“许长老,你意下如何?”阁主状似询问,实则眸底一片冷凝。/p
“是属下愚钝,满口竟胡诌些瞎话。”许尤之跪在地上,低着头,倒是有那么几分服从的意味。/p
阁主没有回答,回春阁中一片静默。/p
许尤之见状,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大刀阔斧的就是往脸上招呼着巴掌。/p
一下,两下,三下……十七下,十八下……/p
直到打到二十下的时候,阁主仿佛如梦初醒一般,“许长老,这是做什么呢?您年纪大了,瞎说话我不怪您,你怎么能这样自作主张对自己下这样的痛手?”/p
许尤之差点咬碎了一口牙,她今年不过四十有几,虽说年纪上是多了一点,但也还算不上老吧?/p
“与阁主无关,是属下觉得自己言语太过,需得惩戒一番,阁主心善,不忍对回春阁的长辈下手,而属下却自觉惭愧,自我反省了一番。”/p
许尤之就算是在认错也不忘占点便宜。/p
她也就比阁主大上了那么个五六岁,就敢自称为长辈?/p
只不过是老阁主临终前抓壮丁来辅佐阁主,许尤之也不会有今天的造化。/p
本来内外门在老阁主那时就已经是分崩离析,老阁主临走之前给许尤之临危受命,要的不就是,许尤之效忠阁主。/p
从此内外门没有隐患,可偏偏这个许尤之想一家独大,偏偏却看不清自己的地位,一心想让外门取代内门。/p
阁主冷笑,也不予和她争什么口舌之辩了,现在她坐着,她跪在,她自我反省,她熟视无睹。/p
谁是主导者,不言而喻。/p
只有成不了大事的人,才会在小事上斤斤计较。/p
“还是那些个姑娘们自个好好较量一番,选出最优胜者,来和卿年比划比划。”阁主一锤定音。/p
先是让十个姑娘里面只挑出一个来和云卿比试。/p
又把比试说成了比划,无形之间抬高了地位,还让对方掉了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