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儿看着面前这块小小的黄油,满脸的纠结。
这可怎么办,该弄什么东西去让白如意尝尝,还能得到她的夸奖呢?
说起来,这小半个月,也再没见过这位美人了。不知为什么,白锦儿虽然没见过她斗笠下的模样,但也和所有见过她的人一样,
都本能强烈地觉得她一定是个美人。
只是,这位美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不对不对,
白锦儿拍了拍自己的脸。
现在可不是琢磨这种事情的时候。
先不说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能够博得白如意的青睐,关键是现在,自己连见都见不到她,何谈如何去了解她的喜好呢。
看样子,还是得从石玉宁那里找找突破口才是。
白锦儿正在厨房专心的想着事情呢,忽然就听见院里响起开门的声音。她把黄油收进了系统里,打开厨房门看出去,正看见白老头偷偷摸摸地门外走进来,怀里还抱着个包袱,
也不知装的是什么。
“阿翁?”
白锦儿略带疑惑的声音在白老头的耳边响起。
老人微微佝偻的身躯一滞。
“你跑哪儿去了?”
“你抱着的是什么?”
从厨房里走到院子里,隔着院子里的桌椅板凳,白锦儿远远地看着白老头。白老头干咳了几声,将怀中的包袱又深深的藏了藏,这才转过头,直视着她。
“噢,我去那个谁,老许,老许家喝酒去了。这个包袱啊,是,是他家自己泡的青梅酒,泡的多了,就分了我些。”
“青梅酒?”
少女又往前走了一步,
“我去年酿的你不是还没喝完的吗?我还特意去酒肆里打的最烈的猴儿烧给你酿的,怎么又去拿别人家的了。”
“这不是换换口味嘛,”
“没事儿没事儿。”
匆匆地和白锦儿说完话,白老头不等她再次开口问别的,就抱着包袱溜进了自己的屋子。
留着白锦儿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挠了挠头。
白老头和上房门之后,靠在门上叹了口气。他敞开自己的衣服,把紧紧抱着的包袱拿了出来,放在地上。
摊开包袱皮,里面装着的才不是什么青梅酒,而是一个又一个分好的小纸包,散发着隐隐约约的药香。
白老头翻着看了看,忽然用手袖遮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
“哟,今儿怎么这么好,竟然叫我来尝你新做的菜?”
石玉宁斜倚在宽阔舒适的坐榻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他的视线不时地越过大开的窗户,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不会儿的功夫,白锦儿便笑眯眯地端着托盘从后厨走了出来。
“而且,还只叫我一个?”
石玉宁的视线收了回来,看见白锦儿手中托盘上的三碟小菜,果然都是自己没见过的菜式,心里有些高兴,面上却装着无什么所谓。
“这话说的,”
托盘慢慢地摆到了石玉宁的面前,
“谁不知道石公子是真正的老饕啊,要是平常聚会,还叫着其他人,可要是品菜这件事情啊,就得叫着石公子一人来才好呢。”
“得得得,”
“别给我灌甜水了啊。”
石玉宁显然不吃白锦儿这套,手上抄起一双筷子,在桌面上轻轻地敲了敲,
“这样的话啊,你还是留着和三儿说吧。他听完,肯定乐的找不着北了。”
“这都是些什么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