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后,郴县知县唐仁镜将郴县遭遇上报到朝廷,控诉宗门修士,无辜屠杀平明百姓,致使郴县四千多平民死亡,小半个郴县被打坏,损失房屋财产不计其数,无数百姓流离失所,遭
逢大难,幸有郴县士子宁采臣文武双全,出手诛杀蜀山、峨眉修士,为死去的百姓讨回公道,但这次的损失和灾难却是无法往回,一方面要求朝廷派人前来救济灾民,一方面面请求朝廷彻查
此时,特别是对修士!
一时间,王城邺都为之震动,修士宗门也一下子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整个梁国为之震动,一直以来,宗门和皇朝都处于水火之态,从第一个皇朝夏朝建立,就开起了王朝与宗门长达千
年乃至万年的争霸赛,不过封神一战,灭掉商汤之后,武王姬发临阵反戈,反将了宗门一军,兵伐天下宗门,彻底将宗门打残,佛门远遁神州之外,辉煌一时的阐教、截教也随之灰飞烟灭,
其他大大小小的宗门,要么归顺皇朝,要么夹着尾巴做人,但出来的人,朱稷的态度好了一点,不敢随意,事实上,他对这个老人有些拘谨,因为这个人正是梁国如今的顶梁柱,陈彦,梁国大将军,掌管梁国一半以上兵马大权,更是梁国唯
一一个武道神通的强者,如同梁国的定海神针,对于陈彦,朱稷甚至有些畏惧,所以摆好自己的态度。
“不知王上如何处理郴县一事。”
“啊,郴县,郴县怎么了?”
朱稷本能的问了一句,因为他现在还根本不知道什么郴县,倒是昨晚好像身边的太监对他提了一下,但是他还没有看,跑到了一个贵妃那里混了一夜,不过话说完,朱稷就知道要遭,因
为他注意到陈彦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了,对于陈彦,他畏惧的很,就像是那种晚辈对长辈的畏惧。
“难道王上昨晚没有看吗,郴县大难,峨眉、蜀山修士无辜杀害平明,致使四千多百姓生死,小半个郴县被毁坏....”
陈彦看着朱稷,一字一句道,却是让朱稷一阵头大,这大将军气势太足了,他这个软蛋王上有些扛不住。
“陈将军这是在责怪王上吗?”就在这时,又一个老人走了出来,面容清瘦,六十多岁,留着山羊胡,正是梁国当朝丞相,慕仁府,一向与陈彦不对付,此时出声,淡淡的看着陈彦。
“慕大人言重了,我只是询问一下,郴县遭逢大难,难道老夫不因该问一下吗?”陈彦回了一句。
王座上,朱稷却是松了一口气,刚刚面对陈彦的目光,他是真的感觉有些受不了,接着又是感觉一阵羞怒,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居然畏惧手下的一个大臣,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逝,
对于陈彦,他现在真不敢怎样,而且现在的梁国太需要陈彦了,他虽然无能,但是还不是太蠢。
“陈将军说的是,郴县事大,是孤刚刚一下子走神了,没有反应过来。”
朱稷开口,打破两人的对峙。
“那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处理郴县之事。”陈彦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