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要下雨了。
她打开了香室的门,也是关上,而风仍是可以从门缝中透了出来,还是那种微微透凉的风,风中也似是加着一些了土腥之气,还有水气。
白梅让人将桌子收拾干净了之后,这才站在的门口,心里也都是想着,都是多久过去了,怎么的马车还是没有回来?那里面可是有粮食,今天要是不回来的话,他们明日便是要饿肚子了。
再是如此的等了半个时辰左右,村口也是出现了好几辆的马国,而白梅也终于跟着松了一口气,马车回来了。
那么粮食也是跟着回来了。
“叽叽……”结果白梅还没有过去,一抹白影就已经出去了。
公子也是回来了。
白梅就猜会是这样,可能刚才还是不确定,但只要年年那只小狐狸出去,那么就一定是公子回来了
年年也就只有对公子才是如此亲近的,若是换成了别人,它才不去。
而在马车里面,烙衡虑掀起了眼皮,从马车外面钻进来了一只白狐狸,而白狐狸的嘴里还叼着一只了起来,也是拿过了一件衣服披好,向着门那里走去。
不久之后,他再是回来,而身上竟也都是带在一些雨腥气,那种加着尘土的雨,连带着空气中的灰尘,同样的,也是有着这地方的泥土。
烙衡虑换过了一套衣服,这才是过来,他的那一件衣服,已经是被淋湿了。
“外面怎么样了?”
沈清辞问着烙衡虑,虽然她并没有出去,可是听声音,就知道这场雨下的到底是有多大了,她都是可以听到那些雨滴砸在地面上的声响,并不是平日所听到的那种滴达之声,而是滴滴达达的,向下用力的砸着。
所以这雨应该十分大的。
而她都是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狂风来雨了?
“雨很大,”烙衡虑坐了下来,也是伸出手拉过了被子一角,替年年盖上,小烙白现在还是吓的钻在被子里不敢乱动,可是年年却仍是纹丝不动,以前是怎么睡的,现在还是怎么睡。
沈清辞抬头望头自己头上的瓦片。
“会漏雨吗?”
她最怕的就是漏雨了。
“不会。”
烙衡虑将她乱起头发的理好,屋子是新盖的,瓦都是上好的瓦,自是不会漏雨的。
“是吗?”
沈清辞再是抬头望了一下屋顶,可她的还是怕啊。
“睡吧,”烙衡虑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若是漏雨了,我会喊你起来,然后我们去找一个不漏雨地方可好?”
烙衡虑知道,沈清辞在其它的地方,从来都没有担心过,会不会有漏雨之事,可是在这里,她就天天在担心,这若是下雨了,到时漏了那要怎么办?
因为她与她娘当初就在这里,守着漏了一夜雨的屋子。
他家阿凝小时候真的很苦,哪怕现在一切都是安好,可是有些记忆都是深及了她的灵魂深处,而这些对于她而言,仍是十分恐惧,也是十分害怕。
沈清辞再是躺了下来,然后抱住了同样瑟瑟发抖的小烙白。
“那漏了你可一定要叫我啊。”
沈清辞睁开眼睛,没有忘的还要再是说一句才行。
要是真的漏了,他们总可以找到一个不漏的地方,这里这么大的地方,而且也有好几床备用的被子,都是放在箱子之内,哪怕将这里的东西都是漏湿,也没有关系,只要别将她给淋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