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叛徒,赶紧滚一边去,待会儿再收拾你!”徐缺说着,一脚抬起,直接将二狗子踢出数十米外。
随即,他才看向司徒海棠,嘴角一扬:“其实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算合体期来了,我也照杀不误!”
“合体期?你……徐缺,现在真的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没有骗你,皇城最近来了很多丹阳派弟子!”
“哎哟喂,海棠姑娘,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是真的很强啊!”
“再强大,又如何是合体期强者的对手?趁他们还没发现你,你尽早离开为妙!”
“我才不!”徐缺直接坐了下来,一副谁也赶不走的模样!
“你起来!”司徒海棠瞪眼道,拿出了当将军时的那种威慑力与英气!
“我就不!”
“起来!”
“就不!”
“你……”
“唉,好好好,起来就起来,但我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才可以起!”徐缺说完,就展开了双臂,撅起嘴巴,一脸贱萌的看向司徒海棠,想索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看上去十分欠揍!
“嗷嗷嗷!哎哟卧槽,辣眼睛,真是瞎了本神尊的狗眼……我靠,呸呸呸,是狼眼!”司徒海棠还没来得及反应,不远处的二狗子就已经先看不下去了,阴阳怪气的大叫道。
砰!
徐缺没有废话,掐了一记法诀就轰过去,瞬间将二狗子拍出了城主府!
而这时候,司徒海棠才回过神来,瞪着徐缺:“多大个人了,还分不清状况,现在真的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徐缺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梳起额前的刘海,摆出潇洒不羁的模样,看着司徒海棠,认真道:“如果我说,我从刚才到现在,没有任何一句话是开玩笑的,你相信吗?”
司徒海棠愣住了。
怔怔看了他好一会儿后,冷不丁的扔下一句:“不信!”
随即,直接转身就走,脚步十分匆忙。
片刻后,她躲在一处无人的墙角下,大口喘着气。
那张原本白皙英气的容颜,竟然已经通红,纤手捂在胸口,试图抚平那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
……
……
与此同时,远在丹阳派中!
几名白发老者,正坐在议事厅里,气氛有些沉闷。
其中一名老者位于高座,修为已达婴变期,面容慈祥和蔼。
若是徐缺在这里,定能认出,这老者就是尚武的父亲,也是丹阳派的掌门——尚龄!
“事情调查得怎么样?那小兔崽子究竟去了哪里?”尚龄开口问道,目光注视在座的几名丹阳派长老。
一名长老叹了口气:“龚家那边传家书回来,说武儿根本就没回去过,包括当初过来五行山的那位龚家天骄及数位护道者,也一直没回去,龚家以为他们这些年都在五行山!”
“这怎么可能呢?倘若他们在五行山,这几年为何音讯全无?”
“这下麻烦大了,武儿很可能凶多吉少!”
几人说到这,纷纷相互对视,摇头无言。
“报!”
这时,一道嘹亮的喊声从山门处传来。
紧跟着,流光一闪,一名丹阳派弟子瞬间赶至议事厅门口,单膝跪地,恭敬道:“回禀掌门与诸位长老,皇城的师兄师姐们传来最新消息,已经发现尚武师兄的踪迹!”
“有消息了?快说!”几名长老,连同掌门尚龄,当即精神一振,坐直了身子,目光皆落在那名弟子身上!
那弟子头都不敢抬起,紧忙回应道:“禀告掌门与诸位长老,大师姐说在皇城遇到一名喝醉的太监,严刑拷打后,从他口中得知……得知……”
那名弟子说到这,有些不敢再说下去。
“混账,支支吾吾的干什么,还不快说!”一名长老当即震怒道。
那弟子才紧忙应道:“是!他们得知,尚武师兄在五年前便已经死了,连同龚家的少爷以及八位护道者,一并被徐缺斩杀!”
“什么?”
瞬间,议事厅里几名丹阳派长老与掌门尚龄,纷纷震惊,面露惊容!
“五年前,就已经被杀了?”
“这……这怎么可能?”
“那位龚家天骄,还有那些护道者,皆比我等强大了数倍,怎么可能会被徐缺斩杀?”
几人难以置信,并且为之骇然。
丹阳派掌门的儿子被杀,结果拖了五年才查到真相,这简直太过荒诞了!
但归根结底,还是他们丹阳派与龚家太过想当然,皆以为人还在对方那里,加上两地相隔遥远,传递书信消耗巨大,所以几年来,双方根本就没有提及此事!
若不是两个月前,尚龄在向龚家传送的书信中,询问尚武的近况,恐怕这件事他们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岂有此理,那徐缺简直欺人太甚!”
“我就说徐缺这几年为何突然消声灭迹了,原来是怕事情暴露,被我们以及龚家追究!”
几名长老愤怒说道。
这件事对于他们丹阳派来说,绝对是个莫大的耻辱。
而且遇害的不止是尚武,还有龚家的一位天骄以及八位护道者,倘若龚家追究起来,丹阳派就算有尚龄这么一层关系,恐怕也免不了被龚家算账!
想到这点,几名长老心中不由得凝重起来。
“掌门,此事该怎么办?”一名长老拱手,看向尚龄问道。
此时这位丹阳派掌门,已经沉浸在丧子之痛中。
他本该是和蔼之人,是非分明,想教好自家儿子。
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