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久久看到两个人在扒一个穿山甲鳞甲,而那个穿山甲怀里似乎还包裹着一支小小的穿山甲。
看上去是一位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死死用自己的身体扞卫着自己孩子的生命。
两都卷在一起,如同一个圆盘一般。
这么可爱的小动作,他们怎么能如此残忍。
“住,住手!”白久久怒得语气都有些微颤。
“哪来的,又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快滚!”其中一个大汉不耐烦道。
白久久微眯着眼,声音提高了好几倍:“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这是在犯罪,触犯还是刑法,照这些数量足以让你们吃一辈子的牢饭!”
两人相视一眼,便朝着白久久直接攻击,打算将她直接擒下来。
而两人怎么也没想到,白久久会点功夫,不但没有擒住白久久,反而被白久久打趴下。
白久久立刻走到那个被拔了一半鳞片穿山甲前,被拔出鳞片露出是白色婴儿般的肌肤,看上去柔软让人心疼。
那种痛苦,无异于拔开人身上的皮,或者是指甲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
白久久手指想轻抚,又不敢轻抚,只是触摸这只穿山甲另一半鳞片,指甲微颤。
“别怕,我来救你们了。”声音轻柔宛如天使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这只穿山甲听懂了白久久的话,身体忽然松开了,露出了怀里那只紧缩小小的穿山甲。
白久久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小小的穿山甲,打算带着它走,然后告诉大叔这里发生一切,还没等她站稳,头被人用木棍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