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熟悉的狗逼配方。
热气传到皮肤,明明该是热的,但沈眠却觉得全身冰冷。
寒气从脚底到头皮,他多希望这是在做梦,但可惜不是。
楚迟砚来了。
他还是被抓到了。
因为楚迟砚的话,所以沈眠没再挣扎,其实主要原因是因为腿软。
眼泪都不用楚迟砚逼他就流了满脸,他太绝望了,就像鱼儿被扔进了沙漠一样。
楚迟砚感觉到小皇帝的软化,就着抱在怀里的姿势,把人翻了个身:“怎么不跑了?”
沈眠有些更咽:“……你、你不是要杀我吗?”
楚迟砚冷笑道:“陛下也会怕?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沈眠没反驳,楚迟砚现在说话阴阳怪气,他得小心应对:“我怕的。”
“你怕什么?你再怕也敢逃跑,沈眠,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儿去,我要是想找你,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哪怕你已经死了成了一堆骨头,我也能把你从土里挖出来。”
沈眠:狗比还是狗比,掘人坟墓这事儿也做得出来,我说我只是想来度假的你信吗?
“当然,要是你真想变成一堆骨头,我也可以成全你。”
沈眠有点被吓到,楚迟砚的脸色沉沉的,像是真要把他活寡了一般。
他没有说话,只是止不住眼泪。
楚迟砚抬手帮他擦了擦:“现在就开始哭会不会太早了?”
沈眠:“……”
这狗比的脸在他的噩梦里出现了很多次,如今真真切切的看到,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腰上的手就像烙铁一样,箍得他疼得不得了。
沈眠小声道:“你、你先把我放开……”
楚迟砚非但没放,甚至还掐了沈眠一下,沈眠吃痛,瘪着嘴:“疼……”
“疼么?”楚迟砚和他耳鬓斯磨:“这也疼,跳崖的时候疼不疼?你对陆准可真是好啊,都可以为他死吗?”
沈眠:“我不是……”
为什么这狗比连他跳崖都能说成是他的错,要不是万不得已谁又愿意跳?他不想活吗?明明就是楚迟砚把他逼上绝路的。
他还差一点就死了。
“是你让人先追杀我的,要不是他们追我们到了那里,我也不会跳……”
眼看着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现在又被抓到了。
沈眠好悲伤。
垂着眼眸默默流眼泪。
楚迟砚:“我追的是你,杀的是陆准。”
“是你舍不得陆准死。”
他终于见到了小皇帝,明明心里是非常高兴的,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在沈眠撞进他怀里的那一刻,那种久违的满足感让他心情大好。
可这种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沈眠这么排斥他,和陆准在外面这么多天想必过得很是快活,压根就没想到自己,这小皇帝向来口是心非,为了逃走还给他下药,让他受伤……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不知道够小皇帝死多少回了!
楚迟砚冷淡下来:“再哭就把眼睛挖了。”
沈眠一下子收住,这时候千万不能挑战这厮的底线。
他强迫自己停下来,憋住想哭的冲动,一抽一抽的。
眼眶是红的,脸蛋儿是白的,又白又嫩,身上还萦绕着一股奶香,是楚迟砚想了几个月的味道。
他埋在沈眠的颈侧嗅了很久,随后问他:“和陆准做过吗?”
沈眠:“……?”
楚迟砚咬了他一口:“说话。”
沈眠抖了一下:“没、没有……”
楚迟砚放了心,抬头含着沈眠的嘴唇轻轻啃咬:“是你不肯还是他不愿意碰你?”
沈眠不知道这狗东西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他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跟他一样?活烂得一塌糊涂还自信满满,一天到晚除了那事儿就想不到别的了。
“不是,陆准不是那种人……”
虽然亲口听到沈眠的否定让他松了口气,不过这否定听起来却像是在为陆准开脱。
“那种人?那种人是什么人?像我这样的人?”
他在笑,但眼里却毫无笑意:“可惜啊,陛下只能被我这种人,干了。”
他的动作忽然凶狠起来,把沈眠压在窗户边狠狠地吻住,那或许已经称不上是吻了,更像是一种单方面的发泄。
沈眠被他咬的很痛,楚迟砚又不让他呼吸,没一会儿他的脸色就憋得通红。
“楚……”
他拍打着楚迟砚的肩膀,但都无济于事。
还进一步惹怒了楚迟砚。
楚迟砚猛地扛起小皇帝,把他扔到床上,随即压身上去。
沈眠的恐惧由心底滋生:“你、你要干什么?”
楚迟砚脸上有些戾气,动作急切一点都不温柔,他勾了勾唇角:“要干,你。”
沈眠拉不住自己的衣服,吼出了哭腔:“楚迟砚!”
“怎么?”楚迟砚像是觉得他好笑:“不愿意?”
沈眠也不敢说:“那你找我就只是做这件事吗?”
“不止,不过至少现在是,你的罪,等回了宫自然跑不掉。”楚迟砚靠近他:“我现在就问你,是选择死还是选择被gan?”
沈眠:“……”自以为不着痕迹的朝后挪了挪。
他不想做这种选择。
楚迟砚拉着他的脚踝把人拖了回来:“留点力气,陆准什么时候回来?你坚持久一点,说不定还能让他听到一场活春宫。”
……
沈眠觉得楚迟砚好像吃了药似的,有用不完的精力。
不管他怎么哭怎么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