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学院长展示的这副超凡者分布的世界地图,在很多位高权重或者消息灵通的人眼里不算什么,还是太粗犷了,比如33号就知道出来了!”
“红叶学院该不会是要出手帮那些小偷吧?”
“希望不会,否则我对红叶学院的观感肯定会大大下降!”
“呵呵~你算个屁!你以为红叶学院在乎你的观感?我警告你,我就是红叶学院毕业的,如果你敢出言不敬,别怪我翻脸!”
眼看又要吵起来,女调酒师重重地把纯净水喝完了只剩冰块的空杯子放在吧台上,提高音量说道:“吵什么吵?有本事在这里逞威风,不如现在就买飞往东方的机票、然后吊死在红叶学院门口来得有效!”
此话一出,眼看又要争吵起来的酒客们悻悻地闭上了嘴,还有不少中立者噗嗤笑出声来。
不过,女调酒师这番话并不是为了主持公道,事实上她也和酒客们一样对忍者学院心存厌恶,她只是不想酒客们打起来把酒吧破坏掉。
这间酒吧是超凡者们交换情报和交易物资的场所,而超凡忍者最擅长的是什么?就是偷窃情报。即使是现在,说不定也有忍者悄悄潜伏在酒吧里,偷听重要的情报,或者徘徊在酒吧外面的暗夜里,等着哪个满载而归的酒客在酒后吐真言。
酒客们用来卖钱的情报,被忍者们就这样白白偷听了去,谁会甘心啊?
而如果任由忍者们在酒吧里偷听情报,酒吧也就开不下去了——不能保障交易安全,谁会花那么高的价格来这里买酒?
类似的事在早期的其他酒吧里发生过不止一次,忍者不劳而获白嫖了情报,转手卖给其他人,无本万利,真正的交易双方则吃了哑巴亏,一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彼此埋怨、争吵、打架,但忍者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偷听,逮着一只羊使劲薅羊毛,终于被人察觉到马脚,消息不胫而走之后,所有酒客和酒吧都提高了警惕。
防火防盗防忍者,是调酒师和酒客们的一致信条。
这间酒吧只有一个出入口,坚固得像个地堡,有专人在门口验证身份,只放熟人或者有熟人提供担保的新客入内,这样可以杜绝普通人混进来。
进入酒吧门之后,还要通过一条几米长的走廊,被称为“雨廊”。
顾名思义,雨廊里在下雨,只要是酒吧营业期间,雨就一直下个不停,落下的雨水不会汇聚,直接渗到地板上的排水孔里流走。
说来很简单,只不过是往走廊天花板上安装几个淋浴莲蓬头,让细而密的雨幕充斥整条走廊,不论是看得见的人还是看不见的人从雨廊里经过,都会被雨幕勾勒出身体轮廓。
每位正常入内的酒客,都会被发一套雨衣、雨裤和雨鞋,走过雨廊之后脱掉,离开时再穿上,出门后再脱掉。
雨廊可以简单、有效、低成本地防范忍者潜入,但毕竟给酒客和酒吧工作人员带来很大的不便,尤其是爱化妆的酒客,雨幕还会把她们的妆弄花,所以大家依然是怨声载道。
也不怪这些酒客对忍者恨之入骨,忍者们是赚别人的钱,让别人无钱可赚,偏偏忍者们又实在滑溜,几乎很难逮到,而忍者学院的精确位置又无从得知,想交涉和抗议都没地方说理去,总不能吊死在富士山下以示抗议吧?
即使个别忍者偶尔失手被她们捉到,她们也不一定敢下死手,甚至不一定敢伤到忍者,扇几个耳光出出气就算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忍者学院的“对等报复”原则……这个还是得多掂量一下,损失钱是小事,把命丢了就不值得了。
听到忍者学院出了大事,对酒客们而言简直是大快人心,已经有嘴快的人欢呼终于可以把雨廊拆掉了。
而一些新来的酒客,她们没有被忍者窃取情报的经历,她们更好奇是谁敢对忍者学院下手,这不是捅了马蜂窝吗?
女调酒师咣当咣当晃动着空酒杯里的冰块,她也认同忍者学院就是一个马蜂窝,要么别捅,被叮了包就怨自己倒霉,要捅就捅个彻底,如果捅了却没有把所有忍者尽数全歼,那随之而来的疯狂报复是任何人都受不了的。
酒吧里的人,不论对忍者的观感如何,至少都认同一点,有实力且足够疯狂到对忍者学院下手的,肯定是另外几个大型组织之一,其他小团体敢这么干就是自寻死路。
从学院长的语气来看,大概不是红叶学院下的手,那么是谁呢?
候选名单并不长,但这些大型组织基本上各据一方,谁也犯不上跑到极东之地去搞事,就算全歼了忍者,对这些大型组织又有什么意义呢?忍者学院的实力谁也摸不透,但可以肯定的是,任何一个大型组织想全歼忍者学院,都要付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重代价,只会令渔翁得利。
其他大型组织的主事者只要还保持着最基本的理智,就不会做这种傻事。
想来想去也就是那些非洲黑豹吧,说不定是她们的大祭祀吸多了焚烧有毒植物产生的具有迷幻效果的烟雾,声称神要她们去征服极东之地,而其他部落成员也不会有什么质疑,唯一的问题是她们是否有钱买得起那么多张机票,以及下飞机之后能否找得到目的地……
“那些戴头巾的女人也有可能。”有人嘀咕道。
生活在中东沙漠地区的女性超凡者有纪律、有文化向心力,人数也不少,却依然没有形成大型组织,因为她们的社会地位实在太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