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帮他好不好,他太可怜了。”
司机一脸为难,“小姐你还不懂事,这孩子不能放,给他解了链子,先生会怪罪我们的。”
宋絮棠一听,天真的气鼓了脸蛋,“这是爸爸做的吗?他怎么能这样啊,太过分了,我要去找他!”
她把身上的零食都拿出来,塞给他,说:“你等我,我去跟我爸爸说。”
…
“本该在困境中死去,却又被你救赎。你回去找宋鹤,被他打了一巴掌是不是。你很伤心,跑到小巷子里继续找那个小男孩,爱哭鬼的你揉着眼睛,哭的特别伤心,还说自己特别笨,竟然没有帮到他。”
越白氲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宋絮棠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越白氲笑了,“你每天放学都会经过那里,把包包里好吃的东西拿出来分享给他,渐渐你把他当成你倾诉的对象,高兴的不高兴的,在学校被男孩子送情书,这种苦恼的事情,你都告诉他。可他什么都不能说,开不了口,只能默默地做你的倾听者。”
“为什么,你会知道。”她简直不敢去想。
“三个月后,你再去那里,发现男孩不见了,那条狗也被人打死了,是这样吗?”
“……”
越白氲低下头,俯视她,“所以你快想起来,我的公主。”
宋絮棠摇了摇头,颤声:“不会是你,那个人,那个人是个男生。”
“那么小还没有发育,你怎么知道不是女孩。”
“他,他,是你?!”当初那男孩不见的时候,她还哭了一段时间,一直嚷着要把他找回来,后来被妈妈责备一顿,加上父母关系冷化,渐渐的她也不敢再提了。
“小姐做惯了,现在没人伺候你,是不是很不习惯。真是无忧无虑的公主啊。”
宋絮棠眼睛瞪大,眼泪夺眶而出,声音抖动,“我当初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越白氲将唇呵在她耳畔,猩红着眼睛,阴森森道:“你的爸爸该死,他是个衣冠qín_shòu,趁我爸爸入狱,强.l奸我的妈妈,把我当狗关在巷子里的狗窝里。你晚上不是一直听见很惨的哭声吗,还不是你那人面兽心的父亲不断的强迫她!最后把她逼死了!”
宋絮棠一窒,整个人都傻了。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心里盘桓着一种极为恐惧的阴寒。
“我的父亲跟宋鹤是最好的兄弟,从学校开始,他们都在追我妈,妈妈很漂亮,当时的系花,也是金融系的学霸,不过她喜欢的老实人的父亲,两人暗中生情。你的爸爸知道这事,随便先来个女人结婚,父亲当时觉得太对不住他,未此赠送他们一栋别墅做礼。之后父母结婚生下我,生活本该幸福美满,而你的父亲就没安过好心,面上称兄道弟,背地里阴险狡诈。每次父亲投资的项目,都会被他暗中破坏,工地工人没钱,一个个的项目垮了,越来越多的钱还不清。直到父亲入狱,房子被抵押出售,而我跟我妈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这时候宋鹤找到我们,信誓旦旦的说会想尽方法救出我的父亲,妈妈感激的下跪磕头,谁知道是鸿门宴,我妈那一夜就被糟蹋了。宋鹤是多么卑鄙,囚禁了我妈,把我打断了腿关在狗笼子,放狗咬我,偏偏那只狗比人有灵性,没把我咬死。”
“你是不是觉得把自己的糕点给一个乞丐,就是拯救她。你的父亲毁了我的一切,连狗都不如,我长大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尝到我们遭受的罪恶,不过他识趣,早早的跳楼了,只能由他的女儿来偿还。”
宋絮棠已然惊呆,脸色煞白,不知该说什么。
—
泳池边。
耳边咔嚓咔嚓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开。
聚光灯打在那两人身上,美得移不开眼。
江静娴捧着楚念的脸,贴上她的唇珠,湿糯柔软,如同的香甜。
楚念心下一横,咬住她的唇际。
对方吃痛的皱眉。
她借此把她推开,脚下打滑,脚咯吱一崴,直接跌在地上。
痛的骨头碎了般。
楚念没敢多停留,此刻已经成了荧屏亮点,所有人都在看她们。
她现在,只想离开现场。
江静娴上了岸,身上湿透,曲线妖娆性感,看的让人眼珠子直瞪。
李曼姿直接给她披上外套,把她从头裹到脚。
“赶紧披上。”
江静娴无视旁人怪异的眼光,跟随楚念消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