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专心干活时,江妤突然从后面把她抱住,吓得她啊的一声尖叫,手忙脚乱的直躲。
江妤五官端丽的脸上竟有几分狼狈,洋装恶狠狠地瞪着她,“我要抱抱你,你躲什么躲!你能躲到哪里!”
贝翡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害怕得往后躲:“江妤你别乱来!”
“我们结婚了,我怎么来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她脸憋的通红,如同镌刻上的娇花,极为诱人,“你胡说!”
“我知道你还惦记着我姐,天天窝在家里不就为了跟她多说话吗,我也不想打哑谜,乖一点从了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嗯?”
全世界谁的话都能信,唯独江妤这斯文败类不可信,为了楚旎她宁愿跟她为敌。
“不准靠近我!”
江妤见她完全不为所动,盯着她花骨朵似的小样,恶作剧的抓住她,哪里还管她哭不哭,上去便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在她脸左右脸香了一口,对着她嫣红的唇,眸子一颤,低头准备吻她。
“忘了我姐,我会对你一个人好。”
贝翡挣扎不休,哭喊无用,一脚重重地踩在她的脚上,使了吃奶的劲,痛的江妤险些咬到自己舌尖。
她趁机把她推开,擦了擦脸,飞快地往楼上跑。
在这里还敢跑,捉到一定要绑起来才行。
江家有个江小霸王,根本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她。
适逢江静娴跟楚念出国度假,不在家中,江妤可以任性而为。
贝翡心里那个惊涛波浪,哭得眼泪汪汪地,感觉今天撞邪了。
江妤绝对是想玩她。
突然看见楼上一间房透出来的一缕光亮,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她拔着小腿直蹦那间从未进过的房间。
砰的一声响!
楚旎刚从浴室走出来,穿着绸段的睡衣,身材纤细修长,禁欲而冷淡。
黑发湿漉漉地挂着水尖,她顿了下,黑潭似的眸子瞥向蹲在地上粗喘着气的女人,微微凝眉。
“你怎么在这里?”
贝翡抬头看见楚旎那刻,眼圈一红,冲上去把她抱住,“楚旎姐姐!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救你?”
“江妤……江妤她,她疯了,呜呜呜……求求你救我。”贝翡抱住她的腰不放,哭得撕心裂肺地,害怕得浑身都在颤抖,江妤太古怪,她整个人都吓破儿了,连话都说的不利索。
楚旎盯着怀里可怜兮兮地女人,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推开半寸,“这件事,你要我怎么帮你。”
贝翡牙齿打颤,呼吸一窒,说:“我,我,你想让我怎么做?”
楚旎打量她一眼,贝翡生的很漂亮,白皙净透的小脸泛红,扇尖的睫毛盈盈糯糯地挂着几滴眼泪,嘴唇柔软薄红,五官标致,有一种江南水乡的韵味。
“你不过是个小玩意,早晚都是她的。江妤是我妹妹,为了你跟她翻脸,不太合算。”她说话的口吻跟她的眼睛一样冰冷无感情。
“你们怎么能这样。”贝翡心痛的抽抽拉拉,倍感无助,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这才几天过去,江家两位主母刚离开,一个个就露出獠牙。
楚旎抬手刮掉她睫毛上的泪珠,面无表情道:“现在你面前只有一条路,好好做你的江太太,别无她法。”
贝翡浑身僵住,颤颤哆哆地抬起头望着她魅惑的轮廓,唇瓣颤栗,有种深陷狼窝地绝望。
她下意识地启齿咬住自己的唇,直到薄红的唇上见血。
楚旎皱眉,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板开她死死咬在一起的牙。
贝翡见状,趁机下巴一抵,‘咔叱’一口白牙咬住她的食指,像只毛绒兔睫毛颤颤,漆黑的眼睛满是痛恨地光芒。
“你以为自残就有意思吗?”楚旎沉下眼,深不见底,“在这里给我听话点。”
贝翡心口一跳,眼前一亮,她这是答应帮她吗?
楚旎冷这张脸,将手从她的小虎牙间抽出来,看着血淋淋的一排牙印,勾唇:“不要高兴得太早。”
贝翡缩着脑袋往后退,眼睛地闪过一丝害怕,软软开口:“我会听话,求求你了楚旎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