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心里上升的恨意,撞到了不少人,大多是喝的醉醺醺的走路不稳的客人。
若无情深,只愿能离开的更远。
宋絮棠推开089的房间,看见里面的一幕触目崩心,让她险些没站稳,手指攥紧,眼里的冷光穿透人心,扫过始作俑者。
光线昏黄,将她们的影子打在墙上。
蔡雨被人堵住嘴巴,捆绑着摁在地上,供着一个女人欣赏她稚嫩的身体。那些不被人知的地方,如同敞开的大门,再也遮不住。
蔡雨眼里有泪水,空洞洞的看着她,嘴角还有残留的液体滚落。
宋絮棠想到外面血色的残阳,如这般泣血。她心口钝痛,08战场么。这样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就这么被她们□□对待,体无完肤,身上清晰可见的鞭痕,每一处都让她呼吸发紧,瞳仁瞪大。
“放开她!滚开!”她疯了一样,拿起旁边的酒瓶砸过去,吓得这几个女人落荒而逃。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作呕的香薰。
她促促的喘着气,牙齿直颤,再也没能撑住。
“啊啊啊啊————”失了力般跪在地上,她扬起脸,捂住头,嘶吼着宣泄心里悲鸣。
残害你的永远是人,最后抹杀你的天真,永远是她们的任意妄为。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要这样!”宋絮棠眼眶通红,身体匍匐在地,唇上咬出血,都无法排除这种痛心。
蔡雨两眼无神,呆呆的站起身,衣不蔽体的她走了几步,踉跄着跪在地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给她擦去眼泪。
“妈妈说流眼泪,天会下雨。我讨厌下雨天,雨天妈妈会生病,没钱治病。”
宋絮棠咬紧牙关,颤抖着把她抱住:“对不起,你是无辜的。”
错的是她。
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她。
死多轻松啊,原来活着才是最难的。
始终逃不掉越白氲,连着身边的人都遭殃,就算她是萧拂又如何,依然无法抵抗她。
早晨的阳光明媚,是人向往的美好。
对她而言,比地狱更阴冷。
蔡雨靠着她的肩膀,将脸搁在她的肩骨上,轻声说:“我一直感觉你跟我很像,你也是这样觉得吗。”
被同一个女人害成这样。
“越白氲心里住着一个女人,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否还活着,每次我碰到那盏灯,都会被打一顿,我不敢碰,可是那盏灯太过诡异,我就趁她不在,拿出里面的瓶子,打开看了眼。”
宋絮棠静静地听着,凄然道:“你看到了什么。”
“是一瓶发白的骨灰,真的好瘆人,我吓得动都不敢动,可是她进来了,看见我手上的东西,我一见到她就吓得腿软,瓶子摔在地上,骨灰都撒出来了,还有白骨,很小的碎骨。萧拂,你见过一个女人看见一堆白骨后疯狂的样子吗,越白氲疯了一样将地上的白骨都捡起来,直接包在一块方布里,她是那样病态的去吻,好像她的生命。把那骨灰放在她的软枕下。她跟我说,就算骨灰的主人死了,也会被她压制一辈子,哪里都去不了。”
“……”
蔡雨抿着唇,眼泪夺眶而出,“这是魔鬼吗,我被她的手下打了,求饶无用,我不该碰那个东西,一瓶骨灰怎么就成宝贝了。人活着的时候,她肯定爱惨了骨灰的主人,要不然又怎么会突然疯狂。”
宋絮棠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伸手把她搂紧,紧紧的让她缩在自己的怀里。
同病相怜的两人,一个在落泪,一个在痛恨。
楚念接到一部新剧的主题曲,唱歌这件事,她从未尝试过,音乐人貌似相中她的声音很久,才做出的这个决定。
名为《罪斗》。
风格加入trap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在嗓音上要求更严谨,节奏一出,如同吸食大.麻让人欲罢不能。
楚念已经来到录音棚,开始进行开喉训练,她第一次唱歌,声线不稳,音域轻柔。
音乐人是每年获得金曲奖mis先生。
他所作的音乐拥有很强的穿透力,能直击人心,不少影视由他来来编曲写词。
“春日的风,流动的颗粒,拂在五颜六色的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