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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有些担心印太多,卖不掉砸在手里的杂志社主编见此情况。
赶忙又追加了五万份。
不到一个星期又售罄了。
便索性再次追加了十万份。
这次卖的要慢点。
到月底的时候才基本卖完。
书的定价是两块三,每卖出一本,乔木就能收入两毛七分六厘。
这也意味着乔木光是这本书的版税就能收入四万四千一百六十。
这是什么概念啊?
就是到了八十年代末,甚至九十年代初,万元户都是很罕见的。
再加上先前千字十块的稿费。
只要这笔钱一到手。
那乔木手里的现金就会超过六万块钱,并且即将逼近七万块钱。
这在八十年代绝对算笔巨款。
买四合院可能会有些够呛。
但在一线城市买套普通房子。
绝对轻轻松松。
位置稍微偏点,买两套都成。
杂志社那边为了死死抓住乔木这棵摇钱树,结账的速度快的很。
月初钱刚到账没两天。
就赶紧替乔木交了税,并且把税后的版税全部都汇款汇了过来。
六月十号,乔木便收到了钱。
就在乔木拿到钱,正琢磨要不要去一线城市买套房放手里,省得手里的钱过两年飞快贬值的时候。
她爸就带来了个噩耗。
六月十二号中午,还没吃饭的时候,慕思汉就跟他儿子匆匆赶了回来,并且把家里所有人都叫上:
“都别忙做中饭了,快出来。
家里出事了,刚刚村里打电话过来,太爷爷他快要不行了,你们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回老家一趟。”
“太爷爷快不行了?
可是去年他不是还中气十足的过来看海燕,夸海燕她争气呢吗?
这才不到半年吧!”
正在厨房里烧中饭的付橙一听也急了,赶忙擦了擦手出来追问。
“你说的那是孩子们的太爷爷。
我说的是我的太爷爷。
是海燕他们爷爷的爷爷。
结婚的时候你不是见过吗?”
因为那位老太爷的辈分实在是有些高,年纪也有些大,与他们隔了好几代,再加上他爷爷在那边排老二,并没有跟老太爷住在一起。
平常过年也不会在一起吃饭。
所以付橙才会弄错。
不过慕思汉赶忙帮忙纠正了。
“你说的是你爷爷他爸?
他老人家还健在啊,我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他就已经七十岁了吧,照这么算的话,他今年都有九十三了,这都隔了有三四代了吧。
那什么你等一下。
我收拾下东西。”
他们家不像一些大家庭,四五代人都住在一起,一九四零年的时候,他们家爷爷那一辈,就因为家里长辈偏心的原因,闹起了分家。
分家之后长辈会有所联系,父母爷爷那一辈会有所联系,但是再往下走,彼此之间联系就不多了。
所以那位老太爷虽然还在世。
但他们是真没见过几次面。
付橙有所陌生很正常,付橙她都有所陌生了,乔木他们自然就满了人,也不知道是在围观还是在排队进去。
粗略扫看一眼。
大部分都是不认识的人。
出于疑惑,慕思汉赶忙便拉住边上他唯一熟悉的大堂哥,问道。
“咱家太爷爷不辈分高吗?
现在他那个辈分的,附近十里八乡就只剩他这么一个了,附近十几家旁支亲戚听说他身体不好了。
特地赶过来看看。
你也知道,咱太爷爷有兄弟十六个,这十六个一家生那么几个。
这么传下去。
人可不就多了起来。
就太爷爷那一脉,咱们知道的是不是,六儿二女,我爷爷他虽然不在了,可是他生了九个儿子啊。
二爷爷,也就是你爷爷。
前后也生了七个儿子,你爸他是老大嘛,哎呀,我的天,这人实在太多了,都快弄乱了,我说的对吧,你是二爷爷家的那个思域吧。”
听自己这大堂哥解释了一通。
慕思汉才发现他大堂哥竟然认错了人,不过,这种错误他自己也经常犯,所以只能无奈苦笑了声:
“大堂哥,我是二爷爷家的。
但是我爸他排老三。
我是思汉啊。”
“诶呀,对不住,对不住了,这人实在是太多了,咱们彼此又不是经常见面,唉,实在是记不住啊。
对了,还没说重点呢?
太爷爷现在还没死,但是医生说只能在家等死,所以前面那些堵着的都在跟太爷爷认亲的,说是让家里面的晚辈们都去见见太爷爷。
好让太爷爷能够瞑目。
我也真是服了我爸他了。
太爷爷也没几天日子过了。
让太爷爷安静点有什么不好。
咱们先在这边等着吧,前面才刚排到和字辈,和字辈排完之后还有人字辈呢,我们思字辈晚着呢。
等到你儿子的为字辈。
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排到。
我家是没地方给你们住了,不过我家还有个帐篷,你们要不要?”
可能是出于认错人的愧疚,慕思腾不但详细的说了一下情况,还顺带着问了下慕思汉要不要帐篷。
虽说没屋里住着舒坦。
但也比天为床,地为被要好。
“感情叫我们回来是这原因。
我特地请了一天的假,又是丢了全勤奖,又是少了一两天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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