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纪渊!
林英心情莫名烦躁起来,甚至有点委屈,自己明明和纪渊没有什么,怎么在其他人眼里,好像自己和纪渊原来就是一对相好,而纪渊却抛弃了她,而铁无私这种做法,更好像是自己不守妇道,背叛纪渊似的。
她黑着脸瞪着铁无私:“铁无私,纪渊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你现在眼里是不是只有纪渊,已经完全不把我这个总捕头放在眼里了。”
铁无私马上诚惶诚恐道:“属下岂敢,只是老大你可要三思,纪渊这个家伙确实不厚道,你呢生气归生气,但是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啊......”
林英更加怒不可遏:“谁说我生气了?”
铁无私低声嘀咕道:“你这样还不叫生气?”
“嘭!”地一声,铁无私话刚落,就被林英一脚踹了出去,“给我滚!”
铁无私爬起来刚要溜,林英却又突然喝道:“等一下,你刚才不是说有重大发现吗?”
铁无私哭丧着脸,手捂着屁股:“那现在我是滚还是留下来说?”
林英怒气未消,对着老铁吼道:“说完滚!”
铁无私只得一瘸一拐地走了回来,然后开口道:“那......老大,今天我可是有三个重大发现,你要先听哪个?”
林英冷笑:“屁股不疼了?”
铁无私不敢再废话,当即说道:“这第一个就是宋继新的,我们的人从昨天就开始跟踪他,这家伙一直规规矩矩,但是今天上午他和他的夫人曹璐从曹文君家里回来之后,二人似乎在路上大吵了一架,然后二人竟然分道扬镳了。曹璐是回了他们自己的家,但是这宋继新却去了另外一处宅子。”
林英有些不耐烦:“这算什么重大发现?”
铁无私赶忙补充道:“老大你别急啊,那个宋继新进了那个宅子之后,就一直没有出来,我们的人就一直守在外面,结果中午的时候,竟然听到那个宅子里传来婴儿的哭声,后来我们的人跟周围的人打听,才知道这个宅子里住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带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而宋继新经常光顾那里。”
林英心中一凛,明白过来,显然这宋继新在外面有了新欢,甚至生了一个孩子。
铁无私见成功挑起了林英的兴趣,不禁得意洋洋起来:“看来这宋继新夫妇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和睦,二人显然也是那种表面夫妻。”
林英却奇怪道:“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这宋继新既然在外面已经包养了一个姑娘,甚至生了孩子,那干脆当成妾娶回去不就得了,为什么还在外面偷偷摸摸的呢?”
显然这宋继新和侯耀文不一样,侯耀文娶得是公主,再想纳妾,就得看公主脸色,而曹璐只是曹文君的闺女,算是一介贫民,宋继新为何不敢纳妾呢?
铁无私小眼睛突然一亮,一脸兴奋,偷偷地看了一眼林英,一副欲言欲止的样子。.
林英喝道:“想到什么了就直说,放心我不会责怪你。”
铁无私便大胆地说道:“老大,这你就不了解男人的心理了,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也许这宋继新就觉得这样比较刺激,男人嘛,都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看就连那纪渊......”
“嘭!”铁无私又一次被林英踹飞了出去。
铁无私摸着屁股,一脸委屈:“说好不怪我的呢?”
林英冷声道:“我没说不能打你。”
拿纪渊的话来说,这叫‘贱’!
铁无私现在总算明白过来,这段时间不能在林英面前提纪渊了,心中不免又把纪渊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你这个家伙去外面快活去了,留我在长安城里帮你背锅。
林英再次坐回座位上,不耐烦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继续说!”
铁无私心中腹诽,再这样下去,恐怕三件事讲完,自己小命都没了。
铁无私接着说起第二件事:“老大,这第二件事就是我们的人负责跟踪那丫头蒹葭,结果发现宋继新夫妇从曹文君离开之后,那丫头就锁了门,独自一个人出去了。然后她去了南城的一户宅子,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我们的人便在外面也等了中午,结果你猜怎么着?”
林英冷哼一声,看着老铁说道:“你猜,我猜不猜?”
铁无私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活跃一下气氛嘛。”说着话题一转,“结果到中午时分,我们的人竟然也听到了小孩子的哭声。”
林英心中一惊,不禁皱起眉来。
铁无私继续说道:“当然我们的人也觉得奇怪,便也向周围的人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这里住着一个穷书生,而且是个病秧子,整天四处求医,小院子里药味熏天,然后竟然也有一个孩子,那孩子年纪不小了,大概有三四岁了,而蒹葭那个丫头经常去那里,据说二人关系亲密。”
林英陷入沉思,片刻才道:“莫非你认为那孩子是蒹葭和那书生的?”
铁无私竖起大拇指:“老大英明!”说着铁无私不无感慨道,“想不到这蒹葭一个小丫头,看起来清纯可爱,没有想到竟然也在外面养野汉子,这女人啊,一个个果然都是虛......”
铁无私本来想说“虚伪”,但是马上发现全身被杀气笼罩,急忙改口道,“虚......需要仔细观察才能了解的。”
林英冷哼了一声:“白痴!那个孩子怎么可能是蒹葭的?”
铁无私不服道:“为什么不能?”
林英反问道:“蒹葭今年才多大?”
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