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所长,你看到了吧?因为你们治安所的轻率举动,不仅仅耽误了我们的摸底测试,同时还对我们的名誉造成了巨大的负面影响,这种损失,谁来承担?”
叶宁看都没看那名附属一高的老师一眼,只是同身旁的冯括说道。
冯括满脸纠结,陪笑道:“等案子查明之后,我保证治安所一定会给您四位足够的赔偿。即便治安所的赔偿额度不够,相信市府也会给予足够的支持,还请放心。”
路远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前来,而是留在了市府当中,似乎是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但尽管如此,冯括仍然倍加小心。
毕竟路远的话说的异常明白,叶宁……是被皇帝陛下所看重的人!
尽管这件事怎么看都过于的离奇和匪夷所思,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怎么可能够得上皇帝陛下的层次?又怎么可能入的了皇帝陛下的慧眼?
然而路远又绝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说谎,所以再如何的难以置信,冯括也必须不断的提醒自己,叶宁的背景之深厚……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从治安所重新返回临时营地的路上,因为是乘坐的梭车,所以冯括已经在坐车途中,和自己背后的势力取得了联系。
并且在详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和当前局面后,其背后势力也给出了明确的答复。
在这件事情上,冯括要紧跟路远的脚步,尽己所能,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无论因此有可能掀起多大的风浪,都不用去理会!
两相叠加,此时此刻的冯括,面对着叶宁时的心境,当然也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样啊,那我就等着治安所和市府的诚意了,毕竟名誉的损失……可不是一点点所谓的金钱能够弥补的。”
叶宁笑眯眯的说道。
冯括心下一突,不由暗自苦笑,看来治安所这次是必须大出血了。
一点点金钱无法弥补,那话语中隐含的意思,也就是必须要很多的金钱才能弥补了吧?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交流,谁都没有理会那名附属一高的老师。
以至于那名附属一高的老师被晾在一边,脸色已经完全涨红,尤其是跟着一起过来的另外几名老师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让这名附属一高的老师觉得异常下不来台。
深吸了口气,这名附属一高的老师怒声道:“冯所长,请回答我的问题!我们沧澜剑宗,需要治安所的解释!”
“解释?”
冯括原本就在叶宁的身旁陪着小心,再加上之前一系列的变化,让他的心情着实在这几个小时里不停的跌宕起伏,一团团的火气正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没想到这个附属一高的老师居然还敢不断的挑衅。
所以眉毛一挑,冯括抬手用力的抽在了那名附属一高老师的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冯括眯着眼睛盯着那一下子被抽懵了的附属一高老师,寒声道:“这个解释,你满不满意?告诉你,少他妈拿沧澜剑宗说事!这件案子,你们沧澜剑宗也别想置身事外!我现在怀疑你们沧澜剑宗和案子本身有脱不开的关系!尤其是你从一开始,就不停试图影响我们治安所对案子的判断!其心可诛!来人!把他给我控制起来!”
话音落下,立时有两名治安所的治安员上前,一左一右的裹挟住了这名附属一高老师的胳膊。
这名附属一高的老师呆滞了下后,第一时间就想要奋力挣扎,同时怒声道:“什么意思?你疯了吗?!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我是附属一高的老师!你想引来我们沧澜剑宗的怒火吗!”
“白痴!”
冯括不屑的骂了一句,接着忽然抬脚,狠狠的踹在了这名附属一高老师的肚子上!
原本的叫喊声突兀的戛然而止。
那名附属一高的老师脸色瞬间惨白了下去,挣扎的动作也是直接消失无踪。
看来冯括这一脚的力道着实不小。
“和教育所的人沟通下,在临时营地内腾出两个屋子,作为我们暂时办案和审讯的场所,然后把这个混账带过去,严加拷问!”
冯括同身旁另外一名治安所的治安员吩咐道。
场间所发生的这件事情,明显超出了临时营地内所有人的预料,以至于看着那名附属一高的老师被冯括一脚踹的没了声音,并且直接被治安所的人带走后,临时营地内的其他人都有点噤若寒蝉。
不明白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状况。
“我的时间比较紧张,所以这个过程中,可能还会需要您几位的协助,还望您几位到时候不要推辞。”
等待那名附属一高的老师被带走,冯括重新看向了叶宁,开口说道。
“份内之事,我们既然被冤枉,当然也希望能够尽早的找出真凶。如果有需要用到的地方,尽管开口。”
叶宁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冯括正待出言感谢,临时营地外却忽然又疾驰而来了一辆梭车。
在营地入口处急刹车停下,随后梭车里便下来一名叶宁瞧着眼熟的中年人。
再仔细的看了看,叶宁才忽然想起,这中年人正是之前那位民政所的副所长。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修身馆里,叶宁对这名中年人的印象还算不错,却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他的儿子就已经意外身亡了。
世间变幻,着实令人唏嘘。
冯括显然认识这名中年人,看着中年人从梭车内走出,便同叶宁告罪了一声,然后迎了上去,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