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森教授很开心的接受了对方的帮助,报出了第一个目的地。对方当即点头,带着沃森离开了酒店。
下楼的时候沃森教授发现另外两人一直都跟在身后,他不由好奇道:“李,他们是干什么的?”
李翻译笑呵呵的回答道:“他们是专门负责保护您的安保人员。”
沃森诧异道:“中国的治安状况有这么差吗?外出居然还要带保镖?”
李翻译赶忙摆手:“不不不,您误会了,咱们国内的治安状况是非常良好的,领导是出于对您的关心,这才把他们安排过来的。”
沃森教授哦了一声,也没当回事。四个人走到大街上的时候,沃森教授从背包里掏出相机,准备拍几张照片记录一下自己的所见所闻。他这次来中国本就有旅游的目的,因此拍照留念非常正常。
可他刚掏出相机,就被两位安保人员给拦住了。沃森对此感到非常意外,他诧异道:“李,他们这是……?”
李翻译明显不是第一次陪同外宾出行,对此早有经验,他笑着解释道:“沃森教授,根据我们接待外宾的相关规定,外国人是不能随意拍照的,这需要得到上头的许可才行。”
沃森教授很不能理解的反问道:“李,我只是拍几张街景的照片留个纪念而已,为什么不被允许呢?”
李翻译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疑问,他很熟练的打起了马虎眼:“这是上头做出的规定,我只是陪同人员,对此不是太清楚。”
沃森见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知道多说也无益,当下嗯了一声,把照相机收了起来。
表面上他很配合,看似很能理解李翻译的难处,但内心里却并非如此。
美国人极度崇尚自由,任何对于自由强加干涉的行为他们都无法接受。沃森心中暗想:看情况此次的中国之行他们应该会全程陪同,我还是找个机会甩开他们,自己单独行动吧,不然的话就会变成被看管的犯人一样,这也太恶心人了。
沃森教授可不是一个呆板的人,他的骨子里蕴含着绝大多数美国人都很崇尚的冒险精神。虽然明知道这样做会引发中国方面的不满,但他觉得自己毕竟是麻省理工学院的教授,对方应该不会太过为难自己。
大学教授在美国很有社会地位,沃森身为全球首屈一指的麻省理工学院的教授,社会地位后,借口说想去上个厕所。李翻译当即点头,并且还要指派一名安保人员跟在后头。
沃森教授立马就不乐意了:“李,我只是上个厕所而已,你让人跟着我干什么?这不是在侮辱我吗?放心吧,我这次是第一次来中国,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路都不认识,是不会乱跑的,你们帮我把行李看好就行,我保证上完厕所会第一时间出来跟你们汇合的。”
李翻译知道外宾最反感被人跟着,一看沃森教授把行李留了下来,他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当下笑着点头道:“这样也行,我先去买票,您上完厕所后估计我也把票买好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候车室候车。”
沃森连连点头,背着自己的背包走进了厕所。
他进入厕所后的第一件事不是解裤腰带,而是从背包里掏出遮阳帽戴在头上。本来沃森还想把围巾戴上,但考虑到现在是夏天,带着围巾的话肯定会引人侧目,于是打消了这个年头,转而拿出了洗脸的毛巾,装作用来擦汗的样子搭在了肩膀上。
他从厕所的窗户翻了出去,低着脑袋快步前行。每当遇到路人,他就拿起毛巾擦脸,遮挡住自己的脸颊。
就这么的,沃森教授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自由,同时还彻底激发了他血液中的冒险精神。
身为一名计算机系的教授,沃森平时的生活过得很是枯燥。不是在写论文,就是在上课,要不就是在实验室做实验。即便休息的时候,他也被邀请参加各种学术研讨会,真正属于他的私人时间是非常少的。
此刻获得自由后,沃森不由心潮澎湃:我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放松一下,彻底的放飞自我吧。
这个念头就像是地里的野草,一旦生根发芽,就越长越旺盛。接下来沃森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翻院墙来到了铁路线上,准备扒火车离开首都。
他的老家在芝加哥,那里是美国重要的铁路枢纽,沃森家的附近就有好几条铁轨,很小的时候就对火车无比熟悉了。在他青春叛逆的那几年里,沃森因为跟自己的父亲吵架就曾扒火过火车,顺着铁路线一直抵达了美国西海岸的加利福尼亚。因此,扒火车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虽然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但身子骨还算硬朗。沃森知道这个地方距离火车站很近,一般火车驶离站台的时候速度都很慢,只要抓住时机,就能很轻易的得逞。
“呜——呜呜——”
没过多久,站台的方向传来了火车的汽笛声。沃森兴奋的搓了搓手:“想不到我在有生之年还能再次扒火车,想想以前的青春岁月,真是令人怀念啊!”
他说完话赶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鞋子,然后顺着铁轨上的枕木往前跑了一段距离,熟悉了一下跑动的跨度和节奏。
等到他熟悉得差不多了,一列印着“东方红”三个字的内燃机车出现在了视野里。这是一列货运列车,后面的车厢上堆满了密封好的木头箱子。
货运列车启动的速度着,看起来像是在尿尿,免得引发火车司机的怀疑。
等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