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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一直存在,总有人充满正义。隆环镇也有正直之士,他们知道无法与整个镇子上愚昧的百姓对抗,于是悄悄报了官。
他们是同一个镇子的人,无法看到一个个无辜的生命被拿来当祭品。他们冒着极大风险,因为被抓住,下场往往就是被扔进河里喂鱼,还有可能祸及家人。
可他们义无反顾,还是选择了潜逃离开镇子去报官的这条路。
有人去了晋州,有人去了汾洲还有人去了延安府报官。然而这三地交界地方,汾州和延安府的官员都充耳不闻。唯有晋州派来了官兵,那就是铁头带来的这二百地方厢兵。
穷山恶水出刁民,神婆他们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策划了这一场场惨绝人寰的活人祭祀恶行。这神婆联合隆环镇保正聂掌柜夫妇,煽动无知的百姓挑选童男女,活人祭祀鬼神。这一切,只为了他们敛财。
因为祭祀的时候,百姓们还需要凑钱请神婆施法的。这种陋习自五代十国乱世的时候就一直延续,而神婆和聂掌柜夫妇,为了让百姓们砸锅卖铁的凑钱给他们敛财,竟然枉顾人命关天,拿无辜孩童做牺牲品。
难怪号称千古第一仁君的赵祯都下旨凌迟这些首恶,像是神婆和聂掌柜夫妇这种人,凌迟也不足以泄民愤。
聂掌柜的妻子被一枪打死,算是便宜了她。铁头下令将神婆和聂掌柜抓住,一并送往晋州审判。
石小凡听铁头说起这些祭祀的来龙去脉,登时气的浑身发抖:“这些泯灭人性的畜生,杀,全部剁碎了喂狗!”
铁头拱手道:“驸马爷放心,朝廷对这类恶行向来都是严惩不贷。虽无律法施以酷刑,但各地州府向来都是延续官家十一年前曾下的谕旨,抓住首恶一律按凌迟罪判处。”
石小凡眉头微微一皱:“汾州和延安府既然也同时得到举报,何故他们不派人来查。而你们相对偏远的晋州,你却来了?”
铁头叹了口气:“此地民风彪悍,又是三不管地带。汾州和延安府都不想掺和这种事,做官的能自扫门前雪已经算是不错了,他们岂会管这些闲事。晋州知州白子良是个好官,我与他一商量,这不就带人来了么。”
石小凡沉吟了一下:“白子良,我记住这个人了。铁头,你最近怎么样,在晋州做你这个厢军副指挥使可还算舒服?”
能让石小凡记住的人,日后自是前途无量。白子良,听铁头这么一说,应该是个不错的好官。
好官不应该被埋没,大宋朝缺的就是好官。这种人,日后有机会一定要推荐给赵祯皇帝,不能埋没了这个人才。
铁头嘿嘿的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好,晋州真是个好地方,驸马爷有空一定要来看看,小人自当扫榻恭候。”
“我现在就有空。”
铁头一愣,他以为石小凡出现在此地一定是有什么重大使命。驸马爷向来是做大事的人,他能够突兀的出现在隆环镇,肯定是朝廷派来的,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空去晋州。
“如此再好不过,正好小人给驸马爷引荐一下白知州你们认识。”铁头登时大喜。
“这些百姓怎么办?”石小凡问,他说的是那些隆环镇的百姓。
铁头叹了口气:“只能放了,法不责众,况且这些百姓也都是被蒙蔽的。我们顶多也就是训诫一番,然后贴出告示告诫他们切勿受骗。”
石小凡摇了摇头:“不行,不跟他们说明厉害,这些百姓以后还会上当。”
“上当,什么是上当?”铁头一脸懵逼的问道。
上当一词原出自于清朝,原意是到当铺去典当东西。因为典当铺会盘剥典当人的利益,后传成了受骗的意思。
还有一种说法就是清朝光绪年间,清河地方有一个姓王的大户人家,几代人都以经营当铺为生,经过几代人的努力,王家可以说在当地也是家大业大、富甲一方。富裕的生活使得各房的族人开始懒于经营了。于是他们就把资金存入当铺做了股东,把日常的典当业务全都交给一个名叫寿苎的年轻人来主持,而他们则靠股金分红过日子。
寿苎是个文人,对典当业务并不精通,所以处理日常的营业事务也很随便。王氏族人觉得有机可乘,就不约而同地从自己家中拿了一些无用的东西到当铺来典当。他们个个都将物品估定了高价,要伙计如数付给。伙计不敢得罪股东老板,寿苎也心不在焉,不加阻拦。这样下去,前来敲诈的族人越来越多,不到几个月,典当铺的资本就被诈骗得所剩无几了。日子一久,这家当铺就破产倒闭了。
后来,当地的人们就编了一句戏言:“清河里,自上当。嘲笑王氏族人拿自己的东西到自家的当铺典当,自家诈骗了自家,使得当铺破了产因此后来就把被欺骗、使事情败坏的事叫做“上当”了。
一个在清朝才出现的词汇,铁头自然不懂。这种事石小凡遇到不是一次两次了,包括身边人有时候都会觉得他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好在众人习惯了败家子的特立独行,也就没人在意。
石小凡笑了笑:“就是受骗的意思,这样吧。我先留在隆环镇几天,跟这些百姓讲讲怎样防制这些惑众妖言的。你先押着这几个畜生回晋州,我随后就到。”
铁头应了声,带着属下一路押送神婆和聂掌柜等人去了晋州。
“小凡哥哥,你怎么和这些百姓解释?”曹小梅问道。
这可还真是难住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