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我一点儿都不嫉妒。“”
“看到他跟别人在一起我一点儿都……不嫉妒。”
披集和勇利瞪着彼此,默默的玩起了眨眼游戏。一分钟后,勇利眨了眨发烫的眼睛,退开了。
“啊哈!”披集叫道,“抓住你了!我知道你说谎时是什么样子!骗子!你对他有感觉!”
“我……”勇利放弃了挣扎,“好吧,也许你是对的,我对他还有感觉——满意了?”
“还行吧……”披集说,“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答应他?”
“……哈?????????”
“他昨晚不是说了吗,亲热啊!”披集说,撅起嘴做了个亲吻的动作,“为什么不答应?”
“你疯啦?!”勇利吼道,“他只是开个玩笑!”
“那又怎么样!”披集说,“没人会忽然开这种玩笑的好吗?难道你不知道笑着说的话才最认真?他到底说啥了,其实我就听见他问你要不要亲热了。”
“是啊,这是个常任都会犯的错误。”勇利说道,“他……”要他重复维克托的话,他实在做不到。
“管他什么原因呢!”披集说,“他不是觉得对你有所亏欠吗,让他肉偿啊!划算不!划算死了!”
“……你有时候真让我好奇人的道德底线到底有多低。”勇利说,“为什么你也这么说???????”
“所以维克托也是这么说的吗?”披集说,惊喜的捂住了嘴,“哇,不得不说,我最近一直觉得自己头脑特别清醒——我是说,这不是当然的吗?他想给你别的,你不要,你喜欢他,他就给你你喜欢的,这很难理解?你为啥拒绝才是这儿的问题。”
披集严肃的说:“你老实说,你该不会……性无能吧?”
“哇哦,你真让我担心了呢。”勇利冷冷地说,“不是,好吗?我怎么能做那种事?那我成什么人了,太恶心了吧!”
“有吗……”披集说,“好吧,多数情况下,我是赞同你的……但是我认为特殊情况可以适当放宽标准啊,比如,当你有机会跟大帅哥交往的时候,你可以稍微自私一下下的——他毕竟是你不能再跳舞的间接原因,对吧?”
“我不能再跳舞是因为醉驾的卡车司机。”勇利说,“跟他没关系——”
“他觉得有关系。”披集说。
“所以我一直在跟他说不是那样的!”勇利生气的说,“我一直躲着他,我都躲到国家的另一头来上大学了,他还是跟了过来……”披集的表情让他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
“我就知道!”披集惊喜的说,“他是为了你才来的!说得通了!我就知道咱们学校不足以留住他那样的人!”
“你对学校的自豪感让人感动。”勇利说,“所以你明白了?他本来可以有远比这好的生活,所以我不能再……用这种事绊住他了。”
“毕竟我只是……我。”他有些难过的说,“他太好了,我配不上他。”
披集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
“唔。”披集说,“既然如此……你更应该跟他睡一次。”
“……”勇利快要被他气的背过气去了,“什么?你没在听?”
“不不不!”披集说,“你听我说呀!他觉得自己亏欠你,对不对?不还完债,他就不会罢休,你一直拒绝他补偿,就等于让他良心不安,他就会一直做下去,直到找到一种你能接受的办法——不如你就让他把欠你的还了,然后你们就两不相欠了,对不?等他良心过得去了,你们就可以各走各的路了。”
“……”勇利被他大胆的推测震惊的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这……”他说道,“这……不行!”他面红耳赤的说。
“哪里不行?”披集问,“把贞操丢在校园里最帅的男人手上不行,还是从此两不相欠不相往来不行?”
勇利的直觉是:两个都不行。但他立马意识到这听上去很自私。
“有别的办法的。”他呆呆的说道,“我……我会试着……接受他的补偿。但不是那个!”他强调道,“然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这很好,谢谢你。”
“……你脸色很难看喔。“披集说,“心痛吗,想到以后就没什么瓜葛了。”
勇利看着他的朋友,后者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他想。披集是他最好的朋友,对他撒谎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是有点失落。”他说道,“因为我还爱他。”
但他很快打起精神来。
“所以你要把我送回去。”他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披集呻吟起来。
“我真的觉得你没领会我的精髓。”他抱怨道,“为了以防万一,你能在尼基弗洛夫教授面前避免提起我在这里面参与过的事吗?——我还想跟他合照发到i上呢。”
第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