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用我透明的双臂,
让我的亲吻下锚,让我的yù_wàng筑巢……?”(1)
v眨眨眼睛,轻声地读出那一句,“这是你想对我说的吗,nero?”他戳了戳身边人的肩膀。
他可以理解的它们拥有自己的意志,但这意味着它们会识字?甚至能表达某种情绪?v好像理解为什么女机械师那么笃定它们不会毁灭世界了,它们似乎是nero内心想法的外显,所以它们才会在自己主人脸红的时候变色,还有一直试图靠近他。
“大概是的……”低低的声音从nero那边传来,“虽然我没读过那首诗,但是,是的。”
他低着脑袋不敢去看自己的鬼手做了什么好事,但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心说谎。
仿佛还嫌那句诗不够直白似的,那双粉红色的手臂又抓起了旁边桌子上的纸和笔,甚至还微微地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应该怎样去表达这具身体最明显的想法;
因为害羞或者因为胆怯,也许又只是这个灰发男孩单纯地不善言辞,偏爱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情,但那句话总有一天要说出口——
iloveyou
它们被写在纸上递到黑发诗人的面前,这双鬼手有自己的想法,可它们本质却是说出自己主人的心声;
v接过那张纸,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盯着那三个花体单词,他觉得自己偏爱的一百首诗也比不上这张纸上短短的一句话;那些辞藻华丽的诗是诗人写给其他人的礼物,但这句话只属于他自己。就像他偏爱写有自己名字的诗集。
“好吧……那我还能说什么呢?”他摸了摸它们粉色的指尖,然后凑过去捧着自己的同居人通红的脸,直到鼻尖贴着鼻尖;
“我也爱你。”
d准备收拾东西回魔界待一阵子。
原因很简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两只爪子,就像vergil控制不了自己的尾巴。它们之间就好像磁铁的两极,总要想方设法地黏在一起。
这是他第一百零一次把那条灰色的尾巴从自己的爪子里扯下来,顺便拍掉了试图缠上自己手腕的尾巴尖。这真的不是我的错,他看着自己兄弟冷漠的眼神,觉得这栋房子再也待不下去了。
它们拥有自己的想法,所以这并不是我愿意这样做的。他试图开导自己,然后打算在魔界随便找一个地方挨过这几天。
这太奇怪了——d指的是抓着vergil的尾巴这件事,恶魔一般不喜欢被其他人触碰自己的翅膀和尾巴,这些地方有着精密而脆弱的结构,很容易成为攻击的目标。但那条尾巴就是想钻进他尖尖的爪子里,然后轻轻磨着他的手心。
这太奇怪了。为什么自己没有对此感到厌恶或者恐惧呢?他也在心里困惑着,几乎全盘否定了nico有关它们‘独立性’的推断,自己到底愿不愿意——这几乎成了世纪难题。
所以他必须要走了。他把ebony和ivory的弹夹装满,然后背上自己那把大剑。但他忘了一件事情:没有vergil的阎魔刀他根本回不去魔界。
但上天也没打算让他想起这件事,d在一楼的大厅里碰见了vergil,他抱着武士刀站在门口,似乎知道自己的弟弟要走。
他只是那样站着,就连那条长长的尾巴也安静地拖在地上,好像一条没有生命的死蛇。他把眼神落在那面挂着各种恶魔头颅的墙上,似乎在分辨着上面的哪一种自己没有猎杀过。
d突然觉得自己走不动了,他意识到自己准备做的事情:一个人偷偷跑到魔界,在他们好不容易从那边回来之后。甚至他们不久前才分享了一个代表和解的拥抱,然后他又要扔下vergil一个人,只是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破事。
他看着那个身影,莫名地读出了有点落寞的意味,或许vergil巴不得他赶紧走,或许只是他想的太多。
但d只是叹了口气走过去,并且突然明白了自己这双该死的手是怎么回事儿:它们的意图就是自己无法表达出来的感情,自己的老哥同理可证。
“要加入魔界一日游吗?”他揽上自己兄弟的肩膀,同时感觉到一条尾巴缠上了自己的手腕。
去/他//妈//的恶魔敏/感期,他在心里比了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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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这句诗节选自聂鲁达《松树的庞大》,李宗容译文版
尝试了一下和怪猎的联动,为什么选雄火龙呢因为它有个外号叫模范丈夫(什么)
第七章
ry事务所今天的晚饭有一些小小的不同。
vergil盯着面前的一堆土豆,好像它们是qlh结出来的几颗坏了的果子。终于,他伸手扶上腰间的刀鞘,一道寒光闪过,它们每个都完美地被分成八等份躺在案板上,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
“呃……切得挺整齐。”
一只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手拍上了他的肩,眼角通红眼泪汪汪的d凑了过来,不过他的泪水不是为了什么‘失去守护之物’的悲惨原因,也不是感动于自家兄弟终于用那把刀砍了除自己以外的东西——他的另一只手上拿着半个洋葱。
恶魔讨厌所有有刺激性气味的东西。比如酒精,比如烟草,那些在普通人闻起来可能上瘾的味道被它们灵敏的嗅觉放大了数百倍,这时就不怎么令人愉快了。
但是洋葱总要有人切;
鉴于d的运气一向很差,他又在抽签中输掉一轮,所以这个被所有在场的斯巴达家族成员嫌弃的任务就落到了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