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不错的宝贝,陈景云不由心中欢喜,因此走出灵宝阁大门时面上还带着笑意,肖升几人见自家太上长老高兴。
肖升他们近来总是跟在陈景云身边,接触的久了,几人也都知道了这位太上长老的性子,于是忙说一些恭维拍马之言,不过说话时又都显得生硬、磕绊,想来是以往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
陈景云对说的驴唇不对马嘴、又点头哈腰的几人哼了一声,心道:“若要论起溜须拍马,那还是要数自己的几个弟子的!别人不行。”
不过看几人也算用心,便甩手将大把的灵石赏出,让肖升他们自寻乐子去,陈景云自己则是一招手,拎死狗一样的摄起爆猿,而后顿足破空而去,回了奕剑峰。
肖升几人得了赏赐,立时高兴的欢呼出声,他们是真心希望每天都能过着这么舒坦的日子。
不过几人高兴归高兴,在见到周围有人指指点点的围观自己时,心中顿时不喜,于是纷纷冷哼出声,心道:“俺们奉承自家长老,哪用你们这些腌臜货来围观?”紧接着剑修的风姿气度一展,迫得围观之人纷纷退去。
拱手立在灵宝阁门口的那位掌柜看着陈景云离去的方向,再扫量一眼肖升几人,不由面露恍然之色,心道:“原来今日来的竟然是那位!”
于是急匆匆的回到内堂,将今日的所见所感尽皆录入一块玉牌中。
再说陈景云疏忽间回到了洞府门前,甩手将爆猿丢到一旁,呵斥一句:“好生看门!”
那爆猿被呵斥了一句,立时吓得缩着脖子蹲在门口不敢动弹,当真做起了看门狗。
陈景云见爆猿似能听懂自己的言语,心中却忽地想起了自家的灵聪兽,也不知道那胖东西现在是否又痴肥了几分。
抬手破开洞府门口的禁制,陈景云迈步而入,决定好好研究研究那枚印玺。
洞府之中,袁华正在专心的参悟那本纪烟岚赠予他的古修秘法,只看他面露喜色,就知道是收获颇丰。
若要论起闲云观弟子谁人最喜钻研,那自然是袁华袁知著,他虽然在天资上不及大师姐聂婉娘,但是要说在机变与认真一途上,却无人可出其右。
感应到门口禁制开了,袁华便合上手上的册子,眼中的精光也随之收敛,只在心中感慨古修真者的真知灼见。
“这几日研究下来可有什么收获吗?”陈景云见徒弟笑嘻嘻的来迎自己,神色间颇有一些意气风发之色,于是开口问道。
“嘿嘿!弟子愚钝,这几日研习下来只是略有所得,想要再进一步却还需要一些时日。
咦?师父啊,您今日面带喜色,可是有什么好事情吗?”袁华回完师父的话后,不由搓着手问。
陈景云一见弟子的这副样子,不由笑骂道:“臭小子!也不知道变一变花样,怎么从小到大一想在我这里讨要东西就是这副龌龊相?”
袁华嘿嘿讪笑,他觉着俚语中所说的“一招鲜吃遍天”实乃对付自家师父的至理名言,这可是他从山下二蛋叔那里学到的“至理”。
见弟子一脸期许的看向自己,陈景云便在储物袋中取出了那方印玺和半截墨色牌子。
袁华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这两个物件,心知能让师父心喜的必定不是凡品,于是满心期待的等着师父解说。
陈景云也不调徒弟的胃口,一边讲解此物的来历,一边运起灵力惯入印玺。
那方印玺此时已经不再是陈景云初见时的浅紫色,而是转为了暗金之色,想来与陈景云在灵宝阁时灌输了庚金灵气有关。
这次陈景云不再以庚金灵气惯入印玺,而是运转太极气旋转化出了丙火灵气。
这丙火灵气方一入了印玺,印玺中的符纹便又生出了一丝微小的变化,随后也是“嗡!”的一声响,一道暗红色光罩随之扩散开来,洞府中立时炙浪翻涌,光罩中也尽是火蛇游走。
见到这一幕,陈景云心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原来这方印玺真的可以随着施法者的灵气变化而自生变化!
一件灵宝就能随心至此,看来那古修真者当真不容小视!”
如此想着,手上却不停顿,太极气旋运转之下,灌入印玺中的的灵气一变再变,戊土之气、癸水灵气、乙木灵力纷纷被惯入印玺,而自那印玺中扩散出光罩也随着灵气的变化而变化,收缩间,直搅得洞中的演武场上砂石横飞、竟然刮地三尺!
这一下却是苦了袁华,那印玺散出的光罩自有灵性,对施法者分毫不伤,可对袁华却是不管不顾,再加上陈景云想称量一下弟子的能耐,所以对袁华竟然一点也不照顾。
幸好袁华也是修了武道之体的,功法虽然只是初成,但是所展现出来的防御之力却帮了他的大忙,虽然只是堪堪抵住了光罩内狂飙的五行灵力,但也可说是骇人听闻了!
试想一下,这可是元婴境之上高手催动的灵宝,袁华只以区区堪比结丹境的修为就能抵住,这也可见他的不凡了!
运用五种灵力御驶了印玺半天,见其威能也就是那样了,陈景云不禁有些失望,他虽只是灵力微动,但是这灵宝所展现出的威能既然能被自己的四弟子给抵御下来,也只能说是普通了。
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各种典籍中都有记载,皆言这古修真者的厉害,可为何这印玺所展现的威能却只是一般呢?莫非是缺了一角之故?”
当然,陈景云所想的“一般”是针对闲云观一脉而言,若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