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飞摔倒在墙角落的这个行凶之人,爬起来再次扑向尖刀排长,被尖刀排长手里的匕首抵在脖子上往后倒退。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否则我会杀了你。”
“王八蛋,我一家五口死在你们这群杂种手里,现在竟敢再次闯进家门行凶,我哪怕拼出这条性命,也要杀了你。”
“你、你是这家的人?难道被杀死躺在地上的这五具尸体都是你的家人?你怎么会活着?你还没有弄清楚我是什么人,为什么突然偷袭要杀了我?”
“我是这家唯一支撑家庭重担的男人,是你们这群小鬼子化装成村民闯进来杀了我的家人,要不是我不在家,你们照样也会杀了我,现在你们既然敢出现在我家,我……。”
“这位大哥,你弄错了,我是东渡黄河的西路军关中冷娃,摸进村子就是想侦查住在唐家营的小鬼子情况,想办法将这些祸国殃民的强盗消灭,你不要害怕,更不要把我当坏人,要是你想报仇,就快把你所知道住在村子里的鬼子情况告诉我。”
“你、你真是从黄河对面渡过从风陵渡上岸的西路军?可你怎么会出现在唐家营?又怎么证明你不是小鬼子化妆的便衣队?”
“这位大哥,我要是鬼子便衣队还能这样跟你说话吗?早就把你一刀杀死,现在我们的队伍就隐蔽在村外,你要是想报仇就跟我偷偷溜出村子,见到我们的杨副团长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好,我现在家里人都死了,村子里的乡亲也被小鬼子残忍的抓的抓杀的杀,留在村子里也没有活路,现在就跟你离开唐家营跟着你杀鬼子,给死在鬼子手里的家人报仇。”
尖刀排长带着这位大哥快速走出家门,很快跟潜入进村的杨副团长会合,经过侦查和这位大哥提供的情况,杨副团长带着尖刀排很快返回到村外。
经过一番部署,杨副团长命令一连快速包围唐家营,二连负责解决村子里的日军巡逻队和警戒哨兵,他则带着三连直取日军预备队队部。
一营各连接到任务,以最快的速度展开行动。
杨副团长带领三连冲进唐家营,遇到小鬼子尽量采取近身搏杀,以免开枪惊动日军预备队的鬼子组织快速阻击。
日军预备队队长正在屋子里羞辱抢来的一个年轻村妇,突然听到外面响起枪声,吓得鬼子小队长一把丢开衣衫不整的年轻村妇,提着裤子就往院子里跑,被冲进院子的鬼子撞得倒退几步。
他愤怒的一把抓住冲进来的小鬼子‘啪啪’抽了两巴掌:“混蛋,为什么慌里慌张的跑进来,哪里打枪,快快的说。”
“报告队长,唐家营被支那部队包围,此时已经杀进村子,现在正朝队部包围过来,请队长……。”
“为什么会在后方唐家营突然出现支那部队,命令快快的实施火力阻击,一定要把这支支那部队统统的消灭。”
鬼子预备队队长嘶吼着指挥院子里的鬼子快速冲出去,一定要消灭杀进村子里的支那部队。
此时被鬼子野蛮强掳进队部的年轻村妇,受尽鬼子预备队长的蹂躏羞辱,羞愤难当愤怒之极,此时被放开,快速将被撕扯凌乱的衣服简单整理了一下,疯狂的冲出内屋。
她发现正间灶台上放了一把老菜刀,操起老菜刀嘶喊着扑向正要带着鬼子杀出去的预备队长。
鬼子预备队长听到身后传出被他蹂躏羞辱的年轻女人嘶吼声,并没有在意,继续朝外面走出去。
年轻的村妇双手握住老菜刀,扑向鬼子预备队长狠狠地砍下一刀,这一刀砍在鬼子预备队长的后背,疼的小鬼子突然转身,挥起指挥刀从上往下狠狠地劈下来。
凶残的鬼子预备队长砍下的这一刀,从年轻村妇的左肩狠狠地斜劈下来,年轻村妇顿时被劈成血人。
就在日军预备队长挥起指挥刀劈向年轻村妇时,村妇毫无畏惧之色,抱着与这畜生同归于尽的信念,再次砍了日军预备队长一刀,这一刀砍在鬼子队长的脸上。
鬼子预备队长顿时满脸开花,顾不得其他丢掉指挥刀双手捂住脸,疼的他在院子里转圈嚎叫。
年轻村妇在生死瞬间再次砍了日军预备队长一刀,虽然在她临死前不知道是否杀死了这个蹂躏羞辱她的杂种。
但从死后的脸上可以看出,她以自己的死换取报仇机会,来洗刷自己被蹂躏羞辱的愤怒,就是死了也没有留下遗憾。
驻防在唐家营的日军预备队,在杨副团长带领一营突然发起最凶猛的进攻,日军毫无准备之下,失去被年轻村妇砍成重伤的指挥官,此时不能率队指挥的情况下,小鬼子虽然处于被动抵抗,但很快就被凶如猛虎的一营消灭。
杨副团长率队解决了驻防在唐家营的日军预备队,接到警戒哨兵报告:日军一个中队正快速向唐家营增援,马上命令一营撤出唐家营,并动员村民向村外疏散,以免生灵涂炭。
撤出唐家营的一营,接到师部命令,命令一营以最快的速度在北古城设伏,消灭增援的日军汽车队。
日军九辆运载武器弹药和兵员,快速向高市村增援的运输车队,快接近北古城时遭到一营设伏,以最猛烈的火力消灭了增援之敌,摧毁了运输车,部队得到了军需物资的补充。
杨副团长带领着一营在日军占领的后方,采取机动灵活的左冲右突,一连数日神出鬼没的打击敌人,打得敌人后方不得安宁,为缓解西路军主阵地的压力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