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俊端着枪对着雷云峰和苏小嫚阴狠的命令道:“两手抱头往前走,要是想耍花招,我会立即开枪杀了你们。”
“这位长官,我们就是过路的,您如此霸道的就要把我们带到情报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再说有话好说,说不上哪天我还能帮上您的忙,请您抬抬手叫我们过去好吗?”
雷云峰说着突然身子一动,在来往行人谁都没看清的瞬间,姜守俊手里的枪已经到了雷云峰手里。
一招制住姜守俊的雷云峰低声警告道:“姜守俊副科长,请你配合一下,我想带你到一个新鲜地方,到时你可能会见到你的上峰,有什么话你跟他说吧。”
“这位爷,您到底是什么人,不会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吧?要是您找我真有事,能否等我办完事再随您走一趟?”
“请姜副科长不要为难我,我也是服从命令行事,你有什么急需要办的事,我想你跟上峰见面时间不会太长,很快就会给你新的任务。”
雷云峰带着姜守俊乘坐在一辆黄包车上,苏小嫚单乘一车,两名黄包车夫没想到这一对年轻夫妇,竟然敢在大街上对付情报站的一位副科长,看来这对夫妇的来头不小。
前面的那条街就是九龙饭店大街,为了不引人注意,同时为了遮掩两个黄包车夫耳目,雷云峰叫停黄包车,给了他们双倍的车费,随之低声警告道:“管好你们的嘴,别有命拿钱没命花,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两名黄包车夫赶紧点头哈腰说道:“这位爷,太懂了,请您放心,打死我们都不会把看到的事说出去。”
雷云峰为了迷惑这两名黄包车夫,没有带着姜守俊往九龙饭店的方向走去,而是折返身往回走,等看两个黄包车夫拉着车跑的没了踪影,这才转回头直奔九龙饭店。
姜守俊打死都不会想到自己真的被跟踪,本想把一直紧随在身后的一对穿着奢侈的年轻男女,带到没人处吓唬吓唬讹上一些钱财,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两个年轻人,竟然身手这么快,一招之内就把他制服。
听说话的狂傲口气,很像是军情局的人。
他被雷云峰用枪顶在后身往前走,心里却在不停地打着算盘,突然怀疑自己极为机密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一旦这假扮年轻夫妻的人是军情局派来抓捕他的特工,那他姜守俊算是活到头了。
一向以稳重起见的姜守俊,快速运转着大脑,如果是因为自己的绝密身份暴露,军情局派人来抓捕他,那他难逃一死,这种坐以待毙的结局他不要。
可他多疑的性格决定了他想问题的片面化,转而又一想,应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的绝密身份暴露,如果自己这个身份暴露,军情局完全可以在宜昌情报站,以非常说的过去的理由,把他诱捕,何必又多此一举的采取跟踪抓捕呢?
想来想去姜守俊越想越找不到北,不仅满脸陪笑的问道:“这位长官,不知军情局的长官找我有什么事,再说既然找我有事,您怎么会拿枪押着我呢?能否给兄弟露个底?”
“不好意思姜副科长,我奉命行事不得不作为,至于你说为什么拿枪押着你,是因为我怕你这个宜昌大名鼎鼎的情报站情报科副科长,在你的地头上不给面子,所以只有委屈你了。”
姜守俊越听越觉得这事办的不对,大家都是军情局的,不可能为了找他姜守俊怕节外生枝才拿枪押着他,这种做法岂不是、岂不是......。
不好,军情局一定是察觉到他姜守俊隐秘的身份,这次派人到宜昌,就是来捉拿他的。
狡猾的姜守俊为了摸清原委,不仅态度凌厉的问道:“这位长官,您说您是军情局的,那您是哪个部门尊姓大名,找我的长官是谁,要是你不说清楚,我可以认为你是假冒军情局的地下党,还是请您把话说明白的好。”
“你这个人就是啰嗦,为了叫你少说话多走路,那就得罪了。”雷云峰说着突然左手以掌为刀,狠狠地砍在姜守俊脖子上。
姜守俊当听到凌厉的掌风就要劈到后脖颈,想要躲避时已经来不及,只觉突然中了狠狠地一击,顿时天昏地转的浑身发软,失去了知觉。
雷云峰从兜里拿出一小瓶白酒,洒在姜守俊身上,扛起姜守俊就往前走。
快走到九龙饭店时,被提前赶回来的方世超看见,快走几步接过雷云峰扛在肩上的姜守俊,就要抗上走进前面的九龙饭店。
雷云峰一把拉住低声说道:“要想不引起饭店人员的注意,我们要装作扶着喝醉酒的同伴,把他带进酒店,来,咱俩扶着他走,只要进了电梯就好办了。”
好不容易将姜守俊扶到307房间,方世超将姜守俊绑在椅子上,堵住他的嘴放任不管了。
这时电话铃突然响起,侯生在电话里急切的说道:“云掌柜,杜世成从江防第三团营区大门走出来,前行不远突然开过来一辆轿车在他身边停下,杜世成钻进车里快速离开,我们没有跟上,将目标跟丢了。”
“候兄,我们现在正与这群鼹鼠争分夺秒,每一次他们离开我们视线,都有可能把最新最绝密的情报传递给日谍组织,为了方便你们跟踪,我马上给你们送一辆轿车过去。”
方世超听雷云峰说,马上给侯生送一辆轿车过去,不仅皱紧眉头问道:“云掌柜,咱们连一辆自行车都没有,哪来的轿车啊?”
“要想搞到轿车有两条路,一是花重金雇佣一辆轿车,另一条路是在大街上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