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这、这个皮包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不回到武汉我是不会从手腕取下来的。”井泽新摇头笑看着周燕妮说道。
此时站在井泽新身后的雷云峰,听这家伙说,不到达武汉不会取下用手铐铐在手腕上,装着机密文件的密码皮包,不仅果断的放弃利用周燕妮套取密码皮包,再取他性命的计划。
“井泽新大佐,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我亲自送你到阴曹地府去fēng_liú吧。”雷云峰说时迟那时快,突然抬手劈向井泽新的脖子。
井泽新在毫无防备之下,被雷云峰一掌砍昏死在地上,快速搜身却没有找到开启密码皮箱的钥匙。
此时跟随井泽新一起从武汉来到上海的副官川雄少佐,突然想到井泽新长官手腕上铐着皮包,钥匙却在他手里,要是与周燕妮小姐欢快,无法取下密码皮包,岂不大伤风情?
这个非常体贴长官的家伙,突然快步跑上二楼想把钥匙送给井泽新,却不知道此时二人在哪个房间。
他不仅低声喊道:“井泽新大佐,您的在哪个房间,我给您送钥匙来了。
而就在此时,被雷云峰一掌砍昏倒在地上的井泽新大佐,冥冥之中感觉有人在动他装有机密文件的皮包,而且触痛了他的手腕,不仅睁开眼看到一名帝国军官,正在不遗余力的开启密码皮包,蹲在一边的周燕妮着急的出手相帮。
狡猾阴险的井泽新大佐并没有失去理智的大声呼救,而是非常小心的伸出右手,轻轻地掏出一把匕首,突然刺向蹲在地上的周燕妮。
周燕妮突然中刀,疼的她捂住嘴不敢喊叫出声,井泽新大佐突然抽出匕首,刺向正在专心致志解锁的雷云峰,并突然大喊道:“快来人,这里的发现……。”
雷云峰没想到这个混蛋会如此快的清醒过来,听到井泽新大喊,一拳捣在井泽新的口鼻之间,顿时井泽新的口鼻之间的鼻骨和上牙骨被敲碎,窒息的腿脚乱蹬,很快死亡。
此时在走廊给井泽新大佐送钥匙的川雄副官,听到走廊里面靠北的房间传出呼救声,而且很像是井泽新大佐的声音。
他马上意识到井泽新大佐可能遇到危险,掏出枪冲到门口,一脚踢开门,发现一名日军大佐正蹲在井泽新大佐身边,手忙脚乱的意图取下铐在井泽新大佐手腕上的密码箱。
川雄少佐持枪大喝道:“你的什么人,为什么要抢井泽新大佐带在身边的密码箱?”
雷云峰看到一位日军少佐端枪站在门口,慢慢站起身来面色温和的说道:
“这位少佐,我发现井泽新大佐突然发病,正在实施抢救,请你过来帮忙,把井泽新大佐马上抬下去送进医院抢救。”
“你站在原地不要动,否则我会开枪杀了你。”
“不要如此紧张,你的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雷云峰说着突然身子飞跃扑向川雄少佐。
川雄少佐是保护井泽新大佐安全的特战队员,应付突发事件反应灵敏,就在雷云峰飞身扑向他的瞬间,扣动扳机射出一颗子弹。
早就有防范意识的雷云峰,在飞跃扑向川雄少佐时,在中途侧身落地滑向川雄,而川雄少佐开出的一枪,由于受到干扰,子弹击中蹲在地上的周燕妮肩膀。
就在川雄少佐扣动扳机开出一枪的瞬间,落地滑向他的雷云峰抓住川雄少佐的两腿猛地往前一拉,将川雄少佐拉的仰面朝天摔躺在地上。
雷云峰身子猛地弹起,单膝狠狠地砸在川雄少佐的胸膛,只听‘咔’的一声骨碎响起,川雄少佐的胸膛塌陷下去,顿时毙命。
他快速搜身,从川雄少佐身上搜出一把钥匙,起身冲到躺在地上的井泽新身边,打开铐在手腕上的手铐,直接铐在自己手脖子上。
此时的周燕妮腹部中刀肩头中弹,强行坚持着跪在地上,一把抓住雷云峰的胳膊说道:“云先生,枪声一定会惊动百乐门的日伪特务和军警,你快走,我来掩护你。”
“不行,我绝不会丢下你,把你置于敌人的危险之中,快站起来跟我冲出去,”
“我、我不行了,请你把这两个日军军官身上的枪和子弹搜出来交给我,再把我抱到门口,只要有、有敌人冲上来,我一定会以生命掩护你离开这里。”
“周小姐,不要说了,快站起来跟我走。”雷云峰由于事出突然,并没有注意周燕妮已经中刀中弹,伸手就要抓住周燕妮的胳膊要拉她起来。
却听到一声极为凄厉的嘶喊:“我受伤了。”
“啊?你受伤了?伤在哪里?”雷云峰这才发现周燕妮身受一刀一枪,不仅抱起周燕妮就要冲到窗前。
周燕妮吃力的将手里的枪顶在头上低声说道:“云先生,我舍不得离开你,可我现在已经是个将死之人,就让我为掩护你再为你出一点力吧,快把我送到门口,你马上离开。”
“周小姐,我不能这么做,要死咱们就死在一起。”
“云先生,我说过我是将死之人,你还有重要任务要完成,听话,快走,我只是请、请你记住,我、我是军统深潜在上海,随时等待唤、唤醒的高级特工,掩护您是我的任务,请您记住我的名字,我真名叫周丽娜,请、请记住。”
周燕妮说着猛地挣扎着站在地上,推开雷云峰急促的喊道:“云先生,您要是心里还能记住我,就请您快走,只有您活着才能为我报仇,我永远都会爱着您,为了我快走。”
她坚持着走到门口,将三支枪放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