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梓安也参与了这场体力活,吭哧吭哧的运货期间,他不小心看到穿着一件黑背心的许砚,那壮硕的肌肉和汗水,在阳光下泛着微光,照瞎了他的眼。
“许队,喝水。”魅力小陶拎着两瓶矿泉水,过去慰问帅哥哥。
“谢了。”许砚接过水,轻飘飘地拧开瓶盖仰头灌了两口,眼尾余光瞅着一身白t的美青年,不留意就喝了大半瓶水。
哇塞,这个男人好能啊。
一口气直接喝掉大半瓶水,让人觉得他很强……
陶叔看得眼直,藏在运动鞋中的脚趾头无意识地蜷了蜷,要死了。
“我去搬货了。”再帅也不能撩,不能撩,陶叔抱着水从许砚眼前离开。
略宽松的t恤,显得骨骼体型纤瘦fēng_liú,这么个背影,不是gay的人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是gay一秒钟上头。
车上,老鹰和阿杰站在上面发货,老鹰给陶梓安派了一件小件的:“喏,这个被子轻一点,摔着了还能给你垫个底。”
“靠!”歹势。
“我再拿一袋米。”5kg那种。
返程途中遇到许砚,陶梓安目不斜视,一心一意往前走。
现在,他终于知道山上的人们为什么皮肤黝黑,因为山上的太阳真的很毒!
爱美小陶香汗淋漓。
许砚赶上来,把小总裁的被子、米,全拎自己手上:“去休息,别出来了。”
“那不好。”红棉小姐姐都还在干,陶叔一男的有什么理由回去休息?
“你中暑了给我添乱。”许砚的影子笼罩着满头热汗的青年,阳光晒在他浅蜜色的皮肤上,似是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
反观陶梓安,白皙的皮肤早已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发现许砚用自己的影子给他遮挡阳光,陶梓安口干舌燥,难以对这么好的帅哥说出拒绝的话,只得乖乖点头:“好。”
第一次接受这种强度的劳动,确实不能太大意。
而且物资也搬得七七八八了,陶梓安回去给达波子老师的妻子打下手做午饭。
中午吃炒饭,一堆青豆等着剥。
许砚回来时,看见陶梓安坐着小马扎,在厨房门口剥青豆,乖得不行了。
脚步没忍住,他朝陶梓安走了过去,直接席地而坐,捞了一把青豆帮忙剥:“动作这么慢,想饿死我?”
陶梓安早发现他了,假装淡定地道:“又不是剥给你一个人吃。”所以说什么想饿死他之类的,太搞笑了叭?
许砚就不说话了。
默默帮陶梓安剥了一会儿,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我先去洗一洗。”他起身去把身上的一身汗冲洗了一下;等他再来,发现阿杰红棉正在帮忙剥,就停住了步子,不再过去。
但也没走远,穿着料子透气的长裤,站在门边听他们闲聊。
那小男生,白净的耳朵露在黑发外面,小小的一只。
陶梓安言笑晏晏地和队员们说笑着,突然朝许砚的方向睨了一下,四目交汇的短短零点一秒种,许砚握了下拳。
中午吃完饭,大家都去休息。
陶梓安踢了一下还赖在客厅吹风扇不肯走的臭深柜:“把我的帐篷零件还我。”然后观察对方的脸色,看他敢不敢承认。
结果发现许砚还是一脸正经,眼睛都没眨。
“喂?”演技不要太好了啊,这下陶叔都快怀疑卖家为求推锅胡说八道。
“晚上再给你。”过了良久,许砚说了句。
陶梓安顿时掌心冒汗,轰地一下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承认了啊,死男人,这样做良心不会痛吗?
许砚不会,他只会一本正经地装死。
下午两点整,大家午休起来分发任务,决定两两一队,带物资去走访孤寡老人家庭以及有小孩正在上学的家庭。
以往七人组,许砚习惯了自己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