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还是没有结果。”
“秦小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全然的寻不见踪迹。”
“找不到……还是找不到。”龙秦勿忘整个的瘫在了凳子上,垂头丧气的样子像是丧了魂魄,“小姐啊小姐,明明感觉你就在身旁,明明都快要捉到你的衣角。为何,就是不肯多等待属下一会……就差那么一会,就差那么一会会。”
“龙使大人不要着急,秦小姐吉人自有天相,瞧她那灵活的劲儿,没人伤的了她。”
“可是这么多天了,该找的、不该找的地方,悉数的翻了个干净。偏偏,倒是没有她的半分踪迹。”
“圣物发难的那一天无疑是村子的末日,汝等说,秦小姐会不会是……”
“小姐不会死!不会!”咆哮,重复的咆哮。
只因是对某些字句,发自肺腑的抵触。
“额,是,是……秦小姐不会死。”
“瞧你这乌鸦嘴,瞎咧咧些什么呢。秦小姐那能够是普通角色吗?那样的出类拔萃的人物,自然有她保命的手段的。”
“就是就是,瞧你,惹大人生气。”
“那破村长如何?”
“回禀龙使大人,按照大人的吩咐,一直有派人暗中盯着他。三天来,他一直披麻戴孝,跪在灵塔。”
“灵塔?”
“是,说起来这事倒是气人,那静流叛徒一枚,倒是还要葬在我善家灵塔。简直是对祖宗先烈的不敬,然而奈何我人手单薄,眼睁睁的看着灵塔周遭被外来的人手围占,却是奈何不得。”
“听说还是以长老之礼下葬,哼,那个叛徒哪里有这个资格!”
“简直是欺人太甚。”
“朝廷的人……他们倒是嚣张的紧。若非他们护着那村长,小姐最后一个见过的人就是他,抓来一问便是干净。只是现在,可恶。”碰,拳头重重的擂在了桌案之上。
卡擦,
卡擦,
类似冰面破裂的窸窣,轻微却是每一声都胜似战鼓擂擂,直惹人心惊肉跳。
稀里哗啦,
喧嚣,再起。
里间的声音惊动了院子里的人,几个脑袋好奇的探在了门框上。
“怎么,怎么了?”
“什么情况,”
“那是?”
“呲……这桌子。”
“天哪,怎么会。”
“龙使大人,您!”
嗖,
不知道是哪里吹来的一阵风,卷起了几粒尘埃,洋洋洒洒的散漫着沉寂。下一刻,视线豁然的开朗,现出了整个坐在凳子上的青衣。他面前的桌子,连同桌案上的碗碟,竟是诡异的悉数化成了糜粉!
“朝廷,又是朝廷,那该死的势力。触角倒是好死不死的,伸到了这世外之地吗?”
龙秦勿忘从不惧怕任何人,不论是千军万马,还是什么天下第一,这诺大的离谷,就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他皱一下眉头的。然而,他突然的是有些后悔:认了这一干族人,是作为龙使的责任,他也是打着心里的开心的。
然而现在,他们到底是成了桎梏。
一个他或许根本就不看在眼里,却是不得不乖乖的被缚的禁锢。“那些家伙,当真的是可恨。”
“大人。”
“龙使大人,您。”
“我一直想不通,会出现在这里,会知道罕见的龙魂,小姐会在此消失,这些事情并不是正常的朝廷该知道的事情。”
“然而,若是有那么一个人,知晓了关于这里的一切,同时又拥有朝廷的手段的话,那么似乎又说的通透了。”
“龙使大人,您说的那个人是?”
“慕妍希,或者现在,该是叫明向虞菲的那个女子。”
“慕妍希?”
“明向虞菲?”
“是明向虞菲吗?还是慕妍希?他们是两个人吗?还是……”
“她们是两个人,却又是一个人。她可以称之为人,却又不是人。”
“大人,您说的话太过的深奥,吾等不懂。”
“花月的太皇太后,掌握了无数兵甲的女人。”哗啦啦,衣衫因了站立而抖擞,双手狠狠的攥成了拳头,骨骼嘎吱嘎吱的奏着乐章。“是她,对了,早该想到的。哪里有什么朝廷会是知晓了龙魂,又哪里有什么朝廷会是对这里突然的生了兴趣。小姐本就是被她掳到了这里的,现在朝廷的人出现在这,小姐不见了,只有一个解释,是她带走了小姐!”
“太皇太后?”
“那是朝廷的什么官员吗?”
“掌握无数兵甲的人。”
“是她带走了秦小姐吗?”
“只是她,到底把秦小姐带走去了哪里?”
“龙使大人,莫非您已经知道,是谁带走了秦小姐?”
“若是这山谷里找不到的话,那么该是已经出了山谷。只是这花月之大,她会把小姐藏在哪里呢?她是该不会杀了小姐,然而她可是说过,要让小姐永远的消失。”龙秦勿忘喃喃着,眉头渐渐的竖起。
他忽然的有一种极度的不好的预感:对于那个通晓人间和妖界的女人,每一次的见面他总是无端的觉得心慌。她知道他的一切,偏偏他却是对她一无所知。在京都的失误,她轻易的让自己丢了小姐整整将近一年之久。而这一回,如果说小姐再度的出现在了她的手心的话,那么,龙秦勿忘实在是不知道小姐又要被她给鼓捣到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小姐,你究竟在哪里?”
“回禀大人,小的虽然没有找寻到秦小姐的踪迹。却是无意中得到了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