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说的每一句话,都需要扯着嗓子呐喊吗?”
“我……真的没事,老人家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我站在这里也听得见。”
“唉,以为小齐介绍来的是什么人,不想这胆子。”
哎哟喂,似乎,好像,也许,大概,可能,好吧不得不坦率的承认,自己是被轻视了。
不过秦暖只是点点头,比起上铁索桥,轻视就轻视啦。呵呵,是不是很没有出息?“嗯。”
“说说,你有什么本事,擅长的武器又是什么?”
“……有一把匕首防身,武功……并未特意学过。”
“你是说你完全的没有根基吗?”
“算是吧。”
呼啦,
风声呼啸,眼前蓦然的闪过一道残影。
秦暖的瞳孔敏锐的一阵急缩,刚想要做些什么。双肩,琵琶骨,手少阳,天池,风雷几处便是被什么以一种诡异的手法轻点。不痛,不痒,只是略微的有一点点发麻,仿佛是刚刚的拔过火罐一样。
依着秦暖的视线,只来得及看清收势站立的样子,是那个老者。“你没有说谎,这根基……果真的差的一塌糊涂。甚至是一向懒散的静吾,都要比你好的多。”
静吾……是那个恨的自己牙痒痒的包子头吗?
呵呵,自己知道自己对于武学便是一张白纸,然而到底不用说的这般的直白吧?
秦暖松了口气,已经摸到了身后的匕首的手缓缓放下。他不过,是要查看下自己的根基而已吗?“惭愧,习武的年纪是……”
“这匕首材质倒是不错,便是你防身的武器吗?只是这般的微末,有它和没它似乎也无区别。”
“额,这匕首。”秦暖一惊,某人手里端详的物件,为何看去那么的熟悉?
右手习惯性的摸向身后,空空如也,果然!
什么时候的事?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吗?
这个老者,可是要远远的比看起来厉害的多。他就像是一眼古井,深不可测。“那个,这匕首……”
“可有人告诉你,这样的资质并不适合习武。并且,你的年纪相对于习武来说,未免大了些,你已经错过了最好的习武机会。”
“知道,龙秦勿忘也这么说。”
“龙秦勿忘?龙姓吗?不对,似乎不是。这个名字,倒是奇怪。”
“是有些奇怪,不过对我倒是很好,若非是他,我或许连这匕首都端不起。”
“看来他教了你些什么,拿去。”
老者把匕首丢还给了秦暖,“嗯?”
“用你全部的力量,用你所有能够想到的招式来攻击老夫。”
“攻击你,这。”
“再不动手,就把你从这丢下去!哈!”一声大喝,右手成爪冲着秦暖所站的一尺左右的崖壁上便是一抓。铁爪烁烁生风,势不可挡,直惊的秦暖潜意识的退后了几步。
细看,这才是发现崖壁上居然多出了一个深嵌其中的爪印。尤其其指尖处,更是生生的扎进去不下一寸。
天哪,这可是结实的金石难破的岩石呀,莫不是到了他的手下,却成了随意可捏的豆腐不成?
忍不住的心惊:这一爪子要是打在了人的身上,那可会是怎样的效果?
或许!秦暖不敢想下去。
她知道这人绝对的是属于强大才能够形容,他是那种,远远的胜过了自己的超然。自己在他的面前,就跟一个小孩子和成人打斗一样,是完全的不是对手的。“那么老人家请小心,小女子便得罪了。”
“只管来,你伤不到老夫。”老者一手背负身后,另外一手向前伸出,一副等你来的挑衅模样。
“呀!”秦暖深吸了口气,忽然的大喝一声。
脚下骤然小碎步子飞起,步距小一点都没有影响她前行的速度,莫测步伐蜻蜓点水似的跳跃,无形中透着宛如皓月星辰一样的看不见的轨迹。整个人竟是恍如开了大招似的,现出平天里完全见不到的骇人速度来。上半身大幅度的向前倾斜的姿态,尽最大限度的使的自己的攻击范畴延伸。同时手里匕首平举向前,直直的指向正前方。风起,残影缭绕着似起了迷雾似的,将她整个的给笼罩了进去。以致于,尽连身形也模糊的看不清楚。
老者眼前豁然的一亮,也没有硬接,向后退却了几步。
秦暖的匕首却是如附骨之疽,一刻不停的黏着。眨眼工夫,已至胸口咫尺之内。突刺,最为简单但是却绝对有效的攻击,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老者急忙侧身,匆忙的避开。
呲啦,
裂帛响亮,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锋芒擦身而过,狠狠的将他的胸口一侧的袍子给划破了一道狭长的口子。匕首却没有停,横向的又是一划,横扫千军从来都是覆盖范围最大的攻击。哪怕是小小的匕首,只要在其一尺锋芒之内,亦将是如同收割机面前的稻子,注定是倒下的命运。
得手了吗?
擦卡,
骨骼剧烈的摩擦的声音,一截皓腕骤然的红了。秦暖吃痛,整个身子因了手腕被钳制而迁就的扭曲着。五指一松,匕首再也攥不住,直直的往下摔去
一只大手掌一个海底捞月,恰好入了手心。
站定,秦暖疼的几乎要哭出来,视线直直的盯着钳制住自己的右手手腕的罪魁祸首:天,居然仅仅是两枚手指而已。然而便是这两枚看似骨瘦如柴的手指,却如钢铁铸造的牢笼一般牢不可破。愣是让秦暖使不出一分的法子,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