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事的话,那么,本座可是不介意,让你的另一条臂膀,也挂着。”
“哇哦……怕怕,慕容大人,你这般,算不算是,威胁当朝的朝廷命官呢?尤其,本王倒是好奇,威胁爵位为王的本王,是怎么一个下场。”不想,某人倒是一脸的无所谓。甚至,还带了几分,挥之不去的熙月。
好似,是在炫耀——本王就是说了,咋滴?咋滴?
莫非,你还敢动本王不成?
“少拿这些有的没有的来压本座,你爹吴阔,是本座逼死的。你吴家,是本座灭杀的。甚至是你这条臂膀,亦是被本座给折断的。只是,那又是如何,有谁,会为你说道半个不字?即便,本座再损了你的一条臂膀,哪里又有人,会替你,鸣半句的不平?”
“你……哼,只是,你没有想到的是,本王非但没有被你给毒死,反倒,还能够,站在你无法想象的地步吧?啧啧,西南郡王,王侯爵位,到底,可是比你区区的镇国大将军,一个正二品的小官吏,来的大的多了呢。”也不知道,是前世还是今生,彼此生了何等的仇怨。
才会是,势如水火的彼此,非要字字句句,争锋相对不可。
“本座的耐心,是有限的。只要本座愿意,随时可以,让你所谓的王爷,成为一坨烂泥。”竖起眉头,慕容吹花只觉得,自己的双手,一阵一阵儿的抽搐。
忽然有一个冲动,提起一巴掌,把面前这个聒噪的货色,给拍到墙上去,叩都叩不下来,又有何不可?
“本王知道,你有这个能耐,你从来都有。武功近乎天下无敌的你,灭杀本王一个不会功夫的人儿,自然是轻而易举。”
啧啧,他倒是清楚,自己的实力,不是他可以冒犯的存在。
偏偏,这货,心知肚明的去招惹,一个他根本招惹不起的存在,是脑子被门板家坏了。还是,纯粹的找死?“既是清楚,那么,就滚远一些。不要厚着脸皮,赖在本座面前,碍眼。”
“只是,哪怕是借给你十个胆子,你又哪里,敢动本王?”
“你找死,本座成全你。”毫不犹豫的提手,五指一张,不偏不倚,扣住了吴秋的脖颈。微微一提,带动着某个伤残人士,双手条件反射一般的捉着那一只禁锢住他的大手。
奈何,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和虎背熊腰的东北那疙瘩的大汉一枚比力气,这悬殊,不是一般的大。
除了憋的通红的面颊,撑成了难看的猪血色外。便是唯有,一双仅仅脚尖着力的足儿,偶尔不安分的扑腾几下。告诉众人,他还是一个,有气儿的存在。
一干侍卫慌了,纷纷的抽出腰间的兵刃,一拥而上。到了近处,却是又单单的看着,不敢再进哪怕一步。
“放开王爷!”
“放肆,你干什么?立刻放下王爷。”
“快放开王爷。”
“保护王爷。”
“快放下王爷,你可知道这是谁?”
皓首微斜,换了个角度,去看被自己禁锢着、不住的挣扎却是无果的主儿。
忽然,心情便是好了几分。“这还能够是谁?不正是刚刚子承父业,当了西南郡王的吴秋吴大王爷吗?嘿嘿,吴秋小儿啊,感觉,可好?”
“有本事,你就掐死本王。依照你的功夫,只要五指稍稍用力,本王这个惹你厌烦的主儿,便是夭折。只是,还请你想想清楚,这后果,会是什么。”吴秋倒是硬气,强撑着,也不肯服输。
虽然,因了喉咙的禁锢,血气停滞而憋得这幅面孔,成了不健康的酱紫,看去俨然的透着不属于正常人的讯息,着实,渗人。
“哟呵,这才几日不见,便是长了胆气了嘛。啧啧,只是,这脑子,似乎还是和在西南一般,没有哪怕半分的长进。小命已然攥在本座的手中,还敢大言不惭,莫非,倒是真的以为,当了所谓的王爷,本座便是不敢动区区的你?”五指微动,又加重了几分的力道。
任凭,飘入耳畔,那清脆的骨骼摩擦的声音。
连累,某人的身子,不经意的一阵抽搐。嘴上再怎么的逞强,丝毫不顾及形象的蜷缩起的身子,到底,还是泄漏了他的狼狈。“咳咳……慕容吹花……别忘记,现在你我,都是皇上的臣子。你若敢动……本王……皇上……不会饶了你……”
“额……皇上……”似是醍醐灌顶,身子冷不丁的一顿。
凌厉的鹰隼,泛上了一圈,不知名的涟漪。荡漾,挥之不去的复杂,也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东西。
潭口微微蠕动,任凭,洁白如玉的贝齿,狠心的揉林着,从来就和坚强无缘的唇瓣。
恍惚中,五指一张,任凭掌心的人儿,似一坨烂泥,矮了下去。“打狗,的确是要看下主人。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滚吧。只是,若有下一次,别怪本座,手下无情!”
“王爷,王爷。”
“王爷,你没事吧?”
“王爷,还好吧?”
狼狈的瘫坐在地,若非,身旁及时弯腰来扶的侍卫的搀扶。也不知道,这主儿,会不会极度不牙关的摔一个标准的那什么动物吃某些不该吃的东西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了,从此刻的这个角度,自下而上的仰望,忽然的觉得,毫不留情的放着狠话,砸向自己的头顶的主儿。突兀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高大。近乎伟岸的,令自己难以望其项背。
火儿,不自觉的便是窜起。身子骤然一番挣扎,推开了靠近的几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