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后面,看下方,事情还没有结束,一点的都没有到结束的时候:是最后的一个士兵也终于的到了足下。呲……一个接着一个?秦暖的心可没有那么的大,可以轻松的容纳的下这般的大的惊吓。
他或许是对于秦暖来说最大的威胁了,因为相比起方才在自己的足下的那人,这人所站着的距离虽然的离秦暖要稍稍的远上一些,可是关键在于他所站着的位置。那该死的位置,他的视角是极好的,好到很轻松的微微仰首,他便是能够将秦暖的掩藏瞬间的看穿。
他就像是一把足以刺穿坚固的盾牌的利剑,他就像是能够轻易的挣脱渔网的一条大鱼,他就像是足以令千亩良田里的麦子倾倒的镰刀,他有着最为锐利而又有利的先机和优势,他简直就是吃死了的秦暖的。
“他会发现我吗?”秦暖不敢确定,甚至是不敢去想。
只是潜意识的身子蜷缩的更加的厉害,全部的重量使劲的聚焦到了扎在墙壁上的小小匕首上。她多么的希望,她能够极限的抬升才是好呢。然而她又不敢太大的动作,唯恐又有几抹灰尘洋洋洒洒而下,那么自己当真的就是死定了的。
她也不敢继续的往上爬升多少,虽然对于她的能耐来说那根本就是和喝水一般的简单。可是一墙之隔,她清楚的知道这后面有什么在等待着她。随意的冒出了头儿,那就是招风的大树,被枪打的出头鸟。
她现在进退两难了!
全部的命运只能够惶恐的无动于衷,就好像是那兴致勃勃的跟风买的股票,对于涨跌来说从来都由不得自己的控制而完全的只能够听凭局势的随意。
她的影子混着阴暗森森的向着那士兵笼去,有那么一瞬,当他正处在自己的正下方的时候,秦暖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火把所撑起的光亮都是暗淡了一些。
情况再度的回到原点了,就好像是录像机里的倒带,同样的戏剧似的一幕重新的浮现。她在此的位于了最为危险的地方,逃不开、避不掉、动不得,捉着匕首的手臂承载了身体全部的重量,长时间的以这样的一个尴尬的姿势挂在那儿,她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那手臂开始爬上了麻木,渐渐的有几些痉挛似的发疼,再到后来心头突然的涌现出了一个声音让她直想要松手放了去的冲动,掌心似是渗出了汗水而使得那匕首仅仅是攥着都是显得艰难,又过了一瞬她只是觉得这条手臂跟在大学里十二圈跑完之后的状态是一样一样的,灌了铅水似的只剩下了潮涌似的麻木和疼。
“咦?刚才似乎是看见什么飘下来的样子。”
“是雨吗?可是也没有见得湿润呀,那忽然的一阵白,会是什么勒?”天,那士兵停下了步履。听听他的自言自语,这家伙到底是看见了方才抖下的灰尘了吗?
完蛋了,这下真的是完蛋了。
先前所有的惊险虽然心惊肉跳然而到底是有惊无险,可是这一下,秦暖一点都不怀疑这就站在自己的足下仅仅相距一两尺距离的士兵能够发现自己。这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简单到了必然的事情,就好像是人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
他要发现自己了,虽然是只有最后的一个士兵,只是他一定会叫会喊,一墙之隔就有一大群的兵甲在那儿。但凡的他发出一点点的的声音,那么这群士兵便是会瞬间的蜂拥而至,他们瞬间的就会赶到这里。
一大队铁甲森森,自己会是跌进一个吞人的漩涡。或许并不至于丢了性命,可是被这样的一大队敌对兵甲缠上,这绝对的是一件自寻死路的事情。被抓或者被杀,仅仅的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没办法了,这一次是避不开去了。”秦暖心底绝望的自嘲了声,紧了紧手掌使得自己有些走神的手臂稍稍的回复了几分的精神。她绝望了,被发现就是这一会的事情,马上所有人都会反应过来,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而去和他们大战一场。
“等会儿士兵们赶来的时候,先动手杀了这个士兵。”不管是因了对被他发现的报复还是纯粹的仅仅因为他距离自己最近,杀了他之后就可以落地,使得这幅半挂在墙上许久而已经不在状态的身躯得到稍稍的小憩。当然这个过程不会给她太多的时间的,后面的人会源源不断的从门洞中出现。河岸边的垂杨柳遮掩住了从汉白玉广场通达的道路,一旦听到了风声或许那边也会马上的有人赶过来。一旦两面夹击的话,这里俨然的就是一个致命的死谷。
“不可以耽误多久,不可以恋战。”秦暖暗暗的下了决心,待会儿顶多杀死几个士兵之后,她就必须马上的撤退,迅速的撤退,早早的离开这个随时有可能被封死的绝境。
瞧,那个士兵在环顾左右,他看了一边又是一边,像是一头危险的毒蛇一样扫视周遭可能的存在的所有的猎物和危险。该死的,他已经看了一圈了,但是他却没有看到些什么。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反倒是一个最大的噩耗。
对于一个已经起了戒备心和好奇的人来说,除非的他寻到了些什么足以让心底满足,那么他绝度的不会停下来的。他会仰首,他马上就会仰首。那阵灰尘是从天而降,他唯一的没有看过的便是头顶,他有足够的理由抬起头来查看的。
而在这样的角度下,他的皓首只要向上上扬,也不用着极限的和地面水面。仅仅的是有那么一个四十五度……不,三十度便是够了,或许更加的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