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在一群豺狼的包围圈深处,恭喜你,成功的挑起了他们对于你的敌意了。
双拳难敌四手,尤其似乎面对还不是简单的双拳,而是怒火三丈的全副武装的士兵,是一只军队!任凭你是大罗神仙,或者拥有通天彻地的神通,你也是绝对的无法获胜的,死将是你注定的结局,并且,你会死的很惨。
“完了,连这最后的机会都不肯给。”小兵苦笑,三十六计走为上,跑。
哒哒哒,
小兵健步如飞,一溜烟的逃窜。
“看,他要跑。”
“追。”
“追,别让他逃脱了去。”
“站住,站住。”
“混账东西,居然敢到此地撒野来了,看怎么教训汝!”当中一名兵士愤愤的道了句,一个前空翻抢先一步落在了小兵的前头。长枪挥舞,尔后利罗的迎面便是一招青龙出海。银色枪头寒光熠熠,直直的便是咬了过去。
小兵一惊,这若是撞上了可如何是好?枪为百兵之王,怕是会硬生生的给自己来个穿糖葫芦。然而收势已是来不及了,只得侧身极限的下压,使得整个人的重心降低。同时脚步的速度却是半点的都没有减。
碰,
重物碰撞的沉闷,那提枪兵士便是整个人狠狠的倒飞了出去。
好利罗的身手,虽然是临时的应付却是迸发出了绝对不容小觑的力量。非但精准的避开了长枪的攻击,还趁机通过改变身体的运动轨迹,使得整个人险之又险的贴着枪杆子迅速的滑行。尔后大臂一甩猛然的击出一记炮拳,达到后发却是制人的效果。
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令人惊叹。
边上的兵士却是不少,听的这边的呼唤马上又围上来了四五个汉子,也不说话,提刀便是猛的砍了下来。
小兵却也不惧,只是一阵左闪右避,他更像是一尾泥鳅,也不缠都,只是巧妙而又灵活的避开锋芒,从几人身旁穿了过去。提手几记勾拳,又是打趴下了两名士兵,尔后一刻不停的前行。
“来人哪,有刺客。”
“有刺客。”
“那边。”
“在那,就在那儿,拦住他。”
“天,他向着空地去了。”
“他是冲着大人去的吗?”
“会来这里的,当然是冲着大人去的。”
“他竟是跑到了那里去了。”
“别追了。”
“由着他去吧,不知死活的家伙,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
“可是他。”
“自然有人处置他。”
“对了,他上了空地。”
呼呼,
呼呼,
足下卖力的奔跑着,只是堪堪的几步便是已经让他上气不接下气。双腿如同灌注了铅水似的沉重,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行走在泥潭里,每一步都有什么在拉扯着自己似的艰难。
好累,好累,真的好累。
不是自己的体能不够,着实是今天这双腿已经行走了太多的路。
“咦,他们竟然没有追来!”偶尔的回眸,小兵惊奇的发现原本追着自己死死的不放的兵甲突然的停下步履,各自的向着周遭散了开去。他们,好像当自己这个大活人完全的不存在!
此刻,他已经完全的处在方圆逾越一里的空档地带上了。地面上果路在外的泥土,干净的如同是和尚的头顶,连一颗小草都是寻不见。
很单调,很安静,只有遥远的苍穹上洒下了金色的阳光,恶毒的晒在背上。有些热,空气里甚至寻不见一丝丝的风,汗珠正顺着额头不住的溢出来。像是蜘蛛网似的一大团棉花团,粘乎乎的一个盖脸,碍事,难受。
人当真的是一种古怪的生物,只有当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胁的时候才会是激起强烈的反抗。然而当危险突然的消弭的时候,身子就好像是扎破的气球一样开始漏气。步履,渐渐的慢了下来。
小兵这才是有机会开始仔细的查看,四周空荡荡的竟是看不见一个人的踪影。外围的确是兵甲森严,肉眼可见的森严,几乎是要人挤人的那种。然而奇怪的是,这中间的地带似是被魔鬼施了魔咒,诺大的土地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奔跑而更显得孤单。
这还有什么名堂吗?
这是什么规矩?
这是什么禁地吗?
哼,只是管他呢,反正都已经跑到了这里了。
抬起头,距离自己不足五百丈的地方,那座巍峨的营帐正在一点点的放大。
那该是狼顾的主帅营帐吧。
无论怎样,先靠近它再说,其他的所有的奇怪或者异象和正事相比起来,一切都显得不那么的重要了。“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得立刻知道结果才行。成或者不成,至少有一个数。”
“对,无论怎样,先解决了这里的再说。”
“马上就要到了,他就在里面。”五百丈,四百丈,三百丈。
没有人催促,没有人追赶,没有人理会的奔跑,距离好像是被极限的扩张。就像是那在沙漠里面行走的旅途,前路好像漫漫无期。他不知道自己耗费了多少的时间,只是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在跟自己做对似的,嘿,怎么走的这么的缓慢呢?
分明的看去就在眼前的目的地,什么时候才能够走到头呢?
“加油,马上就要到了。你能够办到的,你不是一个人。”
“呼呼,坚持,再坚持一会会,想想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让你能够站在这里?你要做到,不,你是一定要做到才行。你不能够对不起他们拿命换来的时间,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