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市中心某栋别墅内,惨叫在持续。
体重足足一百八十斤的珍姐将郑乾折磨的牙关紧咬,叫都叫不出来了,嗓子已哑,剧痛侵蚀到了灵魂最深处,全身的肉都在微微律动。
此刻,他脑门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流进眼里尚不知酸楚,只因身上传来的剧痛已经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了,只知道咬牙忍受着那股痛到骨子里的感受!
“小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巴那么硬,告诉我,你究竟得罪了谁,别说不知道,你既然知道是南靖来的,就应该知道那帮人现在在哪里!”
珍姐坐在郑乾身上,一边玩弄他断裂的胳膊,一边用肥手拍击他的脸,冷笑着问道。
郑乾哭了,疼的哆嗦,这踏马哪是他嘴巴硬啊,分明是真的不知道好吧?
要不然何须隐瞒,他还满心希望珍姐去找那些混蛋麻烦呢,这也等若是给他自己报仇好不?
可关键是,这根本就是无妄之灾,他一个吃软饭的,平常所有的心思都在眼前这个肥婆身上,只想着怎么讨她欢心,怎么弄来更多的花销,哪有心思想其他?
更何况,就算有时间,去酒吧泡个小妹妹也比得罪人好吧,他向来都不敢惹事,只因自己身份卑微,而且那群人他见都没见过,只知道来自南靖,说是有人出钱让收拾他!
可踏马的,南靖离这里十万八千里,自己哪有本事去得罪人,而且貌似还是厉害人物?
不过,事到如今,就算不知道也得掰扯一个人出来了,可能是存在侥幸心理,郑乾凄惨的笑道:“珍姐,你确定要找那个人报仇吗?”
“废话!”珍姐虎着脸,随后阴沉道:“怎么,终于愿意说了,来,告诉老娘,说不定我心情好还会让你继续在我身边供我玩乐!”
“呵呵……”郑乾啐了口血沫,没有理会珍姐戏谑的话,随后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开口道:“其实我不告诉你,是怕你去了吃亏,那个人你惹不起的!”
“嗯?嗤,想跟我玩感情牌是吗?”
珍姐先是一愣,随后便嗤笑出声,继续道:“玛德就你这逼样能跟什么大人物挂上钩,少给我打马虎眼,老娘也不会信你,一个穷小子罢了,只要有钱随时都可以换!”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钱而已,我养你也只是为了快活,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郑乾轻叹一口气,心思被看穿,今天估计是躲不过了,念及此,他干脆一梗脖子,祸水东引,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告诉你也无妨!”
珍姐冷笑,鄙夷的看着他,静等下文。
“找我麻烦的是鹏爷的手下,福伯你应该记得吧,就是他,谎称是南靖来的,不过是不想让鹏爷知道而已,你要是真不怕,就去找福伯吧!”
闻言,珍姐顿时满脸黑线,福伯她肯定是知道的,但也肯定是不敢去惹的!
如今徐子雄被灭,她弟弟趁着这个机会拉拢了徐子雄以前上百名手下,这才靠着关系混进了欧阳集团弄口饭吃,这个节骨眼得罪福伯,岂不是找死?
要知道,现如今的商海,李祖鹏的势力如日中天,正是鼎盛时期,称之为地下唯一皇帝并不为过,而福伯乃是他手下第一人,谁闲的蛋疼去招惹福伯?
而且,珍姐根本就不会信郑乾的鬼话,因为以他的身份,绝对不会有机会跟福伯那种人打上交道,再有,以福伯的身份,犯的着跟他这样一个小人物计较吗?
“不说是吧,好,我倒看看你骨头到底有多贱,来人,老娘累了,你们打,打到他说为止!”
想到这,珍姐脸色阴沉下来,愤愤的站起,满身肥肉都在抖动,堪称波涛汹涌,只是那画面却有些唯美,不忍直视。
随后,门外进来了四个混混打扮的年轻人,其中一个戴耳钉的瘦高个眉开眼笑道:“珍姐您放心,既然累了就去休息,跟着虎哥俺啥都没学会,不过折磨人的功夫倒是一流,您就瞧好吧!”
闻言,那珍姐撇了撇嘴上的俩片肥肠,毫不在乎道:“行了别吹了,记住套出来之前别弄死,玛德竟然敢有人欺负到我头上,就算是南靖的又如何,这口气不出,还真以为姑奶奶好欺负不成!”
“嘿嘿,好嘞,兄弟们都拿出看家的本事啊,记住别让这小子忍不住自杀!”耳钉男嬉笑,对另外三人使了个眼色!
接下来,郑乾的泪一直没停过,嗓子都差点喊破掉,疼的撕心裂肺,到最后甚至想死都不能,被人用臭袜子塞了嘴,呜咽个不停!
他算是彻底无力了,感情牌不起作用,道出福伯想震慑珍姐,岂料又被识破了,而且还引来了四个混混的殴打,这几人比之珍姐更狠,完全就没把他当人看,除了不搞死,什么手段都用了。
到了而今这一步,郑乾甚至都在想,自己干嘛要出来做个不务正业的小白脸,每天面对一张看一眼就想吐的脸,到最后还落得如此下场,还不如在家过那种清贫的日子,最起码,他奶奶是绝对疼他的!
夜色降临,冬天的六点天就已经黑了,但欧阳集团的办公大楼此刻却灯火通明。
一群高层管理早就忐忑的候在了一楼的大厅内,自从知道来者是莫帅之后,这些人根本就不敢有怨言,老老实实的等着,谁也不愿得罪他。
毕竟,现如今这世道,拳头硬就是王道,有实力有本事的人必定会获得尊重,而莫帅,无论是实力还是人脉,都已经达到了商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