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碧珊听到太史言这么一说,心里一宽不由的“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一时间惊艳了四众、羞毙了百花。她一用力将太史言打横抱起,说了声:“那好,老公,咱们回家,今天我给你做饭吃!”说完便向坑上走去。宁碧珊毕竟是变异之身,身体的力量超过寻常女子,她抱着太史言,并不觉得吃力。
太史言全身无力,被宁碧珊抱着,贴着她温软的身躯,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觉得全身心都是那么舒畅。他对宁碧珊说道:“媳妇,虽然让你抱着爽的不得了。不过光天化日之下,咱俩这个形状,我是不是很没面子?”
宁碧珊此时已经走上坑边,一边走一边娇嗔道:“你别贫嘴了,好好休息!”这时段祈丰向齐、曲两家的人点了下头,示意他们可以去救援自家的老祖。这帮人这才轰的一下,都跳下坑去,连搬带抬的把自家的老祖,抬出坑中。在那又是用药,又是敷脸弄醒了两位老祖。这两人一醒,也不多说,吩咐自家后辈,赶紧送自己回家,今天这算是颜面尽失,偷鸡不成蚀把米。
等宁碧珊,把太史言抱上了坑,众人围拢过来问候。太史言一看,干爹、干爷爷都在,还有两位在一起,就一个感觉,用文言文讲就是:奔儿有面儿!
这边段稷合给太史言挨个介绍,这段杨两家的长辈和同辈。太史言一时也记不住那么多,只是见了长辈就作揖,见了同辈就问好。段祈丰和杨莫妄对视一眼,暗暗点头心说:“早听稷合讲过,这位干从孙人品贵重,纯良朴实。今天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身为如此的强者,却敬长守礼、无嗔无傲,这品性实在不可多得!有了他,我山府就会多些正元之气。也可以震慑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让他们不敢再肆意妄为!”
这边杨锦峰对太史言说:“表弟啊!我可是一直想争着山府中,青年中的第一人。不过今天看来,我只能和表哥争争第二了。有你在这横着,谁也休念这第一了。以后咱们可得多多切磋,不过事先说好了,你得让我一手一脚。”
这边杨锦成一撇嘴,一脸不屑的说道:“我说亲哥啊!咱能不当着长辈们吹嘘吗?你让二表哥让你一手一脚?我觉得等二表哥恢复了,吹口气就把你吹飞了。你也不看看,今天灰溜溜,狼狈而逃的是谁?”
杨锦峰从身后,踢了杨锦成屁股一脚骂道:“我怎会有你这么个,不求上进的弟弟?还敢当面损我。要不要我把你最近研读的著作,跟几位长辈说说?那书叫什么来着……”
杨锦成俊脸一红,他不由自主的撇了一眼李婉初,刚想求大哥口下留情。不料这边段稷合也是老脸一红,急忙说道:“好了,不要呱噪了。小言啊!我看你先不急回家,不如到云杰家里住上些日子。当初是怕你被人欺负,才同意你们远住山乡。如今不同了,你想住哪都行!你们在合朔城,不是还要债要讨?等你讨来的银钱,云杰也快回来了,到时候咱们一家,再商量给你重建居所。当然这还要看孙媳的意思,我可知道你是唯我孙媳的话适从!”
太史言听干爷这么一说,就转眼看向宁碧珊,露出请示的表情。宁碧珊自然不好拨长辈的面子,也就同意了。此时在场的人都是满怀喜悦,而只有李婉初,心怀不甘。她刚才靠近坑边的时候,就想冲过去,一刀斩了齐赫堂。可是她知道,那是痴心妄想。她按捺着自己的恨意,心想:要报仇还得从长计议,只要有太史言在,她相信这个仇早晚会报的。不会像以前,根本看不到希望。今天太史言这场大战,也让齐、曲两家丢尽了颜面,以后也不敢再横行无忌了,也算让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这时段稷合看向李婉初姐妹,他略一沉吟,对她们说道:“婉初啊!我看你们姐妹,也一起到云杰家去暂住些时日。门派那边,我会跟华门主交待的,这也是为婉心好!你们在合朔城,虽然离惦记你们的人很近,但是也便于我们两家保护你们。而且有小言在,我看他们,暂时会断了这个妄想,你意下如何?”
李婉初当然希望这样,在哪儿都不如呆在太史言身边安全。她急忙拉着妹妹,跪倒在地,给段稷合施礼道谢。段稷合也就受了她们这一拜。一行人把太史言扶上了马车,宁碧珊在一旁照顾着,快要饿昏了的太史言。就赶往合朔城。两位老祖都飞身回了门派,临行前跟宁碧珊打了个招呼,让从孙媳好好照顾从孙,宁碧珊急忙拜谢。而此时太史言,已经饿的睡着了。
杨锦成没有步行疾奔,他比较懒,主动要求是驾驭马车。他一边赶车,一边和坐在身边的范修文聊天,才彻底弄明白整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心里暗暗佩服太史言:“这表哥,果然是深藏不露。身手绝强不说,听小范范的意思,那八绝山府的第一娇女,对表哥也是情有独钟!我听说过那方师姐,可不比李师姐差,也是美貌绝伦。难道说,我这二表哥,能有机会享这齐人之福?哎!羡慕啊,羡慕!不过二表哥这么有面子,回头我求他,也带我去八绝山府玩玩,我还没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