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墨看到桌前的热菜热饭,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这是玲团托人给小姐您送过来的。”
小玫笑着说,“小姐,您还是趁热吃了好,不一会儿就凉了。”
“这饭菜,可香了,隔着老远,我就能闻到这饭菜的香味儿。”
说着,小玫自己都不由咽了咽口水。
在上古战场,呆了也有几年时间了,何曾闻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光是凭借菜香,就足以勾起人的食欲。
“她吃了么?”
有那么一瞬间,秦墨竟在担心秦晓玲吃没吃。
他下意识觉得自己这种担心是不对的,但这种难以掩饰的担心,却又是任何理智都克制不了的。
便很顺其自然的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小玫道,“听说,玲团就吃了几口。”
“大多给小姐带了过来,怕您不愿吃这剩饭剩菜,就没怎么动筷子。”
在瞬间,秦墨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种压抑的感觉,和曾经很多压抑的感觉都有不同。
就像一块石头压在心间,想要推开,却又不想推开。
秦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披上一件单薄的外套,便走了出去。
伴随小姐离开的身影,小玫目光也跟着移动着,有些疑惑,“小姐这是不吃了吗?”
“不吃了,还有要紧的事。”
秦墨边走边说,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也不许吃。”
“那……”“扔了吧!”
小玫愣在原地半响。
她和小姐处的时间久了,渐渐发现,这位归来的小姐,好像并不懂得接受母亲的爱。
每次玲团对她好,她一方面渴望,一方面又在十足的抗拒。
可能是离开的太久了,有些生疏了,小玫心中无奈的想。
……夜晚的微风轻轻的吹着。
春季的微风,真的很美好,尤其在上古战场中。
当微风而来时,总是伴随着一股泥土花草树叶的香气,令人下意识的就能感觉到,这里充满着新鲜空气,连风都带着清新的味道,空气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
秦营,最中心,最大的中帐大营!近五百位秦家侍卫队的人,分散在各个角落,密密麻麻的。
五百人,足以将中帐大营围的水泄不通,大家一个个双手负后,目光不停的来回扫视,将这个地位完全包围起来,光是这股气势,任何闲杂人等,便不敢靠近了。
有其女必有其母。
秦韵身上做事一丝不苟的品质,很明显是从母亲那里遗传来的。
哪怕只是小小的看守营帐的杂活,秦晓玲做起来,也是一丝不苟。
她细剑刺于地面,双手扶在剑柄上,一个人独自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目光深邃的望着远处的黑暗。
就像个守护神,仿佛孤独一人,镇守此地。
任何黑暗中出现的响动,她都会瞬间撕碎,片甲不留!秦大营的灯火,渐渐熄灭了。
直至整个秦大营,都寂静幽暗下来。
闲时的日子,秦家的人们也休息的很早,秦晓玲他们也只需每晚镇守此地,到了天空泛起白肚皮的时候,秦明家主就会回来,也便不用他们看守了。
最近些日子,秦明家主每晚都不在大营中。
也不知去了哪里。
晚上出去,清晨再回来,很忙碌的样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寂静的夜空下,突然响起肚子咕咕的叫声。
这种声音偶尔一下,倒也算正常。
但随着一声响起后,紧接着后面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阵阵肚子叫的响亮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滑稽。
再看,一个个守护着的侍卫,突然不由的弯下了腰。
一个、两个、三个……直至最后,大片人弓下腰来,一个个捂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嘶叫声。
“!好难受!”
“我特么憋不住了。”
“这……这难受死我了。”
这才仅仅只过去几秒,众人从面色平静变成了面色通红,一个个憋屈的不像话,有几个体质不好的兄弟,脸色都绿了。
紧接着,第二阶段!阵阵响亮惊天屁,一个接一个的放出来,就跟开火车一样,仿佛一场集体放屁的狂欢,在黑夜中,甚至能看到气体聚集在一起,显了的淡淡的黄色……浓郁的已到了显形的地步。
早在睡梦中的秦家之人,很多人突然被这难闻的气味儿给惊醒了。
好些人茫然的惊坐起来,下一秒再闻到这丑闻儿,竟忍不住的呕吐起来。
“玲团!不行了!我再不去厕所,就要拉裤子啦!”
“我也是!我也憋不住了!卧槽,玲团,让我们去厕所吧!”
“我不行了,不行……真的不行了!啊!!”
秦晓玲治军严谨,秦家人尽皆知。
但大家真的憋不住了,迫不得已,只能向玲团求助,希望她能给大家一条生路。
秦晓玲嫌弃的捂住鼻子,皱眉回头看去,“不行!继续守卫中帐大营!哪怕给我拉裤子里,也决不能离开半步!”
这是任务!哪怕有三急,也要憋回去!可下一秒,秦晓玲刚刚说完。
只听嘭的一声,一位侍卫终于憋不住,猛地喷了出来。
他屁股后面,都出现了一大滩黄色,黄色沿着裤腿,蔓延下来,从脚部……后面的场景,已没法描述。
秦明家主的大营门口,便多了一坨新鲜的东东。
秦晓玲彻底怔住了。
她哪想到,自己只是这样说说,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