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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枣可不知道她公公在京的宅子开始闹大仙。她正看着给自己躬身的谢又春一脸懵遭地问道:“春叔,你说啥?把锦姐姐许配给陆虎?”
“你,你怎么会怎么想?”
锦多好啊,红枣心说:人长得好看不说,还知识礼,进退有据——配陆虎这个憨小子,红枣觉得有些可惜。
不是陆虎不好,而是锦太好!
此外陆虎的原生家庭和锦的也不能比。虽说婚后锦不必和陆虎爹娘住一处,但也不代表两个人就能幸福。
谢又春何尝不明白红枣的意思,但他有自己的想法。
陆虎是红枣的陪嫁小厮,人虽说不够机灵,但老实本分,不贪杯不赌搏,且虽是长子,但爹娘都在桂庄,闺女嫁过去就是自己当家,日子能过。
谢又春再次躬身道:“还请大奶奶成全。”
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陆虎父母虽说健在,但他从成为红枣陪嫁的那天起,人生就属于红枣了。所以谢又春方才来求红枣。
红枣看谢又春坚持便看向谢尚,结果却看到谢尚冲她点头,示意她答应。
红枣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婚姻这桩事得问两个当事人的意见。
可惜这世女人没人权,谢又春既来跟她开了口,那她再去问锦个人意愿这件事行为的本身就是不妥当,如此锦那边她就不能问。
而陆虎,今年二十一了,过年就二十二,确是到了成家的年岁——所以不是锦,也有别人,陆虎必是要娶老婆的。
与其让陆虎娶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红枣暗想:倒不如娶了人可靠的锦!
何况这是锦的爹自己愿意的!
“春叔,”红枣勉强笑道:“既是这样,我便让陆虎挑日子请媒人登门提亲。”
虽然是女方家主动愿意,但红枣觉得提亲这件事还是让陆虎来——锦是个好姑娘,她帮不了其他,只能尽力把事情办好看些。
闻言谢又春知红枣这是答应了,而且是很给面子的由男方提亲,心里感激,出去的日子。
打发走谢又春,红枣翻了翻自己的小本本看了回去岁她婆婆院里大丫头瑶琴、安棋放出去!去的例子,然后便让彩画芙蓉拿了一套足有三两的足金头面、一匹大红绸缎、一匹粉红细布和四十两银子送去给锦。
谢尚不动声色地看着,直等丫头都不在跟前了方才开口道:“红枣,你应该把锦叫过来,自己和她说!”
对自己刚刚做的事红枣颇觉亏心。她有些怕见锦,只支吾道:“还是不了吧。这大过年的说分离挺不好的。”
难得看到红枣心虚,谢尚便只看着红枣不动。
红枣无奈承认:“好吧,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锦姐姐很好,我没想到她就要这么走了!”
还是以这种包办婚姻的方式。
原来是舍不得锦姐姐走,谢尚自谓明白了红枣躲闪的缘故,重新拿起本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锦姐姐到了年岁成家是应该的。你若看她好,等她成婚后,再叫她进来就是了。”
红枣惊讶了:“我还能再叫她进来?”
“怎么不能?”谢尚反问道:“咱们家这许多使唤媳妇,不都是成家后再叫进来的?何况锦姐姐嫁给陆虎后就是你的陪房媳妇,替你管事还不是该当的?”
闻言红枣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谢又春把锦嫁给陆虎也是有算计的。
如此红枣心情终是好了一点,觉得这门亲事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她还能再见到锦。
“大爷,”红枣虚心跟谢尚请教:“那我这事要怎么告诉陆虎?”
对于自己代替陆虎允诺婚事,红枣也是一样的尴尬。
谢尚抬手招过显荣道:“你去告诉陆虎!”
红枣惊讶:“这样就行了!”
谢尚好笑:“不然呢?”
“对了,”谢尚又道:“你再准备好赏陆虎成家的银子。一般这样就差不多了。不过陆虎的爹娘不在咱们家,婚事只靠他自己可能操持不了,你便让周嬷嬷替他看着些好了。”
红枣又问:“那么要赏多少呢?”
谢尚想了想道:“公中大概是两匹布加二十两。私底下就你自己看着给了。”
红枣想了想,便让碧苔准备了两匹绸缎四匹棉布一套足金头面和六十两银子。
东西备好,红枣刚想打发碧苔给陆虎送去!,便听金菊来说陆虎来了。
红枣下意识地看向谢尚。谢尚胸有成竹道:“大概是听到消息后来磕头的。”
“正好,红枣你把赏他的东西都当面给他!”
红枣觉得谢尚一准是故意的,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让金菊叫进。
锦是显荣的同堂姐姐,显荣的传话不可避免地就夹了私心。
陆虎自去岁起每回去桂庄都会被他娘问媳妇的事。
作为一个二十出头的健壮小伙,哪有不想媳妇的?
陆虎知道他娘的意思,她想让他跟小姐给求个跟前得脸的好丫头,而不是听凭管家的随意婚配。
她们个个都比他灵巧会说话,不少人甚至连字都写得比他好——他平常跟她们连话都不敢多说,又如何敢妄想跟小姐讨人做媳妇?
陆虎没想到红枣和谢尚竟然会把丫头里学问最好的锦给他做媳妇,一时间受到了极大惊吓,呆愣道:“啊?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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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荣一听就不高兴了:“你不愿意?”
陆虎摆手结巴道:“不,不是。我是说你姐姐啊,她能愿意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