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宋时初反应着的,时不时会找茬犯蠢的里两只黄狗,此刻蹲在墙角战战兢兢,不敢动弹。
当然粗心大意的银瓶是没有发现家里这些动物的变化。
喂完猫崽子,指了指隔壁的房间:“大娘子,那边住着的郡主似乎有什么事儿找你。”
“可以拆线了。”
宋时初说着摸了一下虎崽子的脑袋,往临安郡主房间走去。
临安郡主躺在床上听着旁边丫鬟念话本,一脸的生无可恋,脚步声响起的瞬间,眼睛噌就亮了。扭头往外看去,瞧见宋时初,眼睛里的光芒越发闪亮。
“跟我过来!”宋时初发话,临安郡主猛地跳下来紧紧跟随宋时初。拆线很简单,对于宋时初来说是如此的。但是对于临安郡主来说就不好受了。
嘴角伤口的线没了,伤口上带着疼痛感,随着细细的丝线剪断扒出来,还有滴滴血丝渗透出来,鲜血的味道在鼻下尤为明显。
整个拆线的过程对于临安郡主来讲都是煎熬。
终于缝合伤口的线被取消,临安郡主感觉到嘴角凉凉的。
清雅的味道开始弥漫。
“这个东西是用来祛疤的,等你伤口的疤痕消失,还得再来一次手术,若是顺利,你嘴唇的问题就会从根源上解决。”宋时初说着,拿着一个镜子递给临安郡主。
临安郡主盯着镜子里的嘴唇,眼睛慢慢变的湿润。
虽然依旧有浅的痕迹,但是已经不吓人了。
脸上的铜钱大小的黑痣有些恶心,临安郡主看向宋时初,脸上带着希冀:“这个可以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