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杀令,再度下达。
来自宁北王的亲自下令,容不得半分质疑。
宁北王要杀的人,谁也保不住。
在整个宁家庄园。
声音自宁家庄园响起,在整个汴京城如闷雷滚滚,响彻云霄。
这一刻,暗部、华中总组等各部,全部收到消息。
下一刻。
宁北冷漠开口:“传我北王令,但凡我北凉所属,袖戴白巾,凉刀出鞘,立于国门前,迎我北凉暗桩归来,一日不见人,凉刀不还鞘!”
闷雷般的话语,响彻那整个汴京城。
这番话,是说给天下人听的。
是说给南国听得!
自宁北执掌北凉以来,不会委屈任何一名北凉同袍。
更不会抛弃一人!
北凉序列,谁最苦?
北凉暗桩最苦!
老军主叶凡当年,在宁北九岁时,便时常说过,他一生很少有愧于人!
唯一亏欠的,便是北凉暗桩!
自宁北长大后,十七岁全面执掌北凉军,也体会到这种心情。
他宁北也心中亏欠,自家的暗桩。
可纵然亏欠,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宁北王连下二令,这是虎啸啊!
虎啸汴京这座千年古都!
这是宣告他北凉王的态度。
他北凉的暗桩,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天不见暗桩归来,凉刀便不还鞘。
这一刻,北王令直达北境。
北凉十大狠人,袖戴白巾,无一例外,立于虎门关外。
虎门关对面,便是南国!
十大狠人立于此地,在等待军令。
他们知道自家军主的性格,已经虎啸汴京城,北凉暗桩的事情,绝对不会不了了之。
这件事,不论谁劝都没用!
南国沉默了,对于使者团一事,既愤怒也理亏。
它们也没想到,小动作被当天捕捉到。
可惜那名北凉暗桩,南国绝对不会交出去,也不会承认擒下了北凉暗桩。
要知道南国派遣一百零八人的消息,可是绝密,竟然被暗桩知晓。
可想而知,这名暗桩在南国的地位有多高!
南国在装死,沉默不回应。
随着夜幕降临。
林丰原紧急进入宁家庄园,开口说:“北王大人,京都急电。”
“我来接!”袁天奉见宁北负手而立,一语不发。
他上前接通电话,皱眉:“我袁天奉,哪位?”
电话那端传来苍老声音,是京都卫戍老镇抚使。
上一任镇抚使,老一辈武者,终于打来了问询电话。
他缓缓说:“天奉啊,北王在吗?”
“老镇抚使,有事直说吧!”袁天奉没有客气。
老镇抚使沉默片刻:“北凉暗桩一事,希望北王三思!”
“老镇抚使,这话你对北王亲自说吧!”
袁天奉眼神闪过几分怒气。
北凉立于北境,从未对境外八国有任何妥协。
北凉军捍卫的是华夏国威!
捍卫的是十大国门!
北凉暗桩一事,事关北凉军威,想让宁北妥协?
简直是最大的笑话!
宁北瞥向手机,漠然道:“我北凉暗桩,若损一分,屠他南国八千里,这便是为我的态度!”
一句话让老镇抚使,当场沉默。
他不敢以辈分压人,自从北凉老军主叶凡失踪,放眼北境,再无人能压制少年北凉王。
换句话说,这尊北凉王,虎踞北境,坐拥十大军团死忠。
他虽年少,绝不可欺!
老镇抚使最终叹了口气:“我们尊重你的选择,你为北凉王,北境你为王,你封冠加冕在即,北凉王的威严不能有损,我们这群老骨头,是担心你受伤!”
宁北静静听完,挂断了电话。
今晚,谁劝也无用!
他就是要迎北凉暗桩回家,南国不交人,宁北便要越境杀去。
待天黑前,南国还无动静。
“我去接暗桩回家!”宁北只留下这一句话。
就在这一夜,宁北王动,汴京城惊!
宁北孤身一人,离开汴京,越境前往南国。
北王越境,南国震惊。
谁都没料到,当世北凉王,当真为了麾下一名小小的暗桩,孤身越境踏足南国境内。
宁北长这么大,这是他第一次出国。
此次越境而出,宁北带了北王刀。
这一夜,全球目光聚焦南国。
那尊千年奇才宁北王,在这一夜,要虎啸南国啊!
在这方荒凉大地,宁北脚踏矮草,横空掠取,一秒过八十米的速度!
这等速度何等惊人,普通人肉眼都捕捉不到人影。
一秒八十米,十分钟便是四万八千米!
一小时便是二十八万八千米。
一个小时便是二百八十八公里!
这尊宁北王,一小时便可越境500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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