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除了当年的四个佣兵头,没人能理解此时李汪二人那压抑愤怒的状态。
和蓟县、邺城的站点,一定要安全稳健的尽快实现互联化。他们目前的主要任务,就是无错漏的把所有消息及时送回。
其他一切,咱们都先放一放!
谢谢大家!”
唐颂缘说完起身90°鞠躬。然后,只让秘书处、总务部的人离开…之后,直奔“总统府”会客厅。
等各自打完电话安排妥了,一帮人又风尘仆仆的,直奔准备好的地点,也就是…
西门检疫所的小放映室。
…
有投影,再准备好声光“电”,再把公孙恭套上头套送上轮椅,拖入此处黑漆漆的等就是了。
从东区到西门,只要挂出警灯二十几分钟就到了。路上,唐颂缘拉着艾丽娅的手,摸着腿的谈了谈辽东军的情况。
大致上…应该算…还没饿死…
其中主动“投诚”的一百多人,是好吃好喝好养伤。之外,五千多人每人每天半块压缩饼干,还是化了水的。
除了吃糊糊以外,也没有水喝。
伤病惊吓至死的,直接丢到1km外南山密林中。还是让他们自己人抬着去丢。防化服的保安只负责看押就好。
这几天,南山密林的大山猫、野狼和灰熊数量明显增多,可见伙食是不错滴!
说到病…
艾丽娅急忙解释说:不是传染病,而是精神病。
保安们对这帮辽东人那是好得很。
凌晨至天亮,每2小时不准点的播放各种…重金属摇滚。
白天除了吃糊糊、除了午休的时间,那就是当修路工人。也不给工具,就是用手脚平整西门以西,河道沿岸。
“好惨啊!他们怎么得罪林大班长了?”唐颂缘一脸不解的问。
被蹂躏胖次边缘的…艾丽娅,鼓腮酸柔轻叹:“你呀,笨死算了!”
…
“这头大身小、满脸痤疮、黑黄干瘦的小老头…就是公孙恭?”
站在2楼观礼台上,唐颂缘看着黑漆舞台,被射灯照亮的中间位置问道。
“少爷,他才23岁,他自己说的…”汪海洋抢答道。
额~
好吧。
唐颂缘先点头“哦”了一声…
下一秒突然惊呼道:“!?他还不到二十?!”
(天一岁地一岁,出生当年算一岁。前现代化之前,绝大部分东亚民族都这么算年龄…后来,活生生逼出来一个周岁的概念。)
…
此时的公孙恭,真的好惨!
一身绿色病号服被绑在轮椅床上,一边挂着尿袋,一边架着吊瓶,满头纱布,胡子拉碴…强光之下他什么都看不见。
再加上放映室没有暖气,又惊又冻,公孙恭那是一直在颤抖。鼻涕眼泪什么的挂了一脸。
…
“被你家林大班长暴打了一顿…
多出挫伤。眼角膜下出血;左边两根肋骨骨折;右手小手指粉性骨折并已经截除…
一双gāo_wán坏死,已经摘除;尿道撕裂,做了微创修复;右腿筋腱拉伤;左腿胫骨骨裂。
若没有现代医疗,他等于已经是个死人了!”
梅根拿着公孙恭的病例,给唐颂缘做补充回答。听得唐颂缘一身汗毛竖起。单单用听,就觉得疼死…
“这是有多大仇!
哎,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唐颂缘的一句感慨,直接收获n多白眼。
…
“其他人呢?我是说,除了公孙恭以外还有没有人遭到虐待的?”唐颂缘一脸星星的问。
一旁的李长胜赶紧说:“有!林秘书长领着穿越培训班的一部分女同学,拿着文明棍,穿着三防武装服直接冲入拘押营。
流血的不算…
重伤55人,轻伤244人,唯一一个永久致残的就是这公孙恭。
当时少爷你昏迷呢~
我们也不知道她们到底为了什么。
反正,是孔监理开的许可证。”
他说完,掏出一张a4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