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他就这么走了?”
程咬金站起身来搜寻王浪军的身影,找遍会议室都不见了王浪军的痕迹,不甘心的说道。
白来一场,啥也没问到?
这事闹的,心里堵得慌!
秦琼亦有这种质感,摇头说道:“算了吧,还是浪军那句话:靠人不如靠己!”
“唉,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仗没法打啊!
你就不担心怀道的安危,让他沦丧在这场浩大的战争中,自生自灭?
不顾秦氏家族的香火传承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
不担心这个问题,我跑这来干嘛?”
“那你还说浪军的话,靠人不如靠己?”
程咬金抓狂的咋呼起来,只想用这种方式把王浪军刺激出来,可惜没鸟用。
王浪军没有现身的意思,伤人心啊!
秦琼头疼的扶额说道:“好了,浪军说了给敌人准备了碰瓷大礼,必有玄机。
我们还是即刻奔赴战场,迎战敌人吧!”
“你说的好听,可是这心里没底啊!”
“你是没底,未战先怯了,但你也要相信浪军的话吧!”
“行行行,反正我们现在不相信他,也没办法把家里那几个不争气的小子捞回来,听天由命吧!”
“这就对了!
我们兄弟还是赶赴军营,准备率领大军乘坐东方卡车奔赴战场了!”
秦琼想开了,选择相信浪军,否则整个人提不起战心了。
权当是一剂麻痹自己的良药吧!
程咬金紧跟着二哥走出行宫会议室,抵达街上,汇入晨起的人流中说道:“对了,二哥,你不觉着皇上把李靖留下来总导三军作战,有些奇怪吗?”
“这没什么奇怪的!
毕竟在战术战阵指挥调度上,你我兄弟不是他的对手。
至此存亡时刻,皇上不留下他坐镇长安,那才叫不正常!”
秦琼觉着这是太后的谋略,并非李治的方针政策。
其实这样也好,后方隐患最难啃了。
留给李靖去善后,或许能帮到浪军一些忙。
这才是稳定后方,打破敌人算计,促使敌人露出破绽的布置。
这种事换作别人来执行,只怕会误事。
秦琼心知肚明,自认为有所欠缺,还不如奔赴战场杀敌来的痛快。
程咬金心里明白,只是有些不甘心啊!
他跟秦琼不一样,儿子多,又全在军队里任职,搞不好会全部葬送在这场战争中。
但他若是留下来,代替李靖坐镇长安,就有机会调度三军备战布防,调离儿子抵达安全区域了。
没办法,人之常情!
他可不想断子绝孙啊!
程咬金想到自己三个儿子的年龄都不大,在军中的官职低微,很容易成为战场绞肉机里的粉末,心有不甘的说道:“那可未必。
自打浪军出道以来,他李靖就没有打过一次胜仗。
他早年打下的威望几近不存了。
依俺老程看,留下他坐镇长安,还不如俺老程呢!”
“行了,你就别抱怨了。
你以为留在长安就好受啊?
若是李二通敌谋国,谋算浪军,被你撞破了,你打算怎么办啊?”
“嘶嘶,二哥也是这么想的啊?”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整个大唐的官员早就被筛选了一个遍,几乎没有李二的亲信了。
即使有,也被皇上调到边境戎边去了。
那么剩下的人都是从新开始,融入新政,效忠皇上的人。
这些人不可能通敌谋国。
不言而喻,通敌谋国的人除了李二没别人了!”
“照这么说来,我们兄弟留在长安反而不安全了?
李二那家伙野心不死,又修炼有成,对我们兄弟怀恨在心。
若是我们兄弟撞在他手上,还不被他赶尽杀绝,满门抄斩啊?”
“是啊!
我们兄弟可得要感谢浪军,是他授意太后,留守李靖,支开我们兄弟,布局诱敌入瓮,一刀切!”
秦琼此刻才想到其中的算计很深。
保不齐李靖有问题,还是浪军故意留下李靖坐镇长安,给予李靖辅助李二成事的机会,而后不言而喻了。
毕竟李靖在金銮殿上的言论太过蹊跷。
表面上没什么破绽。
可是何尝不是让皇上丧权辱国,促使敌人长驱直入的布局呢?
可以想象战后的情势,皇上不被人待见。
特别是有心人从中斡旋,讹言皇上的不是,就会留下骂名。
这岂不是另立新皇的节奏?
一饮一啄,不外如是。
秦琼总觉着哪里不对劲。
譬如说,不知道浪军给敌人准备的碰瓷大礼,以及阻敌布局安排,试问谁有信心迎战敌人?
还要保全民众大转移的安全?
那不是大转移,而是大溃逃。
不是,也会被人促成大溃逃的局面。
结合三百万敌军随后掩杀,结果不难想象。
因此,李靖的计策有太多通敌谋国的嫌疑,绝非表面上那么纯粹。
程咬金被二哥点醒了,吸了一口凉气说道:“看来长安城亦是龙潭虎穴啊!”
“你心里明白就好。
别忘了浪军的修为似乎停留在元婴期,五年没有进展。
可是狄溥一党的修士群体,没人知道他们的修炼境界达到什么层次。
以及他们懂的什么战阵对付浪军,都是未知之数。
因此,保不齐他们之间的战争中心,就在长安城!”
秦琼隐隐觉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