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的阳光普照大地,万物生灵欣欣向荣,一片祥和之气。
长安城内外恢复到往日的繁华。
阳光下,街道上的行人攒动,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南来,北往的商客不知凡几。
这些人说着长安城居民不懂的外乡话,处在长安城各个角落,市场上与本地人谈生意交流着什么?
一切变得如常,似是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
亦或是长安城内外的居民遗忘了昨日发生的大事件?
好像是过去了,咱就一笔揭过,不再提了?
日子总要往前看,朝着理想奋进。
这样的日子才有奔头!
没毛病!
可是这正常吗?
不,这种情况一点也不正常。
一度让有心人提高了警惕,闹的草木皆兵的,惶惶度日。
这种上层人担惊受怕,下层人照常过日子的奇怪的日子,持续了十天,一切相安无事。
你说怪不怪?
按说过去了十天,朝阳再度温润大地,给长安城内外的人带来了温心的感官与希望,可是人却变质了?
这些人已经感触到太阳的温暖,唯有惶恐不安。
好像一句话闹腾在脑海里翻腾:要出事了!
要出什么事,没人知道。
唯独这类人觉着要出事,也就无法安宁下来,变得疑神疑鬼,神经兮兮的度日?
“哗哗哗”
一队全副武装的锦衣卫奔出丹凤门。
沿途看见锦衣卫气势汹汹的赶路,纷纷避让开去。
“不好,今个要出大事了!”
“屁话,小孩子都看出来,还用你说啊?”
“该死的,安宁的日子才上十来天,又要变天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闭嘴,不想死就闭嘴,别连累老子跟着你遭殃!”
“咦,快看,锦衣卫直奔鲁国公府,程咬金要倒霉了?”
街上的行人顺着锦衣卫奔驰的方向,议论纷纭。
就在行人谈论程咬金要倒霉的时候,锦衣卫直接传入鲁国公府邸,拿人办案?
“谁,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崽子敢把俺老程从炕上请出来的?”
程咬金迷迷糊糊的被俩锦衣卫架到大院里嚷嚷,睡意惊醒了一多半,不忘了给自己脸上贴金。
这都被人从炕上揪出来了,还请个屁啊?
锦衣卫无不鄙夷,腹诽不止。
这个滚刀肉,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这德行。
为首的统领没在意锦衣卫的眼神待有戏谑之色,麻利的从怀里掏出公文宣读:“鲁国公程咬金玩勿职守,累死刑部衙门三百余口人命。
经有关部门查证,此次命案皆由程咬金窜通行宫里的人惑乱长安,图谋不轨。
此事,惊动朝野,太子殿下受命皇上理政,着令锦衣卫捉拿程咬金满门……”
“握草,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俺老程是冤枉的!”
程咬金一听就炸毛了,整个人从半睡半醒中惊出一身冷汗,醒过来之后就扯开嗓门喊冤。
可惜没毛用,锦衣卫压根不搭理程咬金的喊冤。
而且人人雷厉风行,不到一刻钟就把程咬金满门捉到一起,浩浩荡荡的带走了。
绕是程咬金这个混世魔王,碰上这种事也蒙圈了。
完全不知晓咋回事?
喊冤没人理,还被人用臭袜子堵嘴里了?
这时,程咬金一家人被锦衣卫关进大牢,这才获得一些自由。
可是还没等程咬金拿掉堵嘴里的臭袜子,就迎来了另一位获罪入狱的熟人,惊呼出声:“握草,魏三本,你犯什么罪了……”
“呸,你才是罪犯,全家都是罪犯!”
魏征本来被锦衣卫捉拿全家的事气得要死要活的,哪里经得起程咬金定罪的羞辱啊?
摊上这种事,人生污点算是无法磨灭了。
无论对错,冤不冤枉,入狱了,还是全家入狱,必然变成世人嘴里的诟病,一世清誉毁于一旦。
魏征想想就气个半死,自是受不了程咬金的打趣了。
程咬金也是出于有人相陪,心里好受多了,下意识的冒出一句打击别人,安慰自己受伤的小心灵而已。
没成想迎来魏征一通臭骂,心里也不是滋味。
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招谁惹谁了?
宛如凭空一道惊雷,全家人就被抓了?
稀里糊涂的,闹哪样嘛?
程咬金越想越不对劲,感觉魏征缓过劲来说道:“魏三本,咱们这是被谁给祸害入狱的?”
“哼,本相不知道,别跟本相说话!”
魏征也很郁闷,自始至终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锦衣卫捉拿入狱了,自是对程咬金没有好脸色相待了。
丢人啊!
按说魏征一品大员,官拜宰相,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无比。
可是碰上这种事,尊贵什么?
这时的尊贵反而变成一种负累。
好比站的高摔得越惨似的,魏征的颜面算是扫地了。
欧气啊!
魏征这会儿都知道该怎么见人了。
程咬金好点,反正就这样,破罐子破摔,大大咧咧的说道:“哈哈,这待遇蛮不错的。
好歹咱们没被锦衣卫一刀两断,脑袋搬家不是,知足吧!”
“呃,你还真是一个滚刀肉,沦落至此也笑得出来?
难道你就不怕有心人陷害定罪于你全家,只待形成事实再满门抄斩吗?”
魏征可没有程咬金那么乐观,感觉这一劫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