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冉冉升起,绽放出紫气映照在白石山上,辉映出白玉紫金交汇出的景致。
白紫金纠结在一起,映衬得山峦林木换上一身三色纱衣,彩印成趣,分外的炫目。
就像奇异的思维意识,总在扩容脑洞为自己谋福祉,演绎圆满自我的人生乐章…
“啊,救命啊…”
南山坡下的树林里传来一声声回荡的求救声。
他们是那些妄想救皇帝一步登天,预备踩高跷离去的乡亲,估计他们踩高跷一脚踩滑了,跌入蛇堆里搂面条呢?
“冲啊,杀上山去灭了唐军…”
西山脚下传来突厥人冲杀的声潮。
“咻咻咻”
保安队员居高临下,以长弓搭箭狙杀突厥人。
这些人全是傻不拉几的玩意。
一方在没有羽箭协防的情况下莽撞的冲山,死不足惜。
一方是他们自以为是,他们以为高跷那么好踩就踩到蛇堆里去了,没点敲门死得快。
这就是犹如这种三色晨光纱衣交汇出的绚丽,脑洞狂想一样,妄攀人生富贵付出的代价。
人想一天高、命值一纸薄,得懂得分寸…过之偿命。
不过他们真是扫兴,扰人清净,王浪军坐在白石山山巅的白石凳上,一手按在圆石桌面上,一手端起酒杯送到嘴边细品草木清酒,心思灵动,举目四顾的欣赏着风景说道:“紫气东来照盐台。
彩晕映白邀客来。
一壶清酒浊心怀。
炉火焚身话天才。
跟哥斗…”
“军儿现在出息了?
你都出口成章了,还妙计百出的打了一个翻身仗,替娘亲出了一恶气。
只是娘亲心里很担心,那些欺压我们家的人离开了,若是他们去告发军儿谋反,该怎么办?”
军儿成才了,王妈喜不自胜的坐到儿子的对面,伸手夺过儿子手中的酒杯,自斟自饮的问道。
这娘亲有点彪悍啊?王浪军看出来了,有所猜疑,笑着说道:“娘亲巾帼不让须眉。
瞧娘亲这娥罗多姿的身段透着英气。
再陪衬娘亲这貌若天仙的瓜子脸,一笑百媚生,回眸一瞪小人村,空间降温,香气來熏。
只认真君,熏死那些小人精…”
“扑哧,臭小子,有你这样夸娘的么?
尽捡好听的说,你就不担心啊?”
军儿还会哄人?不愁娶媳妇了,王妈越看儿子越是满意,笑淡了心神上的忧虑,打趣的说道。
嘿嘿,不哄娘亲开心,耳根子难得清净,王浪军门清,浑不在意的说道:“娘亲,您看这荷包绣的咋样,呀,别抢坏了……”
“臭小子,这是那家的小姐给你绣的鸳鸯戏水荷包?
这针线活绣真精致,细致入微,把一对鸳鸯都绣活了,这姑娘心灵手巧没跑了。
说,快说是哪家的小姐看上我家的军儿了?”
我就知道军儿会讨女孩子喜欢,王妈夺过荷包看不够,不时地侧眸儿子,眉笑颜开的问道。
这下好了,一下子就解决了娘亲的烦恼。
那份烦恼来自皇上指使奴才强加到王家所有人身上的打压,欺凌与算计。
他们算计着剥夺那面见官免跪的令牌。
为此,他们不惜找茬生事,没完没了的排挤王家人。
这件事由来已久,内情说不清道不明的。
但都与皇上脱不开干系,他安排陇伊村一村三姓,李,夏,王,都快变成小三国志了,三家人没事就掐。
问题是王家单门独户。
王家不但要力抗夏家的老虎发威,而且还要扬起柴刀与李家豺狼搏斗,战得刀光剑影的不得安宁。
若非老爹有那份演技,以及娘亲似乎是武将之后、身怀武艺,两口子联袂抗衡两大家子,虽然受了不少委屈,但是自保有余。
毕竟他们斗嘴不动武,没有伤人,专一整事的气死人。
针对这一现状本公子无法对那些人下杀手,但他们自寻死路就怨不得本公子了,王浪军心念电转莞尔一笑,给娘亲细说自己与韵儿的爱情故事。
……
长安城。
秦府白苑。
“沙沙”
出大事了,香荷一溜小跑着进入白苑的院门,遥见小姐在花园里护理寿桃,跑到小姐身边,喘着粗气说道:“小姐,祸事来了…”
“香荷,瞧你跑出了这一头汗,你总是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也不怕人笑话,你先缓缓再说吧!”
浪军走后,这丫头就…狄韵蹲在桃树的西侧,侧头回眸了右侧的香荷一眼,转向桃树上四对八颗微微嫣红的桃子,清雅的说道。
小姐现在都不想离开这些寿桃了,香荷抬手拭汗,蹲到桃树的北侧,歪着头凝视着小姐说道:“小姐,回神了。
这回真的出大事了,而且与寿桃有关…”
“啊,怎么回事,香荷快说?”
怎么会这样呢?狄韵一惊花容失色,张开莲臂护着桃树,侧头左顾右盼,没有看见人来抢桃树,心慌的转向香荷问道。
这回着急了吧,香荷没有心情打趣小姐,点着头说道:“小姐,刚才奴婢到公主那里去问浪军的消息。
刚走到东园正堂门口,还没有走入正堂见到公主,就听见正堂内吵闹不宁的。
他们好像在争执着玉胭脂茶毒死了太子侧妃,以及毒昏了太子妃的事情。
妃子经太医诊断,确认玉胭脂茶有毒,并开出了治疗的药方,药方上点名要灵果做药引。
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知了寿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