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回家吃饭啊?”
珊子抱着暖暖,拉着梁梦舸,撕撕扯扯的往家走,“要死啦,跟一群小孩儿打架。”
“谁打架啦?”
“你呀,就是你!”
三个人往回走,珊子忽然对梁梦舸说,“喂,我做我老公的经纪人你看怎么样?”
梁梦舸看看珊子,“你还没醒酒哪,疯啦?有病啦?你以为你老公是达利啊?你老公不是个除了画画对社会一无是处的人,不是个一点社会常识都没有的人…”梁梦舸说到这儿,住嘴了,缄默的往前走,珊子最在意格格的意见,有些紧张,“可是,了解一个男人不是要先了解他的事业吗?”
“有道理,但是,别那么幼稚,女人对男人的事业如果真的关心,不是以天真的问题和突然的介入开始的,办法有很多…”梁梦舸躲躲闪闪的说,“如果不是真的了解,那就从尝试观察开始,不要异想天开,沟通很重要,做经纪人——我觉得你老公不会同意,他很疼你的,做经纪人太繁琐了,你不适合。”
珊子彻底的气馁了,“那你说该怎么办?”
“丰富你自己,任何画都不是单纯的风或者线条,必须由作者提炼出来,用本真练就灵魂,每一副画表达的都是作者自己,或者是思想或者是感受。”梁梦舸觉得自己越来越会废话了。
珊子拉住梁梦舸,把暖暖放下,“去,自己去玩。”暖暖跑走了,珊子拉着梁梦舸坐在秋千上,“格格,这些日子,我跟着勒勒,跟着茹佳学了好多东西,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了,你帮我想想,我到底该怎么…做一个好妻子?”
“我饿死了,饶了我吧,我哪知道怎么给人家做老婆,我跟叶鼎尧两个,一天到晚j-i吵鹅斗的,我连一个叶鼎尧都对付不了,我哪知道怎么对付你老公。”
“男人才是最了解男人嘛,泰国的人妖特别的美,然后特别讨男人喜欢,就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男人。”
梁梦舸被雷了个哑口无言,看着珊子,珊子也看着梁梦舸,梁梦舸半响才呼出一口气,“就从你这个大嘴巴开始改变,思维别那么跳跃,你上学不是说背下了别人的作业就能考第一,每个人的学习方法不同,你得总结你的,而且实验不要那么大刀阔斧,自己的胸罩儿自己知道舒不舒服,牌子和别人提供的罩杯都不重要,兄弟。”
珊子眨眨眼睛,“阅历,对吗?从阅历开始,我缺乏阅历,太缺心眼儿了,恩…现在,我不该是把西林缠的死死的,让他喘不过起来,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男人有钱就变坏,那是男人自身的问题,不是钱的问题,我不该听别人说的话,看住西林,我该完善自己的阅历,我决定什么事都不管了,我和西林没有真正的恋爱过,真的没有过,从恋爱开始。”
珊子眼睛晶晶亮,看着梁梦舸,一边说一边逼近他,梁梦舸被逼的退无可退,只能瞅着她,珊子继续说,“我打算把暖暖送走!”
“啥玩意儿?咋地啦,穆珊子,你喝的小脑萎缩啦,不至于吧?”
“送回我妈那儿。”
“西林肯定不同意,他不会允许隔辈人带他的小孩的,孩子的父母对孩子的影响很重要。”
“喂,你怎么知道,西林不愿意我爸妈带孩子。”
梁梦舸被问住了,又解释不出来,珊子才不管那么多,闪着一对大眼睛说,“我把小孩给茹佳带啦,茹佳和大井子喜欢暖暖,茹佳的学问好,大井子人也好,又都知道怎么带小孩他们帮我带,然后嘞,我和西林随时可以看啊,暖暖也喜欢他们,茹佳还说要暖暖给她做女儿呢,不然你又不肯帮我带。”
梁梦舸赶紧撇清,“我不想别人说我有个私生女,我还没嫁人呢。”
珊子打了梁梦舸一下,“喂,我需要一个内应,你去和西林做好朋友,然后做我的线人怎么样?”
梁梦舸彻底的站了起来,“带着你老公,孩子和那只狗,走的越远越好,我眼不见心不烦。”
珊子缩着头看着梁梦舸的背影笑了起来,天下第一的口不对心的人就是梁梦舸,他一定会帮忙的,他最希望自己有个快乐的生活。
那是花开顷刻落
叶鼎尧和梁梦舸和叶鼎尧酒醒之后,就满脑袋的事儿,叶鼎尧拿出电话,请人来收拾这里,然后回头很主动的对顾勒说‘跟我走吧’,梁梦舸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让他们两个先走,然后去找暖暖说话,杜欲晓仍旧在海边儿和姑娘们纠缠,并且很快就达成了一个小小的私密共识,其中两个姑娘已经从杜欲晓手腕上戴的那块‘金劳’和大钻戒上看出了端倪,很多姑娘有这种气派,识得天下奢侈品的牌子和样子,并且能够入木三分,既能分辨出满身名牌,口袋掏出来慢慢一匝钱的人不过是色厉内荏,不过是为了努力撑起自尊心,一旦交往,会发现两方面都吃力的要死,又能分辨出,穿着便宜的懒汉鞋,抽着自制的卷烟,身上t恤已经洗的有些发白的,其实,身家巨鈿,出手大方,可以捞的不小的好处,杜欲晓的身价她们评估的很好,并且用眼角眉风和杜欲晓达成共识,杜欲晓一个情场老手儿,什么样的女人没经历过,岂会不解风情?只是,对付男人,绝对不是看身价就可以,这是一门儿手艺,一门儿学问,一项功夫,养家糊口的营生,只动表面的脑子是没用的。
杜欲晓并没有再回画室告别,杜欲晓知道梁梦舸最烦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