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那,田间的草呢?”
“嗯,这个问题问的好,这个,丫丫姐姐给你解释。”
那个,当年,丫丫也有过这个疑问,再往前,就没有宝宝有疑问了,不一样的了。
“嘻嘻,朵儿,又掉到姐姐手里了,来吧,有什么疑问,看看是不是值得问的。”
“伦家不懂才问的,懂,就不问了,哪里有值得不值得问的,或者是说伦家就是想问,爹爹让你解答了,不解答,不成,除非你也不懂,丢丢丢,姐姐不懂。”
“好吧,好吧,小丫头,这都学嘴了,还能学什么,有什么问题,额,是那个田地里面的草的问题吧,这几年,我们家田地里面除草,是会雇佣专门的人员来除草的,除草一块田,给多少钱,为啥是一块田呢,而不是一亩田,这是根据这庄稼的种类来分的,再说,这一块,有大有小的,没法按照地亩来算了,不像收获的时候,必须用地亩来进行计算。”
“夫君,就这么一个小夜市,竟然有这么多的人来吃这些小吃烧烤什么的?”
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牛宝宝感觉好愕然。
“尤其是那些车,马,把整个路面都给占满了,怪不得夫君你这么设计这个路面呢,还有,那是衙役,晚上还有值班的衙役?”
“那衙役啊,有加班费的,要不然,你以为呢,而且,这些衙役,就这加班费,就是他们薪金的几倍以上,他们,还都抢不到这么一个工作来干呢,这些衙役,可是我们家指定的衙役。”
“我,我,你知道我是谁么,你敢管我,你敢管我,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衙役么?”
此时,巧了,外面出现了喝醉了酒的人。
“夫君,他真醉了?”
这个,牛宝宝都看出来了,这是装醉的人,明显,白天不知碰上了什么事情,晚上是来喝闷酒的,喝完了,还要闹腾一下。
“你是谁,我又不是你爹,我怎么知道你是谁,我跟你讲,这要是在长安城里,你闹腾,我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可,这是哪里,这可是杨家的地盘,到了这里,是龙,你要给我盘着,是虎,你要给我卧着,要不然,我给你来一个满头包。”
“你,你,你,一个小衙役,看我不给你一个满头包。”
额,这是要动手了,还真有不怕死的,还有,那边上的人,是干啥的,这是故意来闹事的吧!
“郎君,这样的人,几乎隔几天,都会有这么一次,应该是谁看我们这里火了,想闹点什么事情出来,主要是,外面,也有很多的人学这个样子,可是,学的有些四不像,都是火几天,然后,就直接完了。”
杨乔叫来了总管,他给解释道。
“夫君,那是我们的人?”
很快的,动静还没有起来,就出现了一批人,把这些有动作的人,给拉走了。
“不过,他们有个鼻青脸肿,那是小事情,大的话,说不定带头的,还有生命危险,不过,郎君,为啥你不让我们查问是谁家的闹事的。”
“查问,查问出来有什么用,你们不会自作主张吧。”
“没有,没有,我们可没有查问过,有人想自己说是谁家的,我们都是会直接给打掉满嘴的牙,想说,也不让你说,欢迎你下一次来闹,不过么,这次,身上带的钱财,甚至好一些的衣服,都会给留下来,额,能让他们有点遮丑的东西回去就成了。”
“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为啥不让知道是谁家来闹的。”
谁家的,都是比不过我们家的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闹回去,他们本来就不好了,有什么好闹回去的,所以,不要知道的好,而且,发现了没有。
后面这句,自然是针对这总管询问的。
“据我观察,这些人,有的呢,是一家的,有的,则是几家合伙来的,其实,有的不是想来闹事,是想来偷艺的,不过可惜,到最后,还是这个样子了。”
“夫君,这里面的针线在哪里?”
“郎君,我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告退了。”
好吧,这里,杨乔要说秘密的事情了,所以,这个总管,就赶紧的告退离开了,其实,他也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这里的这个小夜市,竟然办的这么好,他的那些管理,倒是很简单的,而且,他也去看过别人家的夜市,额,其实是人家请他去的,这个,他倒是请示过杨乔,有人请他去看看,给教一番。
看,就看呗,你一个小小的的市场管理者,能够学到什么东西,那个,不是杨乔不教他,而是,他只是一个治安管理者,跟那市场,没有多大关系的,有关系的,却不在这里。
谁有关系,自然是杨乔了,有什么事情,自然,都在杨乔的把握之中。
“夫君,这个总管?”
“他的这个工作,可以说谁都能干了,而且,也不怕胳膊肘朝外,只要你不让人闹起事情来,就成了,是的,他么,就是一个衙役首领,额,没有衙役身份的衙役首领,你没有看到,那些衙役,都是听他的么,主要是,那钱,是从他手里领取的,不过可惜,他呢,却不敢扣除一些,甚至,连回扣,都得不到。”
在杨家,可没有油水这一说。
油水,这是一个油水大的地方。
是的,没有这个说法的。
是的,人无外财不富,那个,这外财,是从哪里来的,为啥来,你跟我说说,如果不牺牲主家的利益,你得到外财,我什么意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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