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轮到你了!请坐吧!”
李成杰挑了一处坐下之后,他示意许言做到他的旁边来!
那身穿黑色斗篷之人率先移步到了李成杰的身边,而后许言才缓缓的走了过去,坐到了李成杰的旁边!
李成杰手速极快的一闪便捏到了许言的手腕之上,而那黑衣人的速度也不慢,在李成杰动手的同时,他也是变掌成爪,捏住了李成杰的手腕!
“别激动,我只是要给许大人把把脉!”
李成杰缓缓的说道,而后抖了抖手!那人才缓缓的将手松开,收了回去!不过单从那人刚才的速度上来说,能达到如此地步的,当世便没有几人可以!
李成杰对那穿着斗篷的人的身份产生了几种猜测!
“许大人,请说吧!”
李成杰捏着许言的手腕,将许言的手放到桌上之后,三指搭在许言的脉搏之上,说完话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许言深呼一口气而后缓缓的说道:
“当年,许流云,木温颜同为翰林院的学生,他们两人被分配到了一件二人的宿舍!曾经他们二人还是无话不谈的舍友,但是后来,木温颜处处压着许流云一头!”
“木温颜学习刻苦,他并没有许流云勤奋,但是凭着那一股勤奋好学的劲头,翰林院之中的老师教习以及众位学士都非常看好木温颜,相比之下,许流云感觉很不平衡!慢慢的便是有意无意的想让木温颜当众出丑!”
“可是那时候,木温颜为人良善,朋友不少,言明寒更是将木温颜引为知己,而再之后许流云再想对付木温颜的时候,言明寒便很是强势的还击回去!让许流云一再的颜面扫地!”
“久而久之,许流云虽然还在明面之上与木温颜保持着“亲善”的舍友关系,但是再私底下,许流云开展了他一系列的计划!”
“但是那些计划都被言明寒一一粉碎!”
……
“后来许流云违反翰林院的规矩,私自带了朝中一位大人家的小姐偷偷摸摸的进入了翰林院之中,而那天,许流云不知道在干什么,正好带着十几位同学撞上了正在私会小姐的许流云!”
“这件事情不仅传的沸沸扬扬,许流云更是受了很严重的惩罚。后来还是我许家与那位小姐家的官员再三在翰林院里帮着许流云说尽好话!”
“那时候,我许家仙还在京都之中,就算是翰林院掌院孔学礼当时都不得不给我许家仙人这个面子!”
“于是许流云还是留在了翰林院之中,但是他那几年一直饱受非议,人人见他如见瘟疫一般。故而他不得不做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木温颜也是太善良了,竟然还能继续和他做朋友!”
“对于他这作死之人,不被人整死都很奇怪吧!”
许言话至此处,他轻笑了几声,他在笑这世上,总有一些“愚不可及”之人!在许言的心中,木温颜落得那样的下场,简直就是“死有余辜”!
“继续讲,别废话!”
李成杰听着许言的笑声,以及他刚才所说之话,李成杰对许言又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原来他们那样的人将“善良”称为“可笑的愚蠢”!
真的很难想象,这些人到底是怎么长大的。这个本应该充满爱,充满“真善美”的世界之中,应该就是那种人多,那种“愚蠢”被嘲笑,“聪明”被迅速模仿!
所以,这个世界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吧!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只因为那些奸佞小人永远在“自诩聪明”而后一直“自作聪明”……
“之后,他们都从翰林院之中学成,纷纷应诏留任,具体的我也记不太清了,不过木温颜有一次出了一个纰漏让许流云抓到了机会,许流云这次也是憋足了劲,直接让木温颜在这京都之中失去了立足之地!”
“木温颜被逼无奈,他不得不离开京都!”
许言说道这里他再次轻声笑道!
“呵呵,什么被逼无奈,不得不离京,那都是木温颜自己瞎想出来,以许流云当时的手段根本奈何不了木温颜,况且那时木温颜在京都之中好友不少,其中不乏一些朝中大员!”
“可是谁劝他也不听,那些看好他的大臣也没有费劲的去挽留他。所以,就在他的自以为之中,他憾然离京!你想想,那种情况,连言明寒都留不住他,他这个人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许言
笑着摇摇头,其实他现在回忆起这段陈年旧事,他完全觉得自己讲了一个笑话,他实在想不通,这个木温颜怎么这么“傻”!
“别废话,接着说!”
李成杰听着许言那嘲讽的声音,他便是气不打一处来,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在这里与许言废话许久,有一种“三观尽毁”的感觉!与这样的人说话,是真的恶心!
李成杰永远也无法理解,许言现在的心态,而许言更是几辈子都难以理解李成杰的心情,更是万世都难以明白木温颜的风骨与情怀!
李成杰怒从心来,手指微微用力,压着许言的脉搏!
“什么继续,李成杰,许某的话言尽于此!之后发生的事情,许某一概不知!”
许言忽然吃痛,他猛然将手抽了出来说道!
“一概不知?”
李成杰轻笑着呢喃了一句!
“连那些前尘往事,他都能说得如此清楚,什么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李成杰当然是不相信的!
在刚才的仙力感知之中,许言说话之时,状态平稳,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