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要不....去看看王妃?您看那两个小孩儿都说一家人...在一起,”
黑衣人顿了顿,到底没敢对自家主子说出“一家人都要齐齐整整”这句话。
“行了,就数你话多,主子的事情主子自己会处理,要你在这儿废话!”
后头有一个子高的黑衣人脸色冷峻,明明是一句很寻常的话,可由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冷酷似冰足以冻死人。前头说话的黑衣人眨巴了下大眼睛暗骂一句:“长竹竿真是冻死个人!”,却到底没敢跟他辩解,只是继续看着前头那以大两小,看得津津有味。
高个子的黑衣人见他忽而哭又忽而笑不由在心里腹诽:“大牛眼个疯子!”。被他称作大牛眼的黑衣人这会儿正眼泪汪汪地喃喃自语着:“多好的孩子,多好的一家人啊!”,高个子黑衣人面无表情将目光投向一直默不作声的主子。
他家主子自从来到此处就一直很沉默,他们虽不知原由,却不敢询问一二。
“主子,原来蓝色小花叫做婆婆纳啊!”
大牛眼黑衣人忍着身边那个时时刻刻释放冷气的冰碴子,又跟自家这位比冰碴子还要冷上许多的冰块主子小声嘀咕着。
“啊,就是那些蓝色的花,主子属下能否走近些?”
大牛眼黑衣人的性格显然跟他的神秘黑衣人的身份不符合,不仅性格跳脱还十分之八卦。
沉默,这是对付他惯常的办法。竹竿子黑衣人在驴的面前,眼睁睁地看着蠢驴倒地;眼睁睁地看着一群人从容地越过驴身,从容离去,
气得小犟犟真想仰天嗷呜,氮素,灵魂出窍的驴叫是没啥卵·用的,小犟犟听着底下的驴一声低低的“嗷嗷嗷..”已经气得忘了刚才要说的话....
世间怎有如此奸猾狡诈讨厌之人!
哼,
咦?
不对啊!
小犟犟觉得自己这会儿要还在驴声上,一定会叫出个九曲十八弯叫他个九曲连环!
他...他他他,他看到了什么,那个男人!是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