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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彦骨对乌力罕竖起大拇指赞道:“乌力罕将军说得对,就给你五千勇士将这些可怜的兔子消灭,将军意下如何?”
乌力罕傲然道:“将军请放宽心,保证完成任务。”
“好!”哈彦骨举起桌上的马奶酒道:“饮了这碗酒,祝愿我们的勇士凯旋归来。”
苏德虽然也有疑心,但实在想不出羌人骚扰的原因,只好默然作罢,起身说道:“既然将军一定要去,我也祝将军胜利归来。”
喝完酒后他又指着乌力罕桌上的羊腿说道:“将军还未吃早餐,不如吃点羊腿再出发吧。”
“不用了!”乌力罕拍着胸脯道:“有了这么多兔子肉,羊腿等我抓到了兔子一起吃。”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什么,大笑道:“当年关羽温酒斩华雄,我这次也来个热羊腿抓兔子,保证我回来的时候羊腿还是热的。”
“哈哈哈!”匈奴将领都仰天大笑,虽然觉得乌力罕的比喻不怎么形象,但对付那些一直逃跑的羌人,他们还是没什么担心的。
乌力罕离开之后,哈彦骨等人继续饮酒,等待胜利的消息传来。
乌力罕点齐兵马来到营寨口,正好看见一队羌兵撤退,大喝道:“你们这些胆小的兔子,这次又想要逃跑吗?”
“勇士们,随我追击这些可怜的家伙,不要放跑一个。”看羌兵仓皇而退,乌力罕一马当先,追了出去。
“冲啊!”匈奴士兵轰然答应,催动战马,嗷嗷怪叫着追击前面的羌族士兵。
虽然匈奴的骑兵凶猛,但羌人的骑兵其实也不弱,短时间内战马奔跑的速度不相上下,敌人就在眼前,却偏偏追不上,乌力罕愈发焦躁。
追了一阵便见他们转过一个山坳不见了,乌力罕并不多想,继续带着士兵追击,忽然看到有一队兵马在前面摇旗呐喊,耀武扬威。
乌力罕不由大喜,当下怒喝一声,催促前军组成冲击阵型冲向羌军,这一月多来已经没有真正厮杀了,这一战他等得太久。
战马刚刚加速,突然冲在最前面的战马都惨叫倒地,后面的士兵根本来不及反映,也被全部绊倒在地,成了滚葫芦一般。
乌力罕大吃一惊,凭借精湛的骑术带过战马,但其他士兵可就惨了,尤其冲在前面的都莫名其妙地倒地,后面的士兵继续压上,死伤无数,烟尘四起。
战马也倒在地上哀鸣不起,乌力罕半天才停住战马,回身看去,惊怒不已,就算是战马倒地,一般情况下也会立即爬起来。
但眼前所有的战马都倒在地上挣扎,却没有多少能够站起来的,勉强站起来的也都嘶鸣着再次卧倒。
后面的士兵有一部分急忙勒住战马,但马匹都受到惊吓,一时控制不住,乱作一团,人喊马叫,尘土飞扬。
“小心埋伏!”惊怒之中,乌力罕心生不妙,这可能是羌人的诡计。
刚要下令的时候,突然身后一阵呐喊,有两队骑兵从山林中杀出,同时左右两侧也有羌兵杀来,乌力罕一看四面受敌,面沉似水。
此时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举起手中的长枪喊道:“迅速摆阵,随本将军冲杀出去。”
话音才落,胯下的战马突然长嘶一声,前蹄子高扬,乌力罕连忙控制缰绳想要稳住战马,战马却倒在地上,挣扎不起。
原来正是赵广射中了乌力罕的坐骑,自从上次射杀王双失败后,赵广便记住刘封“射人先射马”的口诀,每次都是先瞄准敌将的战马。
亲兵见主将坐骑被射杀,忙有几人围过来,将乌力罕保护在中间,还没来得及让出坐骑,左侧的张苞和姜维已经领兵杀到。
姜维纵马挑开几名亲兵,张苞更是挥舞着钢枪如入无人之境,几下子就冲到乌力罕跟前,乌力罕刚爬起来,就被张苞一枪刺穿胸口,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其他匈奴兵没有主将带领,又被四面围住,只好各自为战,所有的羌族士兵早就被匈奴人追得心中愤懑,这次抓住机会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全被斩杀在当场。
“好样的!”乌里在山头上狠狠的挥舞了一下拳头,大笑道:“终于轮到我们胜利了。”
和几位亲信欢呼之后,转身对刘封抱拳道:“此战全仰仗燕王了。”
虽然场面有些惨烈,但也是无奈之举,这两个种族结怨太深,抓俘虏的可能性太小了。
刘封深吸一口气,言道:“大王客气了,这就叫‘骄兵必败’!马上派人打扫战场,我们还要面对匈奴人更猛烈的报复。”
乌里脸色一正,点头道:“燕王提醒得是,这才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半个时辰之后,俄何等人前来复命:“战场已经清理了,只是匈奴人不见这些部队回去,定会派人来查探,该如何应付?”
刘封冷笑道:“我们就是要让他们来查看,如法炮制,再杀他们一次。”
“啊?”乌里吃惊道:“燕王的意思是用同样的方法?他们会上当吗?”
邓艾闻言笑道:“大王不必担忧,这次匈奴人一个都没有逃回去,他们并不知道是怎么败的,所以陷马坑还是能再用一次的。”
“可是,”乌里指着山下的地形说道:“这些陷马坑已经被破坏了啊!”
刘封看都收拾得差不多,对乌里抱拳说道:“实不相瞒,我已经让邓将军选好了另一个战场,我们现在就去准备。”
“啊?”乌里现在对刘封言听计从,十分信服,听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