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知道自己最近桃花正盛,也不敢再去招惹女人,便安抚道:“小玉,我已经没事了,你回去睡吧!”
“呃?那……那我就先回去了!”小玉抬头看了张大胆一眼,便又转身,往包厢外走去。
周勇见她面带羞涩,还不时地头瞄张大胆,已然料定这其中一定有粉红,想要喊住小玉,却是被张大胆制止了。
张大胆在他耳边威胁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信不信我再把你丢到那群鬼孩子里!”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周勇听到那群鬼孩子,顿时怂了下来。
已经走至门口的小玉,见他们俩窃窃私语,周勇更是一副小受的模样,心中不禁再起波澜,无奈地叹了声,方才拉门出去。
待小玉离开,周勇方才郑重其事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老子今天可算是见了两次鬼!”
“别!你特么这是在侮辱我!老子是神医,可不是鬼医!”张大胆笑骂道。
这世上号称神医的人,多不胜数,但谁能在转眼间,将无数道伤口,恢复如初呢?
周勇虽听他自我吹嘘,心中却仍然存有疑惑,正色道:“咱们别废话行吗?你这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么快就好了,也太诡异了吧?”
无奈之下,张大胆只得指了下茶几上的包,装模作样道“这是我带来的草药,里面有两位药专治划伤,我只是擦了药而已,你别太纠结了!再怎么诡异,有你刚才见到的那帮鬼孩子诡异?”
听他再次提及鬼孩子,周勇仍然是心有余悸,叹道:“早知这样,就不应该让你去的!”
张大胆摇头叹道:“哎!我也没想到它们那么厉害,竟然不怕天雷符!”
周勇闻言,从怀里掏出两张驱邪符,放到茶几上,摇头晃脑、装模作样。
“怎么了?什么意思?”张大胆不由得好奇,打量了下两张符咒,开口问道。
周勇毫不客气地抱怨道:“怎么了?你这符咒不怎么管用呀!我特么刚才可是被鬼迷了!”
听周勇提及被鬼迷的事情,张大胆却是不禁陷入了沉思,鬼祟迷惑人,使人丧失本性,倒也是常有的事。
可周勇明明有驱邪符在身,为什么还能被迷惑呢?就算那些鬼孩子厉害,也不能完全无视驱邪符吧?
张大胆灵机一动,急切地问道:“对了!周勇你刚才发狂之前,是什么感受?”
见他如此急躁,周勇却是被吓了一跳,不满道:“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呀?还嫌老子没有被吓够?”
“少废话!快告诉我,刚才迷失本性之前,你有什么感受?”张大胆再次强调道。
周勇怔了下,老老实实道:“没……没什么感受啊!就是觉得脊背发凉,浑身发冷!”
脊背发凉、浑身发冷?这些都是被鬼祟纠缠的寻常反应,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
“那你……有没有突然觉得怨恨、委屈,或者是害怕呢?”张大胆试探道!
“害怕?当然害怕了!老子这还是生平第一次遇到鬼,还一下子遇到一窝,你说害不害怕?”周勇抱怨道。
张大胆见他这般,也是有些尴尬,要不是自己将此事,告诉了他,他也不会出于义气,跟着自己一起去。
虽然他自己被吓个半死,没帮上什么忙,甚至被鬼迷后,还险些置自己与极危险的境地。
但他最起码也搀着自己回来了,自己也不能太过苛责,甚至也不好对他发火,打断他的发泄。
待其东拉西扯地说了一大堆,张大胆方才插话道:“这事儿或许至关重要,你具体跟我讲一讲!”
周勇见他一直纠结于自己的感受,终于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尴尬地说道:“我好像想起了我家老头子……”
“你说了一大堆的废话,就这一句最重要,想起了你家老爷子什么呀?”张大胆欠了欠身,关切道。
周勇无奈地哼了声,笑道:“想起了我家老爷子,因为我考试不及格打我,偷他的钱打我,偷看服务员换衣服打我……”
“你特么的是真的欠打……”未等他一一赘述完,张大胆便调笑道。
见他打岔,周勇却是故弄玄虚道:“你还听不听了?你要是再打断我的话,我可就不说了!”
周勇身怀驱邪符,还能被鬼祟迷惑,丧失心智,这很可能跟那些鬼祟的匈中气有关,也即是他们存在的原因。
若是周勇能具体地说出当时的感受,张大胆或许可以推断出这些鬼孩的来历,从而找到它们幕后之人。
“行了!老子求饶行吧!你别卖关子了,继续说……”张大胆委曲求全道。
周勇见状,却是得意洋洋,丝毫忘记了自己,遇到鬼祟时的胆怯与懦弱。
“我想起了被老头子打的场景,自然要憎恶他的,好像还把他想象成了刽子手!”
“虽然我家老爷子对我管教是严格了些,甚至是经常动粗,但他也是为了我好,不知为什么就把他当做了刽子手!”
听罢周勇这一席话,张大胆的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自己或许知道这些鬼孩子的由来了。
寻常的鬼祟,即便是为害一方,也大都以自我为中心,单独行动,而这些鬼孩子,却是成群结队!
如果说,它们未出生,便被人给*掉了,因为相同的遭遇,团结在一起倒也是有可能的。
而周勇所说的将父亲想象成了刽子手,从另一方面印证了张大胆的推测。
这些鬼孩子,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