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俩的话,孙进攻尝试着蜷缩了下骨折的腿,发现已经完全没有了痛感,而且还能运动自如,自是更加兴奋。
在兴奋之余,孙进攻不禁陷入了神思,寻常的骨折,若是做手术的话,最少也得几个月才能康复。
而张大胆仅仅是按了几下,自己便已经能够活动自如,这也太神奇了吧?让人难以置信!
孙进攻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问道:“张大……张神医,你这医术也太惊天地泣鬼神了吧?中医真的有如此玄妙?”
见他如此郑重地发问,张大胆也不禁有些紧张,好在他早已经想好了说辞。
张大胆侃侃而谈道:“普通的中医,确实没有这么玄妙,不过……我也学了些内家功法,结合了内家功法的养气手段,方能如此神奇!”
孙进攻闻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他对内家功法也算稍有认识,知道这内家功法中,不乏玄奇神秘的手段。
“不对呀!上次你不是说自己不会内家功法的吗?”孙连城却是质疑道。
张大胆咧嘴笑了下,说道:“那日有内家拳的高手在,我自然是要藏拙了!”
内家拳高手?孙进攻不免愣了下,他口中的内家拳高手,是指小孙吗?
他可是一拳把人家孙子给废了,还称之为高手?这是在羞辱小孙,还是在自矜?
孙进攻揩了把汗,笑道:“好……好……好……不管怎样,你今天帮我把这断腿给接上了,我必须得好好款待你才行!”
“建国,你还楞着干什么?吩咐厨房去做菜,张神医不是还没吃饭嘛!”
“呃?好!我这就安排人给张神医准备饭菜!”孙建国怔了下,连忙跑了出去。
以他孙家公子哥儿的身份,尚需给张大胆跑腿,可见这权/势,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张大胆原本准备在帮孙进攻扎两针,治疗下他的风湿与心肌梗塞,但见他已经疲态尽显,也只得搁置到明天了。
“张神医,你学的什么内家功法?能否跟我这个老头子,透露一二呀?”孙进攻倚在床上,淡淡地问道。
他已年逾古稀,该受的罪也受过了,该享福的福也享过了,今生最大的心愿,也只有长寿这一桩了,
连苍鹤功都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张大胆修炼的内家功法,应该会更胜一筹吧?
张大胆见其问及自己修炼的功法,心中不觉生出了几分警惕,但转念一想,他并非古武世家,又非j邪之辈,应该不是想窃为己有。
张大胆稍稍沉思了下,做出慎重虔诚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修炼的是杀猪十八式……”
“噗——”孙进攻尚处于懵笔状态,他的两个孙辈儿,却是闻声笑了出来。
孙连城更是一脸的戏谑,心想:“杀猪十八式?你特么的逗我呢?”
“躲躲闪闪,藏形匿影,炼的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邪术!”孙妍也讥讽道。
张大胆只是瞪了眼孙妍,便不再说话,转头来盯着孙进攻,看他作何反应。
沉默良久的孙进攻,尴尬地笑了下,应道:“既然张神医不愿说,我也就不多问了!”
张大胆刚准备出言辩驳,却听孙进攻继续讲道:“饭菜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连城你带张神医去吃饭!”
侍立一旁的孙连城,敛住了谑笑,恭恭敬敬地应了声,便请张大胆跟自己一同离开。
孙妍见状,安抚了孙进攻几句,也连忙跟了出去,她要抓紧时机,给张大胆来个下马威。
且说张大胆跟谁孙连城,绕过几处回廊,来到一间偏房内,一进屋,便嗅到了美食的芳香。
端坐的孙建国,见张大胆进来,连忙起身,尴尬地笑了下,说道:“正说让人去请您呢,快请坐吧!”
说罢,竟是走至餐桌旁,帮张大胆抽出了主位的椅子,恭敬地请他坐下。
孙连城见父亲这小心翼翼,略显讨好的样子,心中却不是个滋味,孙家怎么说也算是管宦门第,竟要讨好个穷小子?
“您也请坐……”张大胆毫不客气地坐在主位,转身对孙建国笑道。
孙建国见他这理所当然的样子,更显窘迫,干笑了下,也便坐到了他的右侧。
“你们俩也坐吧!”孙建国对孙连城兄妹吩咐了声,这两人方才落座。
孙连城见张大胆仔细端详着餐桌上的菜品,心中却是重新升起了优越感。
他虽然有鬼神一般的医术,但终究也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人,只这一桌的饭菜,怕是就已经让他瞠目结舌、心生艳羡了吧。
“张神医,别客气,请用吧!”孙建国拿起筷子,一边夹菜,一边对张大胆笑道。
张大胆中午在ji地吃的并不多,又帮着范彪等人训练了一下午,早已经饥肠辘辘,面对诸多美食,自然食指大动。
坐在父亲右侧的孙妍,简单地吃了几口菜,便开始暗中观察起张大胆来。
她发现张大胆的吃相很是‘狼狈粗鲁’,抿嘴嗤笑道:“张神医,您这是几辈子没吃饭啊?”
孙建国见女儿嗤笑张大胆,心中有些窃喜,但还是出言呵斥道:“妍妍,每个人都有自己吃饭的习惯,你这是干嘛?”
正在埋头吃饭的张大胆,听到父女俩的一唱一和,放下手中的筷子,抬头望向孙妍,冷冷地问道:“孙大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就是你吃饭的动静太大了,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孙妍并未收敛,反而愈加肆无忌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