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赶忙进一步说明:“是被油松镇扣的。”
“凭什么扣车?”沈天娇追问着。
“不太清楚。好像就是半路出来几个人,拦下了罐车,司机就赶紧给我打电话,我找老疤那们几个过去了。据老疤讲,那几个人自称油松镇的,还挺能诈唬,说是执行任务,不过开始老疤并没鸟他们。可是随后来了好多警员,他们只好先撤了,以免拔出萝卜带出泥。”
手机对面说到这里,又请示道,“我们该怎么办?”
“油松镇的?”沈天娇自言自语着,随即又问,“那几人长什么样,说出名姓没?”
“没说名姓,有男有女。”
“还有女的?长什么样?”
“那女的挺年轻,长得还不赖。”
“是不还有一个年轻男子?”
“好像吧,剩下几个都是男的。”
“继续打探消息。”沈天娇吩咐之后,挂断了电话。
“莫非真是罗程、童宇?他俩凭什么逮人逮车?大半夜的……”沈天娇叨叨咕咕着,眉头皱了起来。
思索了好大一会儿,沈天娇重新拨打了一个号码。
“嘟……嘟……”
回铃音响了两声,手机里传出一个受宠若惊的声音:“沈总,您找我?”
“罗程和童宇晚上出去了?”沈天娇直接问。
“好像近几晚天天出去,半夜才回来,不知在哪鬼混了,真不要个……”
“我问你昨天晚上,就是今天凌晨。”
“今天凌晨……我尽快了解一下。”
“快点,弄准确了。”沈天娇催促后,又补充了一句“他们到底去干什么了”,便直接结束了通话。